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處

剛剛鄭建偉說的那些話,郭文浩是一個字都沒聽見去,只認爲是被自己關傻了,關精神病腦袋不正常了。

左右擰了擰身子,根本就不能動,怎麼解開繩子啊。

掙脫了半天,累的渾身是汗。喊了半天也根本就沒有人迴應。郭文浩準備歇息一下,緩緩體力再想辦法。

歇着歇着居然睡着了,隱隱約約覺得自己的胸口和手臂一陣陣的疼。睜開眼打了個冷戰,這屋子裡的溫度實在是太低了。自己的衣服現在還保持了被鄭建偉掀開的狀態,露着個挺老大的肚皮。

但是胸口的那處疼痛越來越劇烈,就像少了一塊肉一樣。雖然屋子的裡溫度很低,但是郭文浩還是疼出了一身的汗。

疼痛越來越大,郭文浩死死地咬住嘴脣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還是沒有用。下嘴脣要的都出了血,還是不能忽視胸口的那個疼。

勉強低頭向下看了看,才發現,自己本來的衣服都給染上了暗紅色的鮮血。

鄭建偉手術的時候,分明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爲何現在才感覺到疼,而且疼的自己不想活了。

想了想,才明白過來。這丫的手術的時候既沒有給手術刀和刀口消毒,也沒有給自己打麻藥。

就算自己變成黑紫色的部位不會感覺到疼,但是也不能就這麼什麼都不管吧。這纔是赤果果的折磨啊!

郭文浩終究是沒能捱過這剜肉之痛,直接暈了過去。也少造了一會兒得罪。

但是不出多少時間,生生的給疼醒了。就這麼反反覆覆的不知道痛暈過去多少次,痛醒過來多少次。郭文浩只覺得,這纔是真正的生不如死。他到希望現在突然有人出現給自己一刀結束了得了,這種痛苦實在是扛不住了。

如果自己還有命活着出去,一定不會放過鄭建偉那個王。八羔子。

在這陰冷的手術室中,郭文浩不知道時間已經過了多久。現在的一分鐘在郭文浩的眼中都相當的漫長。

忽然覺得自己不應該就這麼放棄,自己的計劃怎麼就能會在鄭建偉那個混蛋的手裡。

這口氣當時成了郭文浩現在的動力,開始忍着那稍稍輕了一點的疼開始想辦法把自己身上這繩子給解開。

這麼長的時間,自己的手就這麼一直保持這麼一個姿勢,都不過血了。尤其是鄭建偉故意劃錯的那幾刀,傷口隱隱的發腫,自己也好像發燒了,估計是沒有消毒措施現在自己感染了。

‘嘟嘟’手機這個時候突然震動了起來,郭文浩腦袋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打電話找人來幫忙。

使勁的掙脫出一隻手,雖然在掙脫的時候被繩子擦傷,但這點小疼正好緩解了胸口那巨疼。

摸出自己的手機,趕緊給自己的好哥們好室友打了通電話。讓他用衛星定位來找自己。因爲他自己在哪裡他自己都不知道。

就算空出了一隻手,也是什麼都夠不到,繩子的扣也摸不到,只能用這冰涼的手給自己發熱的腦袋降降溫。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看他好哥們的了。就算是衛星定位也只能定出他在這附近,如果這個地方是一個不爲人知的地下室或是什麼那他同樣也沒什麼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