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一個沒有用沒有主見的人,可是到了今天,我才明白自己真的很該死的沒有用。
“永諾的身體也許不是很好,可能是住院時間太長了,所以運動量不足,他說有點累所以我讓他先去睡。”房門推開了,進來的人剩了那隻魔鬼就不會有別人了。
冷冷的向他看去,又看了看牆上的時間,不禁擔憂問:“可是永諾還沒有吃飯。”
“他剛剛吃過湯了,說沒什麼胃口,只是想睡睡,我便讓他先去休息。我吩咐了小儀,一會永諾醒來的時候給他煮點什麼,所以你可以放心。”
“哦,那好吧!一會永諾醒來,我可以爲他煮點吃的,不勞你的僕人。”我也知道永諾體弱,特別是住院這麼長的時間,相信今天爲了出院,他是一天都沒有睡過吧!
“你跟我吃完飯後要跟我一起回你們的舊家裡收拾點東西,所以只怕永諾醒來的時候你不在這裡。”淺笑浮現在他的臉上,說話間魔鬼已經來到我的面前:“還在生悶氣?”
“與你無關,我可以自己回去收拾。”別開眼,我並不想看他。
是在生氣,也是很悶的氣,因爲我根本無處可泄。
“爲老婆效力是老公應盡的責任。”蹲在我的面前,他笑得很得意。
微握着拳頭,我努力的忍着不去攻擊他。
“我不是你老婆,以後不準這樣叫我。”
“那我該叫你什麼?永言?還是言言?還是小言言……”
“夠了,你不要跟我鬧,我沒有心情跟你玩。”從牀上站起,我不悅的伸手推開他,自己轉身往房間外走。
“去哪裡?”帶着輕笑,後面的魔鬼問。
“去吃飯,我餓死了。”
“哈哈,好啊!”
拉開房間的門步出,正好與那年輕的僕人遇在一起。
她不知是路過還是一直站在這裡偷聽,可是對上她那平淡沒有起伏的臉,我想她只是正好路過吧!若是偷聽的話,不會在被撞破後還是這麼的淡定。
不過,她倒真像一個很淡定的女人,我們回到這裡後,她都沒有怎樣的表現,還很認真的去煮好了飯。
“小儀,可以吃了嗎?”跟隨我後面步出的易安皓手很自然的環上我的腰,衝着面前的女人笑問。
“回少爺,準備好了。”小儀點頭,然後轉身走在前方。
原來,她是來叫我們吃飯的,看來是我想太多了。
雖然這女人年輕得不像一個僕人,可若是情人易安皓也不會這麼狂妄的讓我與她住在一起吧!雖然在他的心裡我是一個不重要的女人,可是怎麼也不可能讓我跟他的女人有相遇的機會,男人最怕的就是情人相遇啊!
“嗯。”輕應一聲,易安皓不理會我的不願意,硬是抱着我的腰往客廳方向而去。
這裡雖不是別墅,可是地方也很大的,我剛剛掃過一眼也便知道。
被他抱着往飯廳而去,我在坐下後發現在飯廳外還有一個小露臺,在露臺的對面好像還有一間房間。
其實那本來就是一個寬大的露開吧!那房間其實可以稱上小屋了,是在露臺外面另外建起來的,看上去是用木建成的小木屋。
而露臺外種了很多漂亮的花樹,還建有小橋流水,水是循環來回的,有個小假山上不時有水花飛散,外面就像是一個漂亮的空中花院。
“喜歡嗎?”發現到我的視線,貼近我說話的易安皓溫柔的低語。
擡眸對上他那藏着濃濃笑意的眼眸,我依舊是懶得跟他說什麼。
坐在飯桌的其中一個位置上,發現這裡只設了兩個位。
那麼,這美女僕人不吃飯了嗎?
“少爺、少奶請用餐,小儀到廚房裡面吃。”小儀在我們入住後微笑道,便轉身離開。
我不解的看着她離開的背部,忍不住笑說:“易公子的僕人真漂亮。”
“吃醋了?”
