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花一,花二,花三等七朵花,醒來之後,肖晴早就已經坐在一層的大廳裡了,綠珠正將一份份剛做好的熱氣騰騰的早餐從廚房裡端了來,擺放在桌子上。
七朵小花,因爲昨天晚上被泡泡種下了蠱毒,雖然從表面上看不出來什麼,但是他們已經從骨子裡無法拒絕肖晴的任何要求了。
看着這七個美人一個個如同弱風扶柳一般,站在自己的面前,肖晴的眉頭微微地一皺:“好了,快坐下吃飯吧,從午飯開始,我不希望只看到綠珠一個人在廚房裡忙活了。”
“是,主人。”七個男人,一齊應道,然後這才坐了下來,端起飯碗開始吃飯。
……
但是此時在殺戮之城的城主府,那個奴兒的小院裡,曲藝悄悄地推開了奴兒的房門,從裡面溜了出來,自從曲率回府後,她便很敏感地發覺,曲率對自己遠不如以前那般的親厚了,可是那事兒,沒有曲率的全力支持,單憑她一個人的話,只怕是獨木難撐,難以成事。於是最近,她一直極力地討好着曲率,刻意地想改善她們之間的關係。
所以在這個非常的時刻,她倒是不希望曲率看到自己和奴兒在一起,不管怎麼說,如果單從身份來講,她似乎還必須要叫奴兒一些什麼呢。
所以現在每一天,她已經儘量不來找奴兒了,等到這城主府都落入到她的掌握之下,這奴兒,還不是隻需要單憑她一句話,就是她的了。
但是昨天夜裡,曲率卻並沒有回到府裡,所以曲藝這纔在晚上摸到了奴兒的牀上,一連憋了好幾天,她終於逮到可以好好地蹂躪奴兒的機會了。
只是天色一放亮,她擔心曲率會回來,所以就算現在她再如何捨不得,奴兒那溫軟的身子,也不得不離開了。
就在曲藝的身影消失了,另一條人影便也從外面推開了奴兒的房門,幾步便衝到了奴兒的牀邊,直接便將奴兒那一絲不掛的身子,壓在身上,張開嘴就像奴兒的臉上啃去。
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令奴兒不由得有些作嘔,他睜開眼睛看得很清楚,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曲率,看來這一晚,她應該是喝了一夜的血腥瑪麗,不然的話,她嘴裡面血腥味不會這麼重。
“曲率?!”奴兒像是突然醒來一般,一雙美麗的瞳孔裡還帶着惺鬆的睡意。
“奴兒,你說,剛纔離開的那個人,是不是曲藝,你不是我孃的男人嗎,怎麼可能會和曲藝在一起?”曲率的臉上有些扭曲,她掰着奴兒的俏臉,厲聲質問着,看那樣子,就彷彿是,一個妻主,發現自己的男人居然揹着自己在偷人一般的又妒又恨。
奴兒的心裡一陣冷笑,心道,你也知道我是你孃的男人,可是你不是一樣也強佔了我的身子嗎,而且還卑鄙地對我使用了媚藥。
但是他的小臉上卻是充滿了悲慼,那是一種,只要是任人看上一眼,心裡都會想拼命也要將美人兒臉上的悲慼,拭去的動人:“那你要我怎麼辦,我只是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小男子,現在你娘不在府裡,我還不是那個最好欺負的一個嗎,不要說是曲藝了,你不是也一樣強要了人家的身子嗎?”
一說到這裡,奴兒委屈的眼淚止不住處地便順着那白玉一般的臉頰滑了下來,而且還潤溼了曲率那掰着自己小臉的那隻手。
“你說,我能反抗過誰,我在你們眼裡,不就是一個任誰都可以上,都可以要的人嗎?你以爲我想嗎,你以爲我願意嗎,我只是想好好地找個妻主,平平淡淡地過完這一輩子,那就已經很好了,可是世事多變,我又哪裡能夠料想到這麼多啊?”
