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磊打開了房門,房間外面依然沒有一絲的動靜,不得不感慨這棟別墅的隔音效果,剛纔曾贈斌那麼大聲的慘叫都沒有將樓下的保鏢引來。
陳磊走出房門,按原路返回,到了拐角處的時候,一間房間引起了他的注意,因爲房門居然是一道密碼門。這裡面有着什麼秘密?陳磊講目光投向了密碼門,心裡尋思着怎麼將密碼門給打開。
陳磊仔細的觀察着密碼門上的數字鍵,發現其中有六個數字按鍵磨損的比較厲害。陳磊知道密碼門的密碼一定由這六個數字按鍵組成,他對於密碼門不是很瞭解,甚至連密碼是幾位數都不知道。但他曾經玩過一個小小的網頁遊戲,那就是進入一個博士的家尋寶,那遊戲裡面也有一道密碼門需要打開,上面的密碼是六位數,因此陳磊猜測這密碼門的密碼應該也是六位數。
密碼門上磨損得比較厲害的六個數字分別是8、1、6、7、3、0。陳磊猜測密碼應該由這六個數字組成,可具體的順序是什麼就不知道了,六個數字,有七百二十種排序方法,而這密碼門只要輸入三次錯誤就不可再輸入,陳磊自然不可能一個個去試。
陳磊想了想,重新回到了剛纔進來的洗手間中,那個女傭還沒有醒來,陳磊在女傭的人中穴上一捏,接着輸入了一股內力,不一會兒,女傭便悠悠醒轉過來,不過她剛醒來,就再次被陳磊催眠了。
“知道外面那道密碼門的密碼不?”陳磊眼睛緊盯着女傭的眼睛問道。
“不知道。”
“那你知道曾志遠父子三人的出生年月不?”陳磊再次問道。他想要碰碰運氣,或者那道密碼門的密碼是三人中一人的生日也說不定。
“知道,二少爺的是九一年六月四日,大少爺的是八七年十月二日,老爺的是六七年三月十八日。”女傭將三人的出生年月都說了出來。
陳磊心裡默唸了一遍,臉上露出了喜色。曾志遠的出生年月是六七年三月十八日,這六個數字剛好跟密碼門上那六個磨損最厲害的六個數字一樣。
陳磊將一絲精神力輸入女傭腦中,讓她忘記這段時間的記憶,然後回到了那道密碼門前,動手輸入了密碼670318密碼門發出“滴”的一聲響,房間的門自動打開。陳磊心裡一喜,進入了房間中。剛進入房間,密碼門便自動關上了,陳磊看了一眼門,知道這門是可以從裡面打開的,因此並不擔心自己等下出不去。
陳磊略微打量了一下房間,這是一間書房,除了兩把椅子,一張書桌和一個書架外,房間內沒有其他的東西。
書桌和書架上放着一些書,沒有什麼重要的文件,陳磊皺了皺眉頭,就這些書還需要設置密碼門?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貓膩呢?
對了,用精神波試試看,每個物體都有它固有的精神波,只要用精神力試試它們的精神波就行了。想到就幹,陳磊馬上集中精神,將精神力充斥整個書房,很快他就發現了異樣,書架後面的一部分牆壁精神波和其它部分的不一樣。
丫的,果然有貓膩。陳磊嘿笑一聲,動手將書架移開了一些,然後動手在精神力探到的精神波不一樣的地方敲了敲,裡面傳出中空的聲音。而且那塊瓷磚是可以活動的。
陳磊將瓷磚拿了開來,裡面是中空的,鑲嵌着一個保險箱,保險箱上面有着密碼鎖。保險箱門不如密碼門那麼堅固,陳磊可不願意花費精力破解密碼,而且他也不會破解,他直接運起內力將保險箱門給拽開。
保險箱裡面就放着幾張銀行卡和一支錄音筆,陳磊可不管那些銀行卡能不能用,統統將銀行卡裝進了口袋中。順手拿起錄音筆。然後裝上瓷磚,將書架移回原位。要是沒有看到保險箱的話,絕對不會有人發現書房被盜。
陳磊出了書房,來到了之前的洗手間,那個女傭還昏迷着,陳磊直接施展開迷蹤魅影,躍上了洗手間的窗臺,然後往別墅底樓跳了下去。他並不想引起那些保鏢的主意,雖然他相信自己憑藉着迷蹤魅影,有極大的把握從那些槍下逃走,但卻免不了一場火拼,這樣將給袁佩佩帶來麻煩
陳磊回到軍區總院陳妍兒的病房中,發現柳馨楠和袁佩佩都坐在病房內,病房內安靜得很,沒有人說話。
見到陳磊回來,袁佩佩從病房內走了出來,柳馨楠猶豫了一會兒,卻沒有什麼動作,依舊坐在病牀旁邊默默的看着陳妍兒。
“解決了?”袁佩佩問道。
陳磊自然知道袁佩佩問的是什麼,他點了點頭,“解決了,沒有驚動什麼人,見到我的都不會說話了。”