“我不喜歡吃酸的東西,從來不屑去染指。”以同樣的語氣回話,也便低下頭去拿起筷子。
其實現在的時間不早了,我也的確有點餓。
“以後有什麼打算?”忽然響起的說話如漫不經心。
擡頭看他,發現他也並沒有看我。
以後?以後的打算還能輪到我來決定嗎?我以爲他都已經替我決定好一切,就如強迫我搬到這裡住,在事前他都沒有問過我的意見便自以爲是了。
“可以隨我打算嗎?”但是,我還是想爭取。
“我想跟你說,你要回到你原來的公司去工作,我也不會反對。可是你要明白,你今日的身份已經不簡單了,你再回去工作只怕沒有你想像中那麼的簡單。”一邊吃着的易安皓在言談間不時擡眸看我,又無所謂的低下頭,以他的態度表示着關於我工作的打算並不關心。
“可是我不能放棄我的工作,那是我的所有,是我的全部,失去了這份工作,我就什麼都沒有了。”我在這一行都這麼多年了,不能說放棄就放棄的,除卻了化妝,我還能做什麼呢?
“你自己去衡量吧!你若回去,我不會反對。”
“嗯,我會回去的。”這工作,絕對要保住。
何況,這也是我的喜好,我不知道除了這樣的工作,還有什麼是適合我的,是我會喜歡的。
“那快點吃吧!吃完了還要回你家收拾你的行理,晚一點我有一個派對要參加,時間不多了。”沒有擡頭看我,易安皓埋頭命令着。
注視着桌面上豐富的食物,我忍不住問:“爲什麼不讓你的僕人跟我們一起吃呢?”
“每個人都有他們的使命跟責任,不管怎麼說,僕人就是僕人。”
“玩物也就只能是玩物,是嗎?”接下他的說話,我更瞭解他有多麼的無情。
其實我沒有看錯吧!我看到那個女僕人看向他的時候那眼神是熾熱的,不像看向我們的時候那樣。
但是,喜歡他又怎樣?在他看來,那不過就是一個僕人。
而我,也是一般吧!就算跟他之間產生了不一樣的協議又怎樣?我還是他眼裡的玩物。
“你是想說你嗎?”邪惡的笑了然的彎起,眼也因壞笑而半眯起來。
不理會他,我低下了頭,決定不說話。
“放心,開始的時候我是有點看不起你,不過……知道你所做的一切只是爲了你的弟弟,我發現你也不是那麼討厭。”
聽着那輕快的說話,我沒有擡頭,注視着碟子裡菜,喃喃的道:“其實,你喜不喜歡我都不重要,我不介意。”
“很好。”
冷哼一聲,他同樣沒有再說什麼了。
這一頓,我們尚算是很和平的用完。
在晚飯後都已經是近八點了,易安皓載着我離開帝景灣便直接往着我所住的南區而去,那邊是平民區,路線他果然不太熟悉,在我的指引下都穿錯了幾次的單行線。
“你就住在這種地方?”跟我一起走在沒有燈光的樓梯裡,強忍了很久的易安皓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是,我從小到大都住在這種地方,其實易公子你不習慣可以在車上等我的,反正我不會收拾很多東西。”靠着手機的燈光走,我冷嘲着回話。
“啊!”
忽然,腳不小心騰空了,將我嚇了一跳。
“笨蛋,在這麼暗的樓梯上走就不要說話,不懂得什麼叫小心嗎?”有力的手握緊了我的手臂,劍眉一皺,他將自己手機的光線都照在我的腳邊:“真不知道你這個從小住到大的人在這裡摔過多少次。”
“纔沒有,要不是你在,我也不會這麼背。”伸手推開他的手,我繼續小心的向上走:“你還是照回你面前的路吧!這裡的路我熟悉,你這麼高貴,若是摔倒了可沒有人能賠得起錢來。”
“嘴硬的女人。”
聽着他的低咒,見他還是將手機的光線全給了我,也便不與他反駁什麼。
隨便他喜歡吧!
“你住幾樓?太高了吧?”