聽到奴兒這聲聲的控訴,曲率便也發覺,自己倒是真的沒有什麼資格來質問奴兒,可是看到奴兒被曲藝佔有,她真的是很不甘心啊。
“好了,奴兒,你別哭了!”曲率說實話,她還真的沒有哄地哪個男人,只是現在這奴兒那梨花帶雨的樣子,分外能激起女人那天生的保護欲,讓曲率這滿心的百鍊鋼,不得不化成了繞指柔。
可是奴兒那男人天生的小性兒也起來了,他嘟着紅脣道:“我就哭,我就哭,我不要你管。”
看着眼前這個美麗的男人那又嬌又嗔,而且眼角處還掛着晶瑩的淚滴,曲率只覺得自己的小腹下升起來一簇火焰,讓她有着一種扼制不住的衝動。
“奴兒,你知不知道你好美,好迷人,單是一想到,昨天晚上,你居然被那個曲藝佔有着,我的心裡就是發了瘋的妒忌,我真的好妒忌。”曲率一邊說着,一雙手一邊不停地在奴兒的身上游走着:“奴兒,我要你,現在就要你,我要把那個曲藝晚上在你身上留下的所有的痕跡都抹掉。”
說着,她也不待奴兒有任何反應,真接便堵住了奴兒那小小的紅脣,將他壓倒在牀上。
奴兒那白玉般的纖纖十指,在牀單上狠狠地抓了一下子,這個曲率身上的血腥味,真的是讓他很不適應,他微微地垂下地眼瞼,鄙夷地看着曲率正在自己的身子上亂啃着,他的脣角不由得泛起了一絲得意。
任何人都沒有想到,前幾天奴兒偶然間得到了一種毒藥,這種毒藥無色無味,卻可以在人不知不覺的時候,來侵蝕人的五臟六腑。
於是他很堅定地本着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想法,在每天沐浴完後,都會細心地將這種毒藥塗到自己的身體上,這樣每一個與自己歡好的女人,都不會有好下場,他專門打聽過,這種毒藥是沒有解藥,因爲這種毒進入到體內之後,根本就不會讓人發覺得到。
一旦發覺到了,那麼便也到了百日後,那時五臟六腑必都已經化爲了膿水,那人還活得了嗎?相信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沒有回天之力。
當然,這麼做,他無疑就會是那個中毒最深的一個人,但是他不後悔,只要能爲那個瀟灑如風的女人,復仇,他就算百死又何妨。反正他的身子已經不再潔淨了,那麼就讓他的身子,變成復仇的利器吧,將這一個又一個的曲家的女人拉入最最絕望的深淵裡,他要親眼着着她們每一個人都在哀號中死去。
奴兒在塗藥的時候,曾經問過自己,這是不是就是愛,這是不是就是那種所謂的一見鍾情,這種感覺真的很美好,讓他心甘情願地化身爲飛蛾,明知道自己會被燒得屍骨皆無,但是卻是毅然決然,絲毫不後悔地向着那生命的盡頭飛去。
也許在那個世界裡,自己會與肖晴再次相遇,也許肖晴都已經不記得他是誰了,但是唯一讓他可以感到欣慰地便是,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就可以告訴她,自己有多麼的愛她,而且自己已經爲她報了仇,讓她不至於再含恨了。
只是現在,曲率你便是第三個中這個毒的人,奴兒甚至都能感覺得到,那毒藥正絲絲縷縷地侵透進了曲率的皮膚裡。
奴兒的眼睛又緩緩地閉上,他的心裡滿是那種諷刺和譏誚的笑意,曲靖,曲藝,曲率這三個女人,現在已經註定了她們毀滅的命運,好,這樣的話曲家的女人,也就還剩曲幽冥、曲陽、曲江三個人沒有中這個毒,不過沒有關係,他還有時間,他還可以等,等到曲幽冥的生日那一天,他有足夠了的把握,讓那三個女人也中這種毒。
曲率就像狗一樣,舔遍了奴兒肌膚的每一寸地方:“奴兒,怎麼樣,這回曲藝的印記便都不見,現在你的身上,全都是我的口水,我的印記。”
奴兒輕笑着,託着頭,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看着曲率,他的聲音裡充滿了一種異樣的蠱惑:“是吧,奴兒很開心,那麼現在就讓奴兒好好地侍候下你吧。”
說着奴兒的身體如蛇一般地動了起來,他環在曲率的身上,伸出纖手,主動爲曲率脫掉她身上的衣物。
奴兒的手帶着一種微微的涼意,撫過曲率的脣,咽喉,胸,小腹。
正當奴兒的手想要再向下滑動的時候,卻被曲率一把給抓住了。
曲率不由分說地,將奴兒的身子再次推倒,二話不說,便佔有了他。
奴兒在這整個兒的過程裡,一直都在嬌笑着,就連曲率也被他的笑聲很感染了,她的動作也更賣力了。
奴兒的媚眼如絲,他笑意盈盈地看着身上的曲率,現在的他似乎已經能夠看得到死神那恐怖的鐮刀,已經在曲率的身後高高地舉了起來。
“率,我聽你娘說,你們可以姐妹六個,那個曲流自從她爹幽若一死,便失蹤了,但是我卻只見過除了曲陽之外的你的四個人,怎麼從來都沒有見到曲陽回來過呢?”
聽到奴兒問話,曲率伸手在他那渾圓的臀上捏了幾下:“那個傢伙,只怕一回來,就會跑去比試場,她的興趣,除了男人,就是殺人,這兩個是她最大的嗜好。”
“想來,她一看到我的奴兒,那也一定會拜倒在奴兒的腳下,畢竟像奴兒這麼美麗的可人兒,還是十分的少見的。”曲率一邊說着,眼晴也一邊轉動着:“奴兒,我雖然不滿意曲藝得到你,但是如果曲陽對你動了心思,那麼你可千萬不要拒絕啊。”
一聽這話,奴兒不願意了,他小嘴一撅,那雙美眸裡,便又泛起了淚花:“你,你居然忍心又要將我往外推,我又不是東西。”
“奴兒。”曲率將奴兒整個兒地攬在懷裡,柔聲哄着:“奴兒,你要知道,這城主的位置對曲陽那個傢伙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吸引力,但是她的實力卻是我們姐妹幾個人當中最強的。如果能得到她的幫助,那無疑就是如虎添翼一般。”
“所以,奴兒,爲了我們的將來,爲了你這將來城主夫人的位置,你也一定要幫我,幫我得到曲陽的幫助。”曲率就像是在哄騙一個小孩子一般:“只要有曲陽的幫助,那麼我就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可以成功。”
奴兒眨巴了一下眼睛,認真地問:“只有百分之八十嗎,那還剩百分之二十呢?”
