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他並沒有扯着我往喜宴裡進入,而是越過院子走向這酒店的大廳,往着電梯口而去。
“你的全身有哪一個地方我沒有碰過,少喊了。”懶散的噪子完全不控制他的音量。
在此同時,大堂裡很多雙眼眸都好奇的往我們的方向看來。
臉一下子漲熱,我爲他這說話而感爲難。
他太過份了,怎能在這種公衆地方說這樣的話。
電梯門在我們面前打開了,拉着我的手,他不讓我有反對的權利。
當門關上後,我立即生氣的伸出髒亂的手去推他那名貴的西裝:“我覺得自己對你已經忍無可忍了,你放開我,離我遠一點。”
“要離你遠一點不是難事,可是你確定要這個樣子走出去?我只怕你明天可要成爲大家口中的笑話。”
“我現在也已經成爲大家口中的笑話了。”氣急敗壞的吼,我近乎無力的翻了翻眼。
這個男人怎麼如此可恨,爲什麼我的耐性在面對他的時候,會這麼快被磨光?
跟着他步入酒店的房間,我的確是沒有勇氣就這樣步出這酒店,而且一會我還要跟妝的,若新娘子要找我而找不到將會很麻煩。
苦惱的瞪着眼前的男人,我知道現在能幫我的也就只有他。
“別這樣瞪我,我真的不是有心的,誰讓你喜歡咬人。”他聳了聳肩,漂亮的眼眸無奈的一眨。
瞪着他,我恨目光爲什麼不能殺人。
我喜歡咬人?我可是從來不懂得怎樣跟別人發生爭執的,若不是他這人太過份,我也不會兩次咬他。現在被他說得,好像一切都是我自己自招的一般。
“快進裡面脫掉溼透的衣服洗一個熱水澡吧!我去命人帶一件禮服過來,這樣可以了吧?”被我瞪得有點無奈,他略帶有投降意思的笑說。
懶得答覆他,我也實在是受不了身上這種沾沾的感覺,便轉身快速的衝進房間的浴室,用力的將浴室的門關上,急促的將身上髒亂的衣服脫下,便往那落大的浴池而去。
池水是波動的,這裡是最高級的總統套房,什麼都是最高級最頂尖的。
看了眼身上的烏泥,我先用水沖刷了一下,然後才舉步進入浴池裡,舒服的靠在水裡,將頭也浸進去。
閉着眼,屏着呼吸,感覺着長長的髮絲在溫水裡浮沉,開始在計算着婚宴上的時間。
剛剛新娘子才換了一套迎賓客的禮服,一會酒席開始的時候便又會換上另一套像拖尾婚紗的進入宴席會場,還會有一些浪漫的娛樂項目。在那些娛樂項目完成後,酒席便算正式開始,酒菜上桌的時候,新娘子又會換上另一套喜服給客人敬酒。
也就是說,我的時間不多了,接下來還要替新娘子換兩個造型。
“啊!”從水底坐起,深深的叫了一聲後,感覺喉嚨還是乾澀的。
若可以,多想就這樣躺在這浴池裡休息休息。沒有讓我多想的時間,再怎麼累,再怎麼難受,我還是要工作的。
快速的沖刷身體跟頭髮後,便步出浴池,以圍巾將頭髮束起,再以浴巾將身體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