“七樓。”
“我的天。”
誇張的叫喊讓我忍不住想笑,看來這是他這輩子走過最高的樓梯級了。
“到了,不要叫了。”眼看還有兩層,我忍不住安撫他說。
“到?我沒有看錯吧!這裡寫着五樓,還有兩層。”
“再走兩層不會死人的,誰叫你硬要跟上來。”用力翻眼,我忍不住感到好笑。
同是富家子弟,不知道馬俊賢兩次到我這裡來,在步上樓梯的時候有沒有在心裡暗暗叫苦呢?
我想,以馬俊賢的那種家教,就算他心裡真的叫苦,也不會在臉上表露半點讓我爲此而感不好意思吧!
“我是想表示一點君子的風度,免得有人說我這個做老公的多不盡責。”
“不要總把老婆、老公這些字眼掛在嘴裡,你說得不心虛嗎?不會覺得彆扭?”用力的呼了口氣,我發現他的臉皮那個厚度同樣是無人能比的。
“難道說,你聽得很彆扭?”
“簡直想吐。”
“哈。”面對我不客氣的回話,易安皓只是笑了起來,沒有反駁。
沒走多久,終於到達我所住的那一層了。
從來不覺得這樓梯有多高,因爲這二十多年來我已經習慣了這裡。可是今天,隨着這男人的喘息聲,我竟也開始覺得這裡有點難走。
“到了。”拿出鎖匙正要開門,我忍不住回頭看了看林大姐的家門,也看見裡面沒有半點的燈光。
相信,她是正好去夜總會上班了吧!每天她都是這個時候去的,總是那麼的準時,從來不會間段。
我也從來沒有問過她爲什麼會涉足那種場所,更不明白爲什麼她總是那麼的努力拼命賺錢,連病了也會回去上班的。
可是,也從來不敢去問。
馬俊賢說得對,每個人都有他們的故事跟苦衷,別人是永遠不懂的。
“這裡就只有你跟永諾兩個人住嗎?”跟隨我而進入,易安皓不客氣的先走到前面的椅子上坐下,纔開始環視這裡的環境。
任由他去看個足夠,我先進入永諾的房間去收拾了一點他的日用品及他的衣服之類的。
在我從永諾房間步出時,發現他已經站在窗口的地方,不知在觀看着什麼。
不理會他,我又轉進了自己的房間,去收拾着幾套衣服及一些日用品、化妝品。
因爲我們是從事化妝行業的,皮膚是我們向客人表示實力的一個重要據點,自我開始學化妝起,便開始注重膚色的轉變,這也是我的肌膚爲什麼如此嫩滑的原因,我花的心思並不少的。
“啊!”認真的收拾着化妝桌上的用品,忽然抱在我腰間的手將我整個人嚇了一跳。
幾乎要彈起來,卻被人牢牢的抱個正着。
“你跟你弟弟的感情像是很好。”一張合照映在我的眼前,抱着我腰的男人有點固執,不肯移開手。
“你嚇死人了。”瞪他一眼,我發現自己真的拿他沒有辦法。
他跟馬俊賢太不一樣了,他更喜歡隨意而爲,不管別人高興不。
“我只是好奇你的一切。”將下顎放在我的肩膀上,懶散的說話帶着笑意。
“我只是一個很平凡的女人,還不勞易公子費心去了解。”用力咬牙,我的說話是從牙逢來出來的。
“我發現你的屋雖然很小,可是很工整,這有點像你的爲人。”
“我的爲人?你瞭解我的爲人嗎?在你的眼裡,我不就是一個貪錢、貪圖名利的小女人。”諷刺的笑,我伸手要推開他。
這裡空間太小,他這樣抱着我,我會感到悶熱。
“我承認,之前是對你有點誤解,誰叫你不向我說明你弟弟有病的事呢?”
