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湖南迴老家快一年了。。。。想吃肉糉。。。。想吃檳榔。。。想紅票、收藏和點擊。。。。今天三更哦~~。)
我在這個時候纔有時間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幸虧現在天還長,日頭還在西山掛着,只是有些消極怠工。山裡的氣溫總是會在傍晚的時候變得很低,好在周圍清新的鄉土氣息讓人迷醉的不行。
等到了山腳下,依舊是我們自己拿東西,副隊長與兩名村民跟着我們一起上山。到了地頭,葉一拿出羅盤,沒有招呼周圍的人,獨自一個人走了過去。
我轉身對副隊長和兩個村民說道:“看到了吧。真的沒有什麼金礦,如果還不相信,又不怕死的,晚上可以在這裡看我們怎麼做。”
副隊長問道:“你們炸的地方是哪裡?”
我指着那面石頭山說道:“喏,就是那裡。那原本是一整座山峰被雕鑿成贔屓,用來做主位鎮壓這裡的。我和葉一把它炸碎了。”
副隊長好奇寶寶一樣的問爲什麼?
這兩天我跟葉一實在是大長見識,所以順口現學現賣的解釋起來周圍的事物來,雖然有很多東西我都不懂,可我只斂起我知道的賣弄,倒也說的三個人一愣一愣的。
我一邊跟着幾個人賣弄着,一邊看着葉一的動作。山上的幾隻公雞還健在,看樣子挺健康的蹦達着。葉一他掏出小刀子,一刀一個,挨個給公雞放血。
而後,又跑回來拿走剩下的一隻公雞,我問要不要幫忙。
葉一拒絕了我的請求。我也樂的現在不伸手,天知道一會兒天黑了會遇到什麼情況,保留體力準備逃跑或者拼命是真的。
這時候,身旁的村民和副隊長已經從將信將疑變成了半信半疑。或許,村民已經全信了,反正,當我說,你們可以回去了的時候,兩個村民逃也似的跑下了山。而我還不忘在他們後面大喊看着點腳下,別踢壞了我們佈置的桃木段子。
等到後來連老村長都被我們給支回了村子,畢竟這裡不是什麼安全地帶,天曉得會怎樣。萬一再拖條人命出來,有八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最後等天色漸暗的時候,這塊墳圈子周圍就剩下我、葉一、副隊長三個人。
好在三個人中一個有‘技術’,一個膽子大,還有一個有老孃給的護身符。基本安全上沒有太大的問題。唯有問題的就是等待了。
葉一左右忙活了半天,而我跟副隊長兩個人站在外緣的位置聊天。副隊長的年齡比我們差不多少,唯獨所謂的社會經驗比我們多很多,奇特的是,似乎他在特地套話一樣,在聊天的過程中說了他最近碰到的一宗奇怪的案子。於是,我好奇的跟副隊長來回分析他那案子裡的不同尋常的地方,而我由於根本不是太明白玄學的奧秘,似是而非的提供了幾種可能性。
副隊長也在我的提醒中若有所思的認真點頭表示考慮。
我明白,他還是不信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邪門的事情,而我一個也不過是這方面的一個初哥。聊了半天后,我推薦副隊長還是找葉一來幫幫忙試試看。副隊長對我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問我:“七點多了,我們還要等多久?”
葉一在那面尋了一塊石頭,坐在上面。接口說道:亥時左右見分曉。
我懂得亥時是從21點到23點這個階段,但副隊長不明白,我就解釋了給他。
三個人湊到一堆兒,我就嘴快的把剛纔副隊長跟我說的那個案子說給了葉一聽。
葉一聽了半天,皺着眉頭說道:“這個我不確定,等這次事情完了,我幫你去看看,你有權利可以進封閉後的那個現場的房子嗎?”
副隊長說可以。
然後副隊長又看了看時間,忽然猛地站起來!
我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隨後,就聽到副隊長低聲說道:“時間沒動!”
我呼了一下,有點自我安慰又讓口吻顯得有些輕佻的說:“手錶停了吧?我隨手拿出手機,想給他證明這一點。”
副隊長有些訕訕的說:“瑞士的機械錶,早上才上足了勁兒的。”
我笑道:還是電子的準。說完,我就看向手機。看過手機後,我擡起頭眼睛有些發直的問副隊長:“你的表幾點了?”
副隊長說:“停了,不知道幾點。”
我問:“停到幾點?”
副隊長又看了一下手錶說道:“9點整。”
我舉起手機,對他說:“我的……也是。”
葉一在邊上道:“要開始了。”
我和副隊長這個時候也不裝了,都跑到葉一的身邊,我問道:“什麼開始了?”
最後一處鎮角被我破壞掉,那東西要提前出世了。葉一站起來,目光平靜的看着染着狗血麻繩裡的地方。也不回頭,對我倆說道:“你們去贔屓的山上吧。”
我說:“不要我們幫忙?”
葉一轉頭看了我們一眼:“副隊長你坐在贔屓的背上,楊光你把你母親給你的香囊纏在手上。如果感覺有東西接近你們,就打它。不管是什麼!除非你聽到那東西說,葉一真帥。”
我抽了一下嘴角,我越來越發現葉一併不是那麼神秘,而且這廝還有些自戀的傾向。但我還是認真的點點頭。讓副隊長跟着我向着炸碎的贔屓石頭山上深一腳淺一腳的跑去。
今天真是一個好天氣,月朗星稀,能見度非常高。等我倆跑到贔屓背上的時候,視線好的竟然可以看到山下葉一的所在。
副隊長按照葉一說的方式坐在地上,而我也將香囊纏在左手上。
月光中隱約見到葉一好像在跳舞一樣,不停的左右蹦達,身上做出不同的動作來。我正準備和副隊長說笑兩下,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的時候。副隊長卻率先說話了,只是他的聲音在顫抖中充滿了震驚:“你,你看下面!”
我道:“我看着呢。”
副隊長說道:“你沒看清楚?那是一個胎兒的形狀。”
我說“是啊,這我早就知道。”
“不,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