“呵呵,那百分之二十就是奴兒啊,有你的幫忙,我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了,所以奴兒,你一定要答應我。”說着曲率便再次在奴兒的嘴上吻了吻。
奴兒在曲率的親吻下,不一會兒便有嬌喘連連了,曲率輕車熟路地又挑動起奴兒心底的悸動,但是卻遲遲地不將男人納入到體內。
“率,你要了我吧。”奴兒的紅脣,一張一合,雙眼早已迷離了起來,他的身體也微微地泛着紅色。
曲率一邊笑着,一邊不停地套弄着奴兒的分身:“奴兒,你答應我,只要你肯答應,我保證,我就會立刻給你好不好?讓你舒服起來,現在你是不是很難受啊!好奴兒,快答應我,答應完就不難受了。”
“啊,啊!”奴兒的身體裡,涌出一波又一波的熱浪,令他的身體不禁抽搐了起來,而且他的小嘴也不受控制地發出了尖叫。
“奴兒,答應我!快點,說你答應我。”曲率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奴兒一定會答應自己的,因爲理智是永遠也抵不過慾望的。
果然奴兒帶着哭腔的聲音傳來了:“嗯,我答應,你快,快點要我,快要了我吧。”
“好奴兒,乖奴兒,我最愛的奴兒!我來了,我來好好地愛你了。”曲率終於覆身上去了。
只是她在得意之下,卻並沒有發一奴兒的眼睛裡那一閃而過的森然。
……
當一切重歸於平靜之後,奴兒伸手推了推身邊的曲率:“率,你該走了。”
曲率探頭看了看窗外,嘆了一口氣,戀戀不捨地在奴兒的額頭上印上了一個吻:“好吧,正好今天我也得打聽一下,曲陽什麼時候回府。”
說着,曲率便飛快地穿好衣服,離開了奴兒的小院。
奴兒慵懶地坐了起來,伸手從牀上摸出一個小藥瓶,並取出一塊乾淨的軟布,將那藥瓶裡的液體倒在軟布上,然後,拿着軟布,輕輕地擦拭了一遍身體,就連他那纖纖的十指,也都很仔細地一根根地擦拭了一遍,然後這才又將那軟布與藥瓶,小心地收好。
接着他十分隨意地伸手拿起一件衣服,披在背上,絲毫不理會,自己這個樣子,只要一邁動步子,那麼身前的春光便會被人一覽無餘。
他拉開門,看也沒看外面,便回身又向牀邊走去:“既然找到這裡來了,那麼就進來吧,順便把門幫我關好。”
隨着奴兒的聲音,一個黑衣蒙面的女人,便從門外走了進來,而且也按照奴兒的意思關好了房門。
“見過念少爺。”這個黑衣蒙面女人,對着奴兒施了一禮:“想不到念少爺,居然還能這麼快就感應到我的存在。”
奴兒的嘴角勾起諷刺:“哼,念少爺,似乎這三個字,已經好久都沒有人這麼叫過我了,久到我都幾乎忘記了自己是姓唸的了。”
說着奴兒站起身子,圍着這個黑衣女人走了一圈,最後站在黑衣女人的面前:“雖然我現在的鬥力已經完全被封印了,但是我的這個鼻子,對於你們倫薩皇室的暗衛的氣味一向都很敏感。”
黑衣女人打量了一下奴兒那衣服內的春光,眼裡閃過一絲驚豔,但是由於自幼便是訓練有素的暗衛,這絲驚豔也很快便被平靜所取代了:“念少爺,我想,你應該先將衣服穿好,不管怎麼樣,你的身份也是太女妃啊!”
“哈哈!”此時的奴兒就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大笑了起來,他的笑聲裡充滿了諷刺,充滿了傷心,充滿了一種決絕:“太女妃?真是好笑,若不是因爲我念家守護着那從上古傳來的古陣法,皇室豈能立我爲太女妃,若不是皇室等不及了,我的念家怎麼可能一夜之間就被滅族。”
“只怕現在皇室因爲苦於無法打開那古陣的大門吧,所以便又想起來了,我們念家還有我存活在這個世上,所以便派出你們這些走狗,來到各個位面來尋找我,對不對?”
黑衣女人,倒也誠實:“不錯,而且不光是尋找你,同時也尋找念小姐,畢竟當時一起逃脫的,正是你和念小姐兩個人。而且你們應該是在一起的吧,那麼念少爺,現在就請告訴我,念小姐現在在哪裡?”
