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陳冰能夠做到中軍都督府右都督的位置,除了說明這個朝廷已經無比的腐敗之外,沒有其他更加合適的理由,能夠說明這一切了。
顧箋要說的,大致上就是這幾件事情,至於其他的事情,倒是沒有現在這件事情嚴重的。
顧箋沒想到這陳冰居然是楚鈺白的人,現在他們在朝廷之中可以說又多了一個大大的幫手了。
“完全沒有想到,這陳冰會是殿下的人,這個消息可是有些讓人驚喜了。”顧箋說道。楚鈺白微微一笑,“當初也是在無意之中將這人收到門下,本來是沒有報多大的希望在這人的身上,倒是他自己努力,以後看來還要好好的器重器重這個人了,以後對咱們也有大幫助的。”
顧長歌說道:“聽到說這陳冰還有妻子,殿下好久都沒有去看過他們了,希望這陳冰不要以爲做到這個位置就能目中無人,不然我們可又要殺人了。”
楚鈺白眉頭一皺,,如今顧長歌是一言不合就要殺人,一點不如意的事情就要殺人,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得獎顧長歌的這個習慣給改了,不然以後要是和顧長歌真正的生活在了一起,那還不知道要做多少的事情出來,沒準自己半夜就被顧長歌給一刀抹了脖子,那就無語了。
顧長歌看着楚鈺白有些怪異的眼神,撇了撇嘴說道:“殿下怎麼看着我的眼神怪怪的,我可是哪裡說得不對?”
楚鈺白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一想到剛剛的那個想法就有些頭皮發麻起來,連忙搖搖頭說道:“沒什麼說的不對,就是以後能不能一提到敵人就說殺這個字,我覺得有些不好,咱們有時候能夠不殺人,還是儘量不要殺人,這人殺多了可不好。”
“我們不殺,難道等着他們來殺我們麼?”顧長歌沒好氣的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楚鈺白搖搖頭。
顧箋看着兩人要是理論起來的話,不知道還要說多長的時間,這會兒百廢待興,還有很多事情都要他們去查探和處理,就說道:“行了,行了,你倆也不要爭了,各有各的道理,說道晚上都說不完,現在事情還有很多,把事情做完了再來慢慢的討論這些事情吧。”
無形之中,還是顧箋在這裡的話語權是最大的,他這麼一說,顧長歌和楚鈺白也沒有在繼續爭論下去了。
顧箋又繼續說道:“這陳冰的事情,我們現在目前也是僅僅知道一個大概,具體這陳冰到底是怎麼當上這個位置的事情,我們還是一無所知,既然這陳冰是殿下的手下,趁着這幾天我們的人還在訓練,殿下和長歌正好可以去陳冰的家中看看,順便看看這陳冰的態度怎麼樣,是不是覺得自己現在位高權重,就不把殿下放在眼中了,要真的是這樣,那這人也沒有必要在留下來,但要不是這樣,那是最好,我們身邊又可以增加一個有力的幫手了。”
楚鈺白想想也是這個道理,自己和陳冰已經分別了這麼久不久,這人現在對待自己到底是個什態度,楚鈺白也不是很清楚,去看看也是正常的。
顧長歌說道:“那咱們就去看看好了,這段時間,這七人就交給劉先生了。”至於那南宮玉,顧長歌暫時還沒有想到要讓他做什麼事情,所以也就沒有吩咐什麼。
劉燁點點頭,示意一定會做好的。劉斬仙準備跟在劉燁的身後,和劉燁一起離開這裡,和劉燁一起去教這些人,卻被劉燁給攔了下來,說道:“我一個人就行了,徒兒你就留在顧小姐的身邊保護顧小姐,從現在起你就是顧小姐的貼身保護人,你明白了麼?”嚴厲的語氣讓人不容否決。
劉斬仙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師父,我一定不會讓顧小姐有任何危險的。”
顧長歌有些感動的看着劉燁,沒想到劉燁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自己的安危,就說道:“劉先生有心了。”
“應該做的。”劉燁心中一直都非常的感激顧長歌幫他師徒倆重歸於好,所以心懷感激之心。
楚鈺白點點頭:“嗯,反正這會兒時間還早,咱們現在就去陳冰家裡看看,看看他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了,希望陳冰現在不會因爲有權利而變得自大起來,這麼一個人才損失了,老實說還是有些心痛的。”
顧長歌淡淡道:“別說這麼早,看了才知道,沒準不是這樣的人。”
“但願如此。”楚鈺白嘆了口氣,但是心中卻老是有種不踏實的感覺,總感覺這一次去陳冰家裡要發生些什麼事情,眼皮也跟着跳了跳。
南宮玉見楚鈺白有些心神不寧的感覺,就說道:“要不我也和你們一起去吧,總感覺這事兒沒有這麼簡單,要是那陳冰真的會認你的話,自己在發達了之後,就應該來找你的,但是現在卻一點消息都沒有,總像是在故意躲着你一樣,這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兒。”
