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了,他來了!”我指着窗戶大喊。
他擡頭瞅了瞅,之後走到窗邊把窗戶打開朝外看了看,什麼都沒有,之後把窗戶又鎖了起來。
“我這別墅的窗戶都是防彈的,而且一旦鎖上打不開,會不會是窗戶太高你眼花了?或者你太緊張出現了幻覺?兇手怎麼會知道我家地址呢?”他扳過我肩膀擔心的問我。
我猛的搖頭有點慍火,“我絕不會看錯,雖然外面很黑,但真的是那個兇手啊。他的燒痕化成灰我都認識。你不相信我?”
”我側臉問向他。
他點頭笑笑,“好啊,還沒試過你的手藝,不知道你按的舒不舒服。”
“要是按的舒服,有沒有獎勵?”我小心翼翼的試探他。
他發出好聽而清脆的笑聲,“呵呵,你要什麼獎勵?”
“……”
他見我不說話轉頭饒有興味的睨視我,“沒想好嗎?”
想到之前和他的約定,獎勵一個吻或擁抱,臉頰一陣通紅,一直灼到耳根,不自然的對着他的輕拍,“想不想按摩了,快轉過去!”
這會兒他笑出了聲還特意又朝我坐近了一點。
我伸出手在他的肩膀上手指靈活而有規律的律動着。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清新好聞的男性氣息,我的心跳不由得加速。
“沒想到你按的這麼舒服,我該怎麼獎勵你?”他的聲音輕輕的,磁性,如暮春風,我沉浸其中。
直到她轉身看着我的臉,我纔回神,意識到自己失態,我不由得羞紅了臉,“要不你再唱一首吧?”
他就這樣定睛的看着我,我從沒有被男人這樣看過,心跳的越來越快,兩隻手都不知道朝哪兒放,有點不知所措。
“怎麼了?難道你只會唱一首?”我故意揶揄他想衝散此時的曖昧和尷尬。
這傢伙還是不說話,只是嗪着抹微笑看着我的眼睛。
“……”我知道他是故意看我的囧態。
“你不想要獎勵嗎?”他忽然靠近我,在我耳邊丟了句,輕輕的氣息吹撩動我的感官,心靈深處的那根弦彷彿被撥動了……
我一直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有句話叫說時容易做時難。
氣氛有一瞬間的沉寂,空氣裡充滿了曖昧因子,氤氳的氛圍也抵擋不了兩個即將難耐幸福的人。
他的氣息充斥着我,下一秒,
他握住我的手。
慢慢地,這傢伙身子朝我傾過來,我本能的想站起來,卻被他壓在沙發上。
“秦宸,快來啊!”我大聲喊起來。
他聽到我的聲音衝進浴室,“你怎麼了?”
我在水中抱成一團,“是那個殺手他一直都沒有離開在窗戶外面。”我指着窗戶不斷地說。
“那個兇手不知道我家的地址,又怎麼會在窗戶外面呢?”
我有點不爽的看着他,“萬一他跟蹤我們呢?也不是沒有可能呀!”
“你洗洗趕緊上來,今晚我們睡一個房間。”他對我囑咐。
我急忙點點頭, “那你背過身去,我穿衣服。”
之後我們都很累,他抱着我睡了一夜。
一覺睡到七點,吃完飯趕到學校正好八點。
今天一天在班裡都沒什麼事發生,終於太平了一天,過了一天正常人的生活。
因爲張倪這幾天請假,所以宿舍她的值日都由我包攬了。
接近七點的時候,我剛從洗手間出來居然看到蘭馨大列列的進了沒,美術館漆黑的樓道,之後就看到副校長那老傢伙追了下去,瞧他面帶殺氣。
他不會對蘭馨下毒手吧?這麼一想,我追了下去。
直到下了第十樓我才停住。我看到副校長和蘭馨居然吵了起來,最後他舉起一把刀就要刺向她。
“住手!”我趕緊跑下樓,對着副校長大嚷一聲,制止他殘暴又泯滅人性的行爲。
那老傢伙看到我一點都不吃驚,反而冷笑,在我猝不及防之下把我一下拉下樓道,用刀抵在我的喉嚨上。
“我早就知道你有嫌疑,知道我和她的事,幾次偷聽我們的談話。是不是?”
我心裡咯噔一下,完了,這是個圈套!看來這次死定了,我知道他一些不可告人的事,他這是要殺人滅口呀!
真是倒黴,本來秦宸一再要求陪我,但我他公司裡的人說閒話所以一再拒絕了。只要求下班的時候他來接我就可以。
“你想怎麼樣?”我擡眼問他。
那傢伙發出一記陰森的冷笑,“你說呢,你知道了我的一些事,你覺得我會對你怎樣?”
這老傢伙果然要殺人滅口甚至毀屍滅跡!
“我只是知道你們的關係,其餘一概不知。”我避重就輕的回答他。
不要這老東西狡猾得很根
本就不信,“是嗎?別以爲我不知道,前兩天你們都幹什麼去了?我去人民醫院查過,根本就沒有你去看病的登記。”
說完他歪頭對我一副嘲諷,“你要查的無非是104宿和當年玩遊戲所發生的死亡事件,而你也清楚這些事情和我有關。今天已引你入局,你覺得我會讓你活着出去嗎?”
這招請君入翁太陰險了,而且我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去醫院查過了我沒去醫院看病的記錄?
只怪自己當時沒想太多,中了他的計。
我以爲驚愕的看向蘭馨,“你也想害我嗎?”
她不情願地搖搖頭,“不,不是的。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是被逼的。”
“不管是不是被逼的,今天你死定了。”那貨狠毒的說完,忽然對我陰笑起來。
“我會模仿那個做案兇手先把你的身上插滿鏡片,在把你的肚子剖開,一堆鏡片放進去,最後再把你的……給絞碎……”說完他看向我的腿不懷好意的笑起來。
無恥下流!”我直感覺噁心,對他毫不猶豫的吐了一口吐沫,把他氣了個半死。
他變得猙獰起來,“死丫頭,你敢吐我,信不信我捅死你?”
“不要!我求你不要殺她。你這樣太冒險了?他不是和你簽了合同嗎?合同上不是已經註明了不能說的嗎?”蘭馨拉住他趕緊勸阻。
他一把推開她,“那合同就算具有法律效益,萬一上了法庭真的論起那一條,我又該怎麼自圓其說?那不過是嚇唬她的,現金已經不能作爲砝碼來約束她了!”
“有話可以好好說何必要殺她呢?你一定要手上沾滿鮮血纔會善罷甘休嗎?萬一她不會說呢?”蘭馨以懇求的語氣試探性的問他。
“她不會說?你敢保證?嘴在她身上。”他指着我反問蘭馨,之後對我陰惻惻一笑,“我只相信死人不會開口說話,只有他死了,我才能安心,不然如芒刺在背!”
“你以爲殺了我,你的這些事就不爲人知了?”我對他發出一記冷笑。
這個傢伙臉色難看起來,忽然掐着我的脖子,“後面的事不管,你先死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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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蘭馨衝上來,“你放開她!”她想拉開這貨的手,無奈力道太輕,怎麼都拉不開。
“你現在想反悔反過來替她求情嗎?”這貨齜牙咧嘴怒瞪蘭馨,“你別忘記了,這計可是你想出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