“哈哈!”奴兒笑出了眼淚,他的身子一抖一抖的,而隨着他肩膀的動作,他身上那件披着的衣服,便順着他的後背滑到了地上,將他的身體毫無保留地爆露在黑衣女人的面前。
“念少爺,你……”黑衣女人不自在地低下了頭,不管怎麼說,面前的這個男人,也頂着太女妃的帽子,而且太女殿下也一直都很迷戀他的美貌,這次當自己這批人出發的前一夜,太女殿下,特意交待她們,一定要找到念奴嬌,這念奴嬌,便是奴兒的真實姓名,並且一定要將他好好地帶回來,任何人,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得傷害到他,否則嚴懲不待。
奴兒卻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不妥,他上前一步,一把托起黑衣女人的臉:“哈哈,怎麼不敢看啊?是怕你家太女殿下知道了,會殺了你吧。你們居然還想找到我姐姐,好,我告訴你,她在哪裡,你去找她吧。”
說着奴兒便拉着這個黑衣女人向着牀的位置走過來。
“念少爺,你想做什麼?”黑衣女人眉頭皺了起來,說實話,她真的想不通,太女殿下怎麼會迷上這麼一個妖精一般的人物,而且她剛纔在外面也看到了有個女人從這個男人的房裡走了出去,再看這個妖精,現在居然在自己面前這麼一絲不掛的,也不覺得難爲情,這種男人,怎麼可以又怎麼配成爲倫薩大陸的太女妃的。
等到他說出他姐姐的下落時,自己乾脆一刀便把他殺了吧,只要這樣,才能斷了太女殿下的念頭。
黑衣女人出於對倫薩皇室的忠心,在她的心裡很快便起了殺心,只是念奴嬌此時卻似乎還沒有覺察到。
“呵呵,當然是帶你去見我姐姐啊,她就在我牀下的秘道里。”說着奴兒便一屁股坐在了牀上,伸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對黑衣女人道:“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坐上來,要不然,我一拉動機關,就會把你關在外面,還是說,你根本就不想知道我姐姐在哪裡。”
黑衣女人略一猶豫,雖然早在倫薩大陸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念奴嬌,念少爺可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與他打交待,稍一不慎就會吃虧,但是轉念又一想,以現在他只是一個光着身子的男人,而且鬥力也被人封印,與廢人還有什麼兩樣,所以黑衣女人便放心地坐在了念奴嬌的身邊。
只是令她沒有想到卻是,她剛剛一坐下,奴兒那柔若無骨的身子,便整個兒地撲入到了她的懷裡。
“啊!”黑衣女人驚呼了一聲,要知道倫薩皇室的暗衛,那可是個個都沒有碰過男人的女人,一個個從小訓練長大,因爲怕她們一旦與男人交歡便會心有旁鶩了,所以這個黑衣女人,至今爲止,倒是第一次感覺到男人身體的柔軟。
雖然剛纔也看到了念奴嬌的身體了,但是在暗衛訓練的時候,專門就讓她們看過各種各樣美男的裸體,爲的就是增強她們對於美人兒的免疫力。只是這種零距離的接觸卻是真的沒有訓練過,一時間黑衣女人,便愣住了,而且她的腦子裡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她的雙手有些尷尬地向身體的兩側張開着,身體緊緊地繃得筆直,不敢有任何動作,說實話,她現在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有心想將念奴嬌推開,但是那手便勢必會碰到他那光裸的身子。
可是如果不推開的話,也不能就讓他這麼抱着自己啊。雖然自己的鬥氣足以將他震開,但是現在念奴嬌根本就沒有鬥氣護體,一旦自己將他震開,那麼他就算不死,只怕也會是重傷,在沒有找到念家小姐的時候,這個辦法也不成。
念奴嬌的眼裡滑過了一絲算計,他的身子在黑衣女人的身體裡向上不斷地蠕動着。
終於念奴嬌一擡頭,看也不看黑衣女人的眼神,居然直接用紅脣堵住了黑衣女人的嘴,雖然在他們兩人的脣之間還隔着一層薄薄的黑布,但是念奴嬌分明地可以感覺到,黑衣女人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很好,有反應,就說明自己已經成功了。
“念少爺,我們不能這樣,你,你可是太女妃。”黑衣女人艱難地道。
“噓。”念奴嬌輕輕地用手堵住了黑衣女人的嘴:“不要說話,現在這裡就交給我,你只要閉上眼睛好好地感受就好了。”
說着念奴嬌的手,便輕輕地由黑衣女人耳朵上,向下滑落了下來,很快便將黑衣女人的衣服脫了個乾淨。
當兩個人的人肌膚產生了磨擦之後,黑衣女人再也忍不住了,她本能地從喉間發出一聲低吼,一把扯掉自己面上的黑紗,露出來一張十分清秀的臉。
“念公子,這是你自找的,可怪不得我。”說着黑衣女人便笨拙地將自己的脣堵在了念奴嬌的脣上。
念奴嬌,嬌笑着,伸出素手輕輕地擡起黑衣女人的臉:“接吻是這樣的。”
說關念奴嬌便輕輕地覆上了自己的脣,將自己的丁香小舌,探入到女人嘴裡。