“那就好。”袁佩佩有些擔心的看了陳磊一眼。跟陳磊、陳妍兒兩人在一起住了那麼久,她自然知道陳磊有多麼的溺愛陳妍兒,陳妍兒變成這樣,陳磊的心中肯定憋着一股怒火,若不讓他發泄出來,後果不堪設想,因此陳磊要去殺曾贈斌的時候,袁佩佩纔沒有阻擋,並且還做好了爲他善後的準備。
“佩佩,謝謝你。你放心吧,我現在心情好多了。對了,那些專家都診斷過了吧,他們怎麼說?”陳磊問道。
“他們說妍兒受到了過度驚嚇,可能潛意識中不願意看到某些事情,因此將自己給封閉了起來。”袁佩佩皺了皺眉頭,顯然也在爲陳妍兒的病情頭痛。
“該死的,曾贈斌到底對妍兒做了什麼,讓妍兒變成這樣子。都怪我太沖動了,沒有想到要審問曾贈斌就把他給殺死了。”陳磊有些懊惱的說道。
“你別自責了,就算知道了曾贈斌對妍兒做了什麼也沒有什麼用。醫生說了,妍兒這種狀況是極爲少見的精神上的自我封閉,能否醒過來,還得靠她自己”
“靠她自己?”陳磊皺了皺眉頭。
“是的,靠她自己。如果她能夠克服心理的恐懼,那麼就可以再次醒過來。”袁佩佩將那些專家說的話重新說了一遍。
“可是妍兒她現在已經昏迷過去了,怎麼克服心理的恐懼?”陳磊疑惑的問道。
“妍兒的人雖然昏迷不醒,但她的腦電波一直在活動着,而這腦電波其實就是精神力的一種,妍兒她只要克服精神上的那種恐懼,那麼就有可能醒過來。”
“嗯,對於這方面的東西我不明白,我們要做什麼?”陳磊問道。
“醫生說,我們有空的時候儘量給妍兒講一些以前開心的事,這樣有利於她的恢復。”袁佩佩說着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佩佩,你一個晚上都沒睡吧?你先去睡一覺吧,有我陪着妍兒呢。”陳磊心疼的看了袁佩佩一眼說道。
昨天晚上陳磊被袁佩佩打暈了後,袁佩佩就看着院長召集專家,然後給陳妍兒診斷什麼的,一晚都沒有閤眼,確實有些累了,聽到陳磊的話,她點了點頭,說道:“嗯,我先去隔壁病房中睡一會兒,對了,那個柳馨楠也一個晚上沒有睡了。”
陳磊看着袁佩佩在隔壁病房中躺下,這纔回到了陳妍兒的病房,柳馨楠還是坐在病牀前,看得出來,她的精神也很不好。
“馨楠,佩佩說你一個晚上都沒有休息了,你回家去睡覺吧。”陳磊看着柳馨楠說道。陳妍兒這次住院的事都虧了柳馨楠,不然肯定住不到高級病房,還讓院長請來那麼多的專家爲她診斷。
“佩佩?哦,是那個女警察吧?”柳馨楠裝作不經意的說着,櫻桃小嘴張了張,想要問什麼又止住了,最後只是說道:“嗯,那行,陳磊,我先回去休息了,晚上再過來。你也不要太擔心了,有那麼多專家診斷,妍兒一定會沒事的。如果你倒下了,等妍兒醒來她一定會很內疚的。”
陳磊目送柳馨楠走後,向專家詢問了陳妍兒的病情,得到的答案跟袁佩佩告訴他的一樣。
坐在陳妍兒的病牀前,看到陳妍兒那宛如熟睡的樣子,陳磊的心裡就一陣陣疼痛。
曾家,這一切都是曾家造成的,若不將你們曾家從這個世界上剷除,我就不是妍兒的哥哥。陳磊在心中發狠着。
陳磊關上了病房的門,從口袋中掏出今天早上得到的銀行卡和錄音筆,銀行卡是瑞士銀行的,陳磊冷笑了一聲,曾志遠的錢應該都是黑色收入,不敢放在華夏的銀行中,只能存入不用登記真實名字的瑞士銀行中,可惜不知道這銀行卡的密碼,要是知道的話,那就可以將這銀行卡據爲已有了。
這念頭只是在陳磊腦中一閃就過了,現在的他並不缺錢,從地下賭場中贏來的五百萬華夏幣還沒有用掉一萬呢。
陳磊將銀行卡收入口袋中,然後將注意力放在了錄音筆上。這錄音筆被曾志遠放在書房的秘密保險箱中,那就說明錄音筆裡面的內容很重要。
陳磊按下了錄音筆的播放鍵,裡面先是一段靜音,然後傳出了手機鈴聲
手機被接通,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上面的那批貨已經到了,你們利用好這批貨,拉自護幫和榕會進入漩渦,到時有關部門會清掃自護幫和榕會”
後面是另一個人的回話聲,自從修煉了精神力後陳磊的記憶力就極爲驚人,他聽出回話的人就是他只聽過一次聲音的曾志遠
一個聲音是曾志遠的,那麼另一個聲音是誰的呢?陳磊皺了皺眉頭,從這錄音筆中,他可以聽得出這就是天福社對付自護幫和榕會的計劃及手段。而傳授這個計劃的,無疑是司徒光口中的天福社幕後人、某個政府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