“沒有人喜歡自揭傷疤的,這隻能證明你是一個自以爲是,自傲自視的臭男人。”推開他的手臂後回身看他,我完全不客氣的以難聽的說話回敬着他。
他對我說過的難聽說話已經更多了。
“臭?哈哈,我倒是第一次聽到有女人這樣對我評價?”有意思的笑從他的脣角彎起,他竟然像更加得意。
白他一眼,我不悅的轉回頭去繼續收拾:“那是因爲那些女人都是用手掩着良心說話的。”
“這麼說,你比起她們可是特別得多了?看來我這老婆是沒有娶錯,就算娶了一個不算好的,也總算是娶了一個特別的啊!”有力的手臂再度環上的我腰,卻不再甘心只從背後抱着我。
被他順勢的一拉,我被他推倒在牀上,也是壓倒在牀上。
“易安皓,你幹什麼?放開我?”忽然,懼意才襲向心頭。
我真的不該得罪這個真小人,他太可惡了。
“我們的洞房夜,你什麼時候才還給我?”強壓在我身上的男人笑得十分無辜,眼裡閃爍出的狡猾卻是不容忽視的。
他是個比狐理更可恨的魔鬼。
“我沒有欠你的。”生氣的要推開他,心裡有的更多是無助。
“是吧?沒有嗎?”輕喃的笑,魔鬼的舌頭如依依不捨的在我的脖子上游移。
一下一下的輕柔讓我無助的顫抖起來,在他的懷中,我幾乎沒有半點的還抗機會。
“不要,易安皓,你給我住手。”偏着脖子,卻怎麼也拒絕不了他那可惡的舌頭。
“我的手現在還沒有動,你想我動手嗎?”
無助的抽動着身子,我在他的懷下無閃避能力,心臟不知是否因爲害怕而彷彿承受着無助的壓力一般,缺氧的感覺讓我有幾絲暈眩的感覺。
“你該死,我們明明談好的,你不能與我做那些事。”無助的閉上眼,我生氣的指控着他的過份,卻又無法控制自己在他的挑/逗下多保持着冷靜。
雖然已經失身他兩次了,可是我始終只是一個不經人事的小女孩,怎能與這惡魔抗衡呢?
“永言,你知道嗎?這個世界沒有事是兩個人在心甘情願之下不能做的。”舌頭來到我的耳邊,邊誘導着,邊挑/逗着。
伸手用力的握着牀單,我是多麼的害怕自己會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
他是真正的魔鬼,知道我的一切弱點,更瞭解我最無助最無軟弱的地方。
他太清楚,我最敏感的地方是耳朵,所以總是喜歡挑玩這耳朵,喜歡這樣讓我在他的氣息下軟弱無力。
“我沒有心甘情願。”
“你有,你現在需要我,不是嗎?”忽然擡頭的男人直直的盯着我,如下魔咒一般的低語。
承受着他灼人的視線,呼吸着他的氣息,我的心亂如麻,懼意讓我再也無法保持多少的冷靜。
伸手緊緊的握着他的衣領,用力的握着,費了很大的力氣去吼:“我沒有需要你。”
“你有,不信我們做個實驗。”惡魔邪惡的笑了笑,他的手掌不知何時來到我的下顎上握着,以手指輕輕的撫摸着我的脣。
脣上的觸感讓人倦戀,我該死的竟然並不討厭他這麼撫着我的脣。
“今天我們在這裡做個實驗,在你的牀上試試,看你是不是需要我。”他強調着我的牀上,笑意更曖/昧。
伸手想要推開他,卻恨自己無能爲力,他不放手,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易安皓,我求你,不要亂來好嗎?”無助的低語,我的目光開始朦朧。
他的模樣我看不清了,在他的輕撫下,我有點依戀他輕撫我脣的觸動。
“不,這是叫亂來,這是一種享受,我想你享受我的存在,更想你明白,你是需要我的。”最後的說話才落,霸道的脣完全不客氣的吻上我的。
他的指頭離開了,卻是緩慢的往着我的脖子輕輕移動,往着胸前而去。
絕望的閉上眼,我知道掙扎對他來說沒有用,只要他想到的,沒有他得不到的。
這是他所說的話啊!我哪裡能不明白呢?