“唔!”女人學這些學得十分的快,很快便反客爲主,開始在念奴嬌的嘴裡肆虐開來,到了這個時候,她才真的明白,爲什麼太女殿下這麼想這個名字叫做念奴嬌的男人,他的味道果然是異常的鮮美,就連她的心裡都不由得在顫抖着,這時她居然升起了一種很奇怪的想法,如果有這麼樣一個男人可以陪在自己的身邊,那麼就算是要自己背叛倫薩皇室又怎麼樣呢。
女人的雙手,開始不由自主地在念奴嬌氣的身上游走了起來。
“唔。”念奴嬌擺脫掉女人的脣,輕聲道:“今天就讓我給你一個難忘的時光,但是你要聽話哦,來,吻我,吻我的身體,現在我所有的美麗,都是屬於你的,屬於你一個人的。”說着念奴嬌的身子,居然如蛇一般扭動了起來,而且還似有意,似無意地碰觸着女人身體的敏感部位。
女人的眼光變得,幻出了狼發現獵物時的綠光,她不由分說地,便急切地開始親吻他的全身。
念奴嬌笑着,眼裡微微地可以見到些許的淚光,孃親,爹爹,對不起,孩兒沒有力量爲你們報仇了,我也只能將這個倫薩皇室的暗衛做爲陪葬,帶上去找你們,你們不要怪我,孩兒已經好累了,真的好累了,而且我也好想你們,真的好想你們。
……
因爲這是第一次體驗到男人身體的美好,女人居然一連要了念奴嬌好多次,而就是念奴嬌身體再疲憊,他也依然歡笑着迎合女人的動作。
“念少爺,你真美,真的好美啊!”黑衣女人,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所以她只是緊緊地擁着念奴嬌的身體,反反覆覆地說着這句話。
“不要叫我念少爺,那樣顯得太生份了,你要叫我奴兒!”念奴嬌嗲着聲音,在女人的懷裡撒嬌。
“好,奴兒!”說着黑衣女人又狠狠地吻住了念奴嬌的脣,現在在她的心裡哪裡還有什麼任務啊,什麼要帶念奴嬌回去的見太女殿下的念頭啊,她現在只知道一點,那就是她已經真真實實地擁了這個尤物般的男人,她發現,自己已經開始有些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奴兒,怎麼辦,我都不想把你帶回去給太女殿下了,可是我是暗衛,這是我的任務。”黑衣女人,貪婪地嗅着念奴嬌身上那誘人的體香,有些爲難地道。
“放心,我不會讓你爲難的,如果你堅持要帶我回去覆命,我也不會反對的,但是隻需要請你幫我一個小忙就好。”念奴嬌那柔柔的,媚媚的聲音傳進了黑衣女人的耳朵裡,只聽得她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好像酥了一般。
“奴兒,你說,只要是我做得到的,我都會答應你。”黑衣女人緊緊地抱着念奴嬌那誘人的身子,語氣裡帶着滿滿地肯定。
唉,千古以來的定律啊,在美人的面前,即便是英雄也會氣短,更何況,這個女人,根本還算不上是什麼英雄呢。
“就是,你可不可以再等我兩個半月,等我將這裡的事情了了之後,我便任由你帶我回去,好不好?”念奴嬌嘴裡溼熱的氣息正好噴到女人的耳朵上。
“啊!爲什麼?”女人的聲音有些發顫。
“那是因爲,我姐姐就是被曲家的人殺害的,所以我要讓曲家所有的人,都給我姐姐陪葬,而那兩個半月後,便是機會,所以我才這麼說的。”說着念奴嬌拉起女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下體上:“而且人家也好想,可以與你在一起的時間多一些啊。”
“好,我答應,我也想能更多地與奴兒在一起。”黑衣女人根本就沒有一絲的猶豫:“而且只要奴兒你開口,我也會幫你的,殺人還是難不倒我的。”
黑衣女人的算盤打得也很精明,反正現在根本就沒有人知道自己已經找到了念奴嬌,那麼早回去一天,晚回去一天,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而且晚一天回去,她就可以多享受一天他的溫存,這溫柔鄉啊,讓她已經無法自拔了。
聽到黑衣女人的回答,念奴嬌的嘴角勾起一道殘忍的弧度,回去?碰過我身體的人,哪裡可能還回得去,你就等着肚穿腸爛而亡吧,就讓我來做你們所有人的勾魂使吧。
“有你的幫忙當然是好了!”念奴嬌的聲音嬌滴滴的,那聲音似乎已經柔得出了水:“可是人家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總不能讓人家在這兩個半月裡就這樣稱呼你,你,你的啊?”
“奴兒,你就叫我黑衣就行。”黑衣一邊說着,一邊不停地在念奴嬌的身上亂摸着。
……
就這樣,一直到時近中午,黑衣纔在念奴嬌的催促出,戀戀不捨地離開了,但是念奴嬌知道,她不會走遠,她會隱在自己的身邊,就像在她暗衛的身份一樣。
而這時,念奴嬌也終於有機會,來到了浴室,將自己的身子完全地浸泡到了溫泉水中,當水漸漸地漫過他的身子,他只覺得那是說不出來的舒服,每天時也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徹底地放鬆下來,將那一直處於緊繃的神經,也可以好好地鬆馳一下。
就這樣他微閉着雙眼,斜靠在浴池的壁上,休息了好久,這才又睜開眼睛。
休息得差不多了,念奴嬌便開始又和每天一樣,使勁兒地搓揉着自己的身體,不一會兒,他的肌膚就變得一片的通紅,他恨,他真得很恨,他恨自己的身體,他恨自己身體上,那些留下印記的女人,每一天,他都會一個人在這溫泉中,好好地泡一會兒,好好地搓揉着自己的身體。