楚鈺白搖搖頭:“多謝南宮先生的好意了,不過這件事情是我自己當年埋下的,就讓我自己去處理好了。”當然,這僅僅是楚鈺白的理由罷了,楚鈺白只是想到這些日子裡,南宮玉也勞累了這麼多天,根本就沒有讓他好好的休息過,現在好不容易沒什麼事情,可以讓南宮玉多休息幾天,楚鈺白這纔沒有讓南宮玉跟着他們一起去。
其實顧長歌也是這個意思,只是被楚鈺白給說了出來。
南宮玉見楚鈺白堅持如此,也不好多說什麼,說道:“嗯,既然殿下這麼說,那我也不勉強了,只是你們自己要多家小心,不要被人給陰了。”
顧長歌微微一笑:“我們會注意一點的,多謝南宮先生的提醒了。”
一輪談論之後,顧長歌和楚鈺白就離開了王府,朝着陳冰的家裡去,南宮玉也回去休息了,顧箋也去辦自己的事情,劉燁則是帶着那七人練武功,劉斬仙作爲顧長歌的保鏢,一言不發餓跟在他們身後,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事情。
當初這陳冰的住所,也是楚鈺白親自給他弄得,不算豪華,也不算太樸素。
沒過多久,就已經站在了陳冰的家門口了,看着這門口還是當年的模樣,一點都沒有變化,即使現在陳冰當上了大官,這院子也並沒有因爲他的身份都裝的大氣豪華一些,看到這裡,楚鈺白的心也有些鬆了,還知道節儉,應該不是那種兩面三刀之人。
顧長歌仿似是看穿了楚鈺白的想法,淡淡道:“有些事情可不只是能夠光看光面就可以的,一個善於僞裝的人,可是不會讓人看出絲毫的破綻來了。”
顧長歌這話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楚鈺白還是不願意相信,即使知道。
“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劉斬仙見兩人在這門口躊躇半天也不說進去,就順口說了一句。
也對,到底是什麼樣子,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麼。這院子的大門這會兒是虛掩着的,並沒有別上,三人這會兒就像是做賊一樣,輕手輕腳,生怕發出絲毫的動靜,來到了這裡。
大概走到的小院子的中間,忽然聽到屋子裡面有人在說話。
楚鈺白連忙示意顧長歌和劉斬仙不要說話,先看看他們在說些什麼好了,他們現在並不知道自己已經來了,這個時候偷聽他們的談話,無疑就是最好的時機了。
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意思,悄悄的附在門口外面,輕手輕腳,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隨後靜靜的躺在這裡,聽着裡面的談話聲。
“不要,這現在還是大白天的,討厭啦。”雖然楚鈺白已經有好久沒有來這裡看過陳冰夫妻,但是他妻子的聲音,楚鈺白還是聽得出來的,正是這陳冰妻子的聲音。
“怕什麼,你家相公現在還在府上辦事呢,哪有這麼快就回來,不然我也不會來了,我可想死你了,小娘子,快讓我親親。”裡頭傳來一個男子污穢的聲音,但是楚鈺白卻聽得分明,這根本就不是陳冰的聲音。
我去,這陳冰妻子竟然偷人。三人這會兒默默的附在門口偷聽,一時間竟然有些無語起來,本來今天是想來看看陳冰的看清了,沒想到給撞到了這事兒上面,還真是無巧不成書了。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難不成就站在這門口偷聽他們苟合之事。
顧長歌這會兒臉色羞紅,轉身欲走,楚鈺白卻忽然拉住了顧長歌的手,同時搖搖頭,示意顧長歌不要離開,先聽聽在說,萬一聽到什麼意外的消息呢?
“呵呵,那陳冰可真不會享受,放着家裡這麼一個美嬌娘不知道珍惜,每天把你飢渴的如狼似虎,真是可惜了。”那男子說道。
“羞死人了,你快點,要不然我相公一會兒就回來了。”陳冰妻子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
顧長歌這會兒的臉色紅的就像是一個紅蘋果一樣,即使已經是兩世爲人的他,如今就這樣看着別人偷情,而且屋子裡面還是不是傳來那令人害臊的話語,加上旁邊不僅僅有楚鈺白,還有劉斬仙也在這兒,她更加不好意思了。
劉斬仙站在一旁,這會兒也有些尷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楚鈺白出於好奇,就把窗戶的白紙捅破,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居然這麼大膽,敢偷陳冰的老婆來了。而且這陳冰妻子也非常的美麗,一般的人多半是看不上的眼,能夠讓陳冰妻子看上眼的男人,多半也不差的。
一直眼睛放在那小洞之上,往裡面看去。
只是剛剛看過去,就感覺自己的腰間被一隻手死死的捏着,一股激烈的痛苦傳遍全身,差點沒讓楚鈺白痛的叫了出來,回頭一看,正是顧長歌惡狠狠的瞪着自己,感情這丫的實在吃醋呢。
楚鈺白用討好的眼神看着顧長歌,低聲說道:“這裡面的人還不知道是誰,讓我看清楚。咱們也好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