無助的閉目,我害怕睜開眼去看他眼裡的得意,雙手卻還是不甘心的想去推開他。
熾熱的脣封住我的,不再讓我有反對的機會,強捍的佔領着我口中的一切,以他那可恨的舌頭細數着我的牙齒,觸碰着我無助的舌頭,撩撥着我不情願給予的反應。
最後,不知他是怎麼辦到的,緩慢的吮吻着,直要我無助的喪失理智才肯甘心。
“嗯!”胸前忽襲的手掌用力的握住了我的柔弱,不讓我有半點預備的空間。
頭部微微後抑,我不知這是爲什麼,只是直覺的這麼做。
他的脣離開了我的,緩慢的往下滑去。
從下顎上細細的吮吻着,帶動着我所有的神經。
握着他衣領的手原已無助的垂下,卻在他的這些動作而瘋狂的握住了他的肩膀。
我很難受,被他吻過的肌膚像被火燙傷一般,那種難受不知要如何纔得到解脫。
“不要……”無助的拒絕着,我的手卻控制不住的將他的肩膀握得更緊。
“喜歡我的存在,是不是?喜歡我這樣吻你,疼愛你,是不是?”他緩慢的問,輕親着我脖子間的肌膚,牽引着我一絲一點的反應。
我用力的想要搖頭,卻是控制不住將頭抑得更後,讓他、更放肆的佔據着我頸間每一寸敏感。
呼吸變溼急觸,他的掌心不時的加重力度,讓我控制不住的扭動着身子。
明明是想避開他的手,卻又像讓他更順心的貼近我。
“記得,你是我易安皓的女人,你的人,你的心,都只能是我的。”魔咒霸道的落下,如他的吻,一個一個,往下而去。
當他的脣來到鎖骨處,我已經感覺到胸前的微涼。
不用睜眼,我知道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成功的脫去。
這一意識,並沒有讓我更強烈的反抗,只是讓我更無助的顫抖,更感絕望的承受着。
在他的帶領下,我的反抗只能是越來軟弱。
“停下來,好嗎?”隨着他的舉動,我忍不住睜開眼哀求。
我能感覺到,他再這樣下去,很快就要到我胸前的那片領地上。
“你想我停嗎?還是想要繼續?”擡頭看我的男人溫柔的笑問,寬大的掌心再次握住了我的渾圓,如像宣佈着他的所有權。
“我……啊……”還來不及說什麼,他的脣竟猛然的吻上,不理會我的意願的去品嚐着他的需要。
不能自控,我的上身沒有意識的微微弓起,雙手更無助的緊握着牀單,難受的咬住了脣。
全身的騷動是既陌生又熟悉的,這種感覺是可怕的,是一種魔力,是一種毒藥。
明明不想跟他做這些事的,可是我卻控制不了自己去徹底的堅持。
他是惡魔,他玩弄過的女人不勝其數,而我根本只是一個逃不到他掌心的玩物。
“爲什麼你不放過我?我不想這樣……”別開頭,我難受的將頭埋在枕上,全身卻軟得使不上半點力。
我知道,我這次肯定逃不開他的一切進攻。
“不,你想,你現在就想。”他說,一個俐落的動作便將我身上緊餘的衣衫給撕去。
無奈閉目,我知道接下來的一切誰都控制不了,特別是我。
脣越來越放肆,在他的手離開後,卻更是用力的去吮啃着、去肆意着,強行佔據我一切的理智。
直至兩人的肌膚緊貼在一起,我才知道他的衣服也已經成功的脫下了。
“言言,睜開眼看我好嗎?”兩人身軀貼在一起,他的臉重新與我面貼面的。
臉部被他雙手棒起,貼在我脣邊說話的他以溺愛的眼神注視着我,以讓人心疼的低語輕說:“相信我,我會好好的疼你,讓你喜歡我的存在。我要讓你知道,你是喜歡我的存在,對不對?”
“不……”不,我不能點頭的,他這惡魔說什麼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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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搖頭,好嗎?”吻輕輕的落下,如引透的輕問。
無助的搖頭,我說不出話來,聲音如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言言,你喜歡我,是不是?”捧着我的臉,他每一個細吻都是那麼的如意。
用力的咬着脣,我深知自己的掙扎越來越薄弱,乾澀的喉嚨間有着破碎的喘息聲,在他的每一個輕吻下,一點一點的失去了防守。
“言言,閉上眼,好好的感受我給你的每一分寵愛。”
磁聲的魔語傳來,隨着他的說話,那脣更灼熱而燙人。
我只能順着他的說話,閉上眼,放任着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