似乎只有這樣,他纔會覺得,自己的身體,還可以稱爲是乾淨的。不管怎麼樣,他不希望到了最後,他自己都會因爲身體太過骯髒,而自己看不起自己。
當一身輕爽的念奴嬌赤條條地走出了溫泉,他輕輕輕地甩去了一身的水珠,他的肌膚還是那般的潔白如玉,那般的細膩柔滑,那般的美麗動人。
再次取出軟布,和那個小小的玉瓶,念奴嬌再次將玉瓶裡的液體塗抹在身體上。
這個玉瓶裡裝的不是別的東西,正是念奴嬌地偶然間得到的毒物。
……
一襲單薄的紅紗,將念奴嬌的身段勾勒得異樣地誘人,他在花園裡漫步,享受着這難得的午後平靜。
只是他卻沒有注意到,那花海深處,有兩雙眼睛,正眨也不眨地注視着他。
“大小姐,那個美人兒是誰啊?”如果此時肖晴在這裡,一定便可以認出來,說話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綠珠之前的未婚妻——孟楚。
這個孟楚自從得到了綠珠那一千五百萬的賣身錢後,便跑到了比試場內的青樓裡,口口聲聲地說是要將小桃紅贖出來。
可是要知道這小桃紅可正是那裡的花魁,更是搖錢樹,那老鴇又怎麼會捨得,當下獅子大開口,漫天要價,居然生生地開出來一個五千萬晶幣的天價。
孟楚一下子便火了,五千萬,那麼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兒啊,居然能值那麼多的晶幣,這小桃紅既不是玉雕的,也不是金鑄的,怎麼可能值那麼多錢。
但是那個鴇父說的卻更是直接,只要你孟楚拍在桌子上五千萬的晶幣,那麼小桃紅你帶走,沒有五千萬,哪涼快,哪呆着去。
萬般無耐下,孟楚,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她豪爽地一擲千晶,與小桃紅共赴了兩天的巫山雲雨,但是卻在第三天的頭上,她懷裡的晶卡卻然不知道被哪個不長眼的金手指,給摸了。
好傢伙,這一下子,孟楚便從一個千萬富翁,再次被打回了原形,而那個鴇父自然也寒下了之前的笑臉,袍袖一揮,將孟楚從青樓中趕了出來。
只是那孟楚卻不知道,此時當她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那小桃紅,兩隻纖細的手指,正得意地夾着一張晶卡,輕輕地吹着氣,看着孟楚那狼狽的樣子,臉上俱是得意的笑。
“一個笨瓜,居然會有這麼多的錢,我不順手牽來,也會被別人順去,那麼既然我陪了你這麼多次,你與其去成全別人,還不如來好好地成全一下我呢?”小桃紅眉,眼一起笑着。
於是孟楚便再也無法在比試場裡混下去了,這纔回到了殺戮之城,說來她的運氣倒也不壞,看到她一身華麗的衣服,曲靖居然不知是出於什麼心裡,竟然會主動上前與她搭訕,當聽說這孟楚居然是別的位面的一個大家族的世女,曲靖當下便十分熱情地邀請她進入了城主府。
曲靖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她的野心可不是僅僅侷限於這個殺戮之城,她的野心是很大的,所以她纔會刻意地攏絡着,類似於孟楚這樣的其它位面的大家世女。
而孟楚正愁沒地方去呢,這下便正對她的胃口,所以一口就答應了下來,便隨着曲靖來到了城主府裡。
聽到孟楚的問話,曲靖嘿嘿地一笑:“怎麼孟小姐,也對他動了心不成?”
孟楚毫不掩飾地吞了幾口口水:“美人兒,哪個女人不愛啊,更何況還是這般如此動人的美人兒呢?若是面對如此絕色也不動心的人,哪裡還稱得上是女人啊。”
“不過,要是其他的美人兒,我曲靖爲了與孟楚你的友誼,倒也可以割愛,只是這個美人兒怕是不行啊?”曲靖皺起了眉毛,故意調起了孟楚的胃口。
“呃,爲什麼不行?”孟楚有些詫異,要知道,曲靖早已往她的房裡派了兩個年輕俏麗的小侍了,但是那兩個小侍,又怎麼有念奴嬌這般讓人心癢難耐的絕色呢。
“這個美人兒叫做奴兒,他可不是我的男人,他可是我孃的男人,雖然我娘現在不在府裡,但是我卻也不能將她的男人,送人啊,你說是不是?”曲靖雙眼帶笑地看着這有些猴急的孟楚。
聽到了曲靖的解釋,孟楚卻也只能乾笑兩聲,這曲靖的娘是誰,那可是整個殺戮之城的第一高手更是殺戮之城的城主大人,曲幽冥,和她搶男人,她孟楚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但是不能明搶,這暗中看看解解眼癮總還是可以的吧。
所以孟楚的眼神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念奴嬌的身子。
一直看到念奴嬌嫋嫋婷婷地離開了,孟楚卻還沒有來得及回過神來。
曲靖的笑意更盛了,看來她需要去和念奴嬌交待一下,只要略施小計,這個孟楚便完全地會成爲她手心裡的螞蚱了。
……
在與念奴嬌約定好的見面的地方,一番歡好過後,曲靖擁着念奴嬌那柔媚的身子,將孟楚的事情毫不隱瞞地說了一遍。
最後曲靖的聲音帶着一絲命令的口氣:“這個孟楚,倒也是個色中惡鬼,如果我判斷不錯的話,今天晚上她應該就會去找你,該怎麼做,你應該清楚了吧?”
