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琪走後,周天羽便帶着趙飛來到膳房中,雖然修行者能吸收靈氣潤養身體,能以靈力強筋健骨,但也需要食物來補充營養。
此時正是快用午膳的時候,膳房裡的人也很多,大概有上百人。
周天羽點了幾個好菜和一壺十年靈釀,周天羽指了指對面的凳子說到:
“坐啊,站着幹什麼,奴隸的那一套規矩在我這兒就沒必要了,隨意一點。”
“這……恐怕不好吧,您是主,我是奴,豈能同桌共食,這不合規矩,還是算了吧。
您先吃,待會我送你回去之後我再來。”
趙飛站在他身旁恭恭敬敬的拒絕了周天羽的要求。
而周天羽繼續說到:
“你既然認我做主人,那你就應該聽我的,我說了,那種規矩在我這兒不存在,你只管坐下與我吃喝,我有沒把你當奴隸。”
“那好吧,多謝主人。”
趙飛坐下後,周天羽拿起那壺靈釀給他倒了滿滿一杯,趙飛噌一下站起來,臉上滿是惶恐之色,急忙將面前斟滿酒的杯子推到周天羽面前。
“哎呀呀,主人,這可使不得啊!
能與你同桌共食就已經是我的榮幸了,怎敢讓您給我斟酒,我可承受不起啊!”
周天羽又倒滿一杯,然後推到他面前。
“坐下,你既然跟了我,我就不會虧待你,一起吃個飯喝個酒聊個天,莫非你還要我求你不成?”
趙飛一聽立刻擺手搖頭道:
“不不不,我聽您的就是了,您如此這般對我,實在是讓我受寵若驚啊。”
趙飛剛坐下,旁邊的一桌人便朝這邊指指點點。
“哼,這趙飛居然認狗爲主,真是不知羞恥,我都不知道稱那野種爲主人他是如何叫的出口的。”
說這話的是一個黑袍弟子,他旁邊還坐着另外兩個人,這三人都是和周天羽他們同一批入宗的新弟子,修爲也達到了天陽境。
一個白袍弟子用嘲笑的眼光看向周天羽這桌,點頭道:
“幾天前我就聽說了,當時我還不信,堂堂趙氏世家之子怎會認一個傻子做主人,如今看來這的確不是空穴來風。
今日我親眼所見,親耳聽到才相信,原來這趙飛,也是個腦子有問題的人,依我看也是個傻子罷了。”
另一個白袍弟子繼續譏諷道:
“誒,你說對了,這就叫物以類聚,臭味相投,賤物自然與賤物放在一起嘛。”
“哈哈哈哈哈……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
幾乎整個膳房的人都在嘲笑趙飛。
周天羽卻是對着桌子上的食物狼吞虎嚥,而此時趙飛一杯酒下肚,輕拍桌子(怕驚擾到正在吃東西的周天羽)意欲起身教訓那三人。
周天羽立刻將他的手牢牢壓在桌上,讓他站不起來。
“吃飯,幾條瘋狗,在你趙氏面前不過也只是幾個雜魚,理它們作甚,在此御劍宗內還是不要惹事的好。”
趙飛強行壓制住心中的怒火。
“定是那李旭散播謠言,我回去一定告知族裡讓他李氏付出代價。”
而李旭此時正在膳房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看着這邊。
他邪笑着喃喃自語道:
“趙飛,你既然與那畜生爲伍可就別怪我不講情義了,這次我看你還有何資本在我面前趾高氣昂!”
那三人聞言便怒,自己雖不是什麼名門之後,但也不是受得了這樣言語侮辱的。
“你個畜生,說我們幾個是雜魚,那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就是!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賤人所生的野種,我們再怎麼也比你強。”
“哎,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們怎能與這畜生相提並論!
那不是就和與畜生爲伍的趙飛一樣了嗎,我也不多說,他娘不知廉恥,生下的這個野種也是個不知羞恥的東西,說他他也不會在意的。”
周天羽怒道:
“是啊,我沒娘教,我不知羞恥,我是畜生,可你們說出這些話來,難道也是有娘生沒娘教嗎?
還是說你們的孃親也是不知廉恥之人,那你們與我何異?
回孃胎裡再待幾年吧,說不定你們孃親還能生出個像樣點的玩意兒。、
我也不多說,我不屑與一羣孤兒一般見識!”
那兩位白袍弟子氣得說不出話來,二人怒喝一聲,靈力爆發打算動手教訓周天羽。
那黑袍弟子急忙勸阻道:
“且慢!、
二位聽我一言,宗門內不允許打鬥 ,輕者降爲外宗弟子,重則廢除修爲,你二位看我如何激他。”
他轉頭對周天羽說到:
“哼,嘴上功夫不錯,着實與那犬吠無異,我們也不屑與你在這爭口舌之辯,不如……咱們到演武臺上切磋一下?”
周天羽自然知道這是他的激將法,但是他也想好好教訓一下那兩個白袍弟子,因爲他任何人都不能侮辱他孃親。
“好!我正有此意,咱們就去那演武臺好好切磋一下!”
三人隨後便走出了膳房,其中一名白袍弟子在門口停了下來。
“哼!我們在演武臺等你,你要是害怕,你就別來,否則到時候你會跪在地上求饒!”
周天羽冷冷的看了一眼他,回答道:
“別急,我會來的!”
那人走後趙飛攔在周天羽面前。
“主人,我看您還是……畢竟他們三個人我怕您受傷。”
“哼,怕什麼?他們如此辱我孃親與你,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隨後周天羽帶着趙飛來到演武臺,那三人早已在臺上等着了,周圍也陸陸續續圍來許多弟子。
“哎哎,這怎麼回事?
好像有人要切磋武藝?”
“看樣子好像是,不過這仨天陽境的新弟子怎麼不像是切磋的樣子,好像是在等人。”
“你腦子有問題吧,誰等人在這上面等,有是有,不過要麼是喝多了,要麼就是吃飽了撐的。要麼就是沒事閒得肉疼的那種。”
“害,你們不知道,我來告訴你們把,就在剛纔他們仨在膳房裡和周家那傻子,還有趙家那個趙飛鬧了矛盾,約定在此比試切磋。
不過是藉着比試切磋的藉口想要教訓羞辱對方罷了。”
“哦哦,原來是這樣……”
“你們看,那倆傻子還真來了!”
周天羽帶着趙飛朝這邊走來,那些人也在演武臺與他們之間讓出一條道來。
周天羽不緊不慢的朝前走着,趙飛卻滿是怒意的跟在後面,因爲他聽見不少人偷偷嘲笑道:
“快看,這兩個傻子來了!”
周天羽來的臺下,轉過身看了一眼趙飛,然後對他說到:
“你就不必上臺了,你就在這裡看着,看我如何收拾他們!”
此刻的趙飛心裡既憋屈又憤怒,所以他十分想要發泄出來。
“主人,我和你一起上臺,我也看這三個畜生不爽!”
周天羽搖了搖頭,湊近他的耳朵輕輕說到:
“你聽我說,我要是李旭的話我就一定會在某個角落裡盯着這邊,等我一上臺他就會去找執法殿來。
你去執法殿路上等着他,能拖多久拖多久,給我時間,我一定廢了他們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