念奴嬌輕輕地推開曲靖的身子,拉過丟在一邊的衣服,穿在身子:“好了,知道了,不過在那之前我要去洗個澡,這樣的話,應該更容易引那個色中惡鬼上鉤吧。”
說完,念奴嬌便扭着小腰,離開了。
再一次沐浴完後,念奴嬌的身體上,又被一層毒藥覆蓋住了。
哼,孟楚,哈哈,這正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偏要來,那麼你也一想來爲曲家陪葬吧。
……
傍晚時分,正在花園中轉悠着想找到念奴嬌居住之所的孟楚,心裡一片的焦急,並且不停地在暗罵着,那個混蛋的曲靖,這嘴倒也真夠嚴的了,居然一直不肯說出那個美人兒的住所。
而就在這裡,她居然吃驚地發現,那個紅衣美人兒正一步一搖地向花園走來,孟楚吞了吞口水,將身子矮了下來,藏在花叢中。
不一會兒這個紅衣美人,便經過了孟楚地藏身之處,一股誘人的香氣,便飄進了孟楚的鼻孔裡,孟楚貪婪地吮吸着這誘惑的氣息,她的心,不由得一陣狂跳,她狠狠地想,媽的,這個美人兒可是要遠遠地勝過那個小桃紅,把他壓在身下,那會是怎麼樣的一種風情啊,嘿嘿。
在後面,正好可以看到念奴嬌的背影,他的臀部不算是很大,但是卻十分的圓翹,而且他的腰很細,只是盈盈一握,纖腰,圓臀,這一走起路來,就如同那弱風扶柳,那圓臀居然在孟楚的視線裡,勾出一道紅色的弧度,令孟楚那吞嚥口水的動作明顯地加快了許多。
“這個小妖精,還真他媽的不是一般的勾人啊!惹得老子心裡直癢癢!”孟楚一邊低聲罵着,一邊躡手躡腳地向念奴嬌靠近。
感覺到身後有一股氣息正小心地向自己靠近,念奴嬌的眼神不由得掃向了假山的後在,那裡藏着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等着孟楚上勾,她好跳了來抓姦的曲靖。
孟楚終於再也禁不住這種誘惑了,她合身撲了上來,一把將念奴嬌摟在了懷裡,並且另一隻手,捂在了他的紅脣上,不讓他發出任何聲音。
念奴嬌心裡一片的瞭然,但是做戲要做真,他還是假意拼命地掙扎着。
孟楚一狠心,揮手在念奴嬌的後腦上輕輕地一擊,於是男人的整個身子便軟了下來,癱在了孟楚的懷裡。
抱着已經昏厥過去的美人兒,孟楚走到花叢最深處,將美人往地上一丟,便急急地甩去了自己的衣服,然後赤條條地躺在了念奴嬌的身邊,小心地將他身上的紅衣扯去,在男人那美麗的身體上,不停地撫摸着,親吻着。
正當她抱着念奴嬌的身子,準備發動衝鋒的時候,一個身影居然突兀地出現在面前:“好,你個孟楚,我以禮待你,可是你卻在這裡強姦我孃的男人,你還算是人嗎?”
孟楚一激靈,這情慾便褪下了一半,她慌忙推開念奴嬌,拉過自己的衣服擋住身體:“那個曲靖,不是,不是的,是他昏倒了,我好心將他扶進來的。”
曲靖冷笑着,指着念奴嬌那一絲不掛的身子:“昏倒了,你扶還能將人的衣服都扶光了不成,你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啊。”
孟楚當然也明白自己的這個藉口,要多蹩腳就有多蹩腳,被曲靖這麼一駁,她倒是一時間,訕訕地說不出話來了。
曲靖繼續道:“這要是讓我娘回來後,知道了,那孟楚,可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你會很慘的,真的是很慘啊。”
一聽這話,孟楚害怕了,她色是色,但是她卻更愛惜她的那條小命,當下她不由得跪爬了半步,拉住曲靖的衣服,肯求道:“那個曲靖,求求你,你不要說出去,不要讓你娘知道,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你放過我這一次,以後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
人家曲靖此時等的就是這句話,當下曲靖心裡雖然得意,但是面上卻還是裝着一派正義地道:“那怎麼能行,這種事情,我怎麼能做呢?這麼做,我如何對得起我娘,對得起奴兒啊?”
孟楚聽到曲靖的口氣裡,微微有些放鬆的意味,便忙連連點頭:“行的,行的,真的行的。我孟楚可以對天發誓,只要你不將這事告訴你娘,我就奉你爲主,以你馬首示瞻。再說了,曲靖,如果你把我抖出去,你娘再知道我是由你引入府來的,那麼難保她不會遷怒於你啊!”
曲靖一聽,嘴角處的笑意,漸漸地漫延到了整張臉,她點了點頭:“你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我娘肯定會定我個交友不慎的罪名,唉,算了,看在你我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就幫你這麼一次,不過,按你之前所說的那樣,你要認我爲主,而且還要發誓。”
孟楚心裡一驚,剛纔那話,她也不過只是抱着向曲靖示弱的心態,說說而已的,可沒有真想過真的奉曲靖爲主,而且還要發誓,所以孟楚的面上,不由得猶豫了起來。
看到孟楚居然又猶豫了,曲靖冷笑着一翻手,取出一把匕首,擱在了她的脖子上,那冰寒的殺氣,讓孟楚的肌膚上,不由得泛起了一層細密的小疙瘩,而且就連她的汗毛也一根根地直立了起來。有些時候,有些威脅,是根本不需要說出口來的,用實際行動來得更有效。
“別,別,別,曲大小姐,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剛纔只是再想,我要怎麼樣發誓,那個你先把匕首拿開,這玩意兒可不能開玩笑。我發誓,我發誓,我現在就發誓。”孟楚一動都不敢動,她可以確定,只要她微微地動,那曲靖手裡的匕首,一定會毫不留情地割斷自己的脖子。
“我孟楚,在此對天發誓,從現在起,認曲靖爲主,一生一世永遠只忠於她一人,只要是曲靖吩咐的事情,一定會盡心竭力地辦好,若違此事,讓我不得好死。”光芒閃過,天地契約已成。
曲靖這才滿意地收回匕首,看了看地上那還未有甦醒跡象的念奴嬌,對孟楚道:“既然你現在便是我身邊的一條狗了,那麼,這個奴兒,我就賞你這麼一次,讓你過過癮吧,好好地嚐嚐吧,現在像這種絕品的美人,可是不多了。”說着曲靖便大笑着,心滿意足地走了出去。
孟楚呆呆地坐了半天,確定曲靖是真的離開了,這才破口大罵:“媽的,居然敢算計我,可是孟楚是誰啊,誰又是孟楚,哈哈,孟楚只不過是我老子在這殺戮之地取的假姓名罷了,雖然說,就算是假姓名,天地契約也一樣會生效,但是有了我孟家的秘法,老子一定會平安無事的。呸,饒你曲靖奸似鬼,也要喝老子的洗腳水。”
說着她一把拉過念奴嬌的身子,伸出手,從男人的額頭,一直向下,緩緩地滑到了他的鼻子,他的脣,他的下巴,他的玉頸,他的胸,他的小腹,最後停在了某個部位上,此時,天空中,月亮已經升了起來,那柔和的月光照在美人的身體上,讓這具本就十分誘人的身子,更顯得動人。
孟楚看着,摸着,嘴裡不時地發出一聲聲地讚歎。
“不過能一親到美人兒的芳澤,受受驚嚇,倒也是值得的。”說着孟楚便附到了念奴嬌的身子上。
……
這一晚上,孟楚足足在念奴嬌的身子上折騰了整整一晚上的時間,才精疲力竭地離開。
在她剛一離開後,念奴嬌的眼睛便立即睜開了,他可是從來就沒有昏倒了,有了之前曲江給自己的防身用的那枚戒指,對所有的物理攻擊免疫,他怎麼可以只在後腦上受到孟楚的一擊,就會昏倒呢。
他剛剛坐起身子,連衣服都還沒有來得及披上,一道黑影便如風一般地撲了過來。
“奴兒,你該不是就讓我天天看着你和不同的女人,一起,一起做那種事呢……”
“怎麼,黑衣你吃醋了?”念奴嬌咯咯地笑着:“可是在剛纔我被人打昏,壓在身下的時候,你不是也就那麼一直在暗處看着呢嗎,那麼你告訴我,你有什麼資格吃醋?”
“我,我只是怕身份爆露。”黑衣理直氣壯地回答,她可不認爲她有什麼錯。
“是,是,我知道,你是怕讓人看出來,你是倫薩大陸,皇室的暗衛嗎?但是黑衣你也別忘記了,我的身份,就算是我在這殺戮之城裡,可以身份低賤到,陪任何女人上牀,但是我仍然是倫薩皇室尊貴的太女妃,你連你主子的男人都睡了,你現在在我面前叫囂個屁啊!”
說着,念奴嬌便穿好了衣服款款地邁着蓮步向外走去:“只要你少管我的閒事,那麼,我也自然會給你些甜頭,要不然,你也會知道,一旦讓倫薩皇室知道了我們的事,那麼我倒是無所謂,以我的身份,倫薩皇室就算是再如何的惱火,也不敢將我怎麼樣的。”
“可是你,我可憐的黑衣啊,你要怎麼辦?等待你的將會是多麼殘忍的事情,我想,你會比我更清楚吧!”
看着念奴嬌的背影,黑衣從牙齒裡冷冷地擠出來兩個字:“好狠!”
“狠嗎?”念奴嬌回過頭來,嬌笑着:“我倒是不覺得,而且難道你沒有聽過,有句話說得好嗎,黃蜂尾後針,最毒男兒心嘛。”
“奴兒,你就不怕我殺了你?”說着黑衣的手冷冷地嵌在了念奴嬌那纖細的玉頸上,只要她再稍稍一用力,那麼這個巧笑倩兮的佳人,便會在下一刻,變成一具死屍。
只是念奴嬌的臉上依就是媚笑嫣嫣,絲毫就沒有一絲懼怕:“下手啊,黑衣,你下手啊!”
看着男人那毫無半分懼色的眼神,黑衣終於嘆了一口氣,頹廢地放開了嵌在男人脖子上的手。
“哼,是不是有些不捨,但是更多的卻是懼怕,怕一旦殺了我,那麼就再也沒有人可以爲倫薩皇室,打開那陣法的大門了吧!”念奴嬌的語氣裡滿滿地都是諷刺。
“黑衣,如果你是因爲捨不得,而放開,那麼我還能高看你一眼,但是很可惜,你不過只是一條忠於倫薩皇室的狗,你比剛纔的那個叫做孟楚的狗,還不如。”說着念奴嬌的眼波一轉,看到了黑衣那憤怒的目光,不以爲意地一笑:“怎麼,不服氣,至少那個孟楚,不會像你這般狂吠,難道你不知道嗎,會咬人的狗,是不會叫的。”
說完,念奴嬌便再也不去看黑衣一眼,他直直地向着浴室地方向走去,他要趕快洗掉那個條叫做孟楚的狗,留在自己身體上的口水,不然的話,只怕用不了一會兒,他就會吐出來,那個女人,比狗還讓人噁心。
天知道,這一夜,他忍得有多辛苦。
而且更爲重要的一點卻是,他要再在自己的皮膚上塗上一層毒藥。
……
此時,那一直在監視着肖晴一舉一動的老馬和老黃兩個人,又看到肖晴將那七個小美人拖進了浴室中。
“媽的,這丫的,怎麼又進浴室裡!”馬臉的老馬不由得大罵一聲。
老黃看了看老馬,淡淡地道:“老馬,你要淡定,淡定,你急什麼,大人可是就讓我們監視肖晴的一舉一動,可是並沒有交待,要我們看那種事。”
“可是,算了,老黃,我先不和你說了,我去找小桃紅去了。”說着老馬,一擡腿就要向門口的方向走去。
“我說,老馬,不帶你這樣的,你這是什麼意思啊,讓我一個人呆在這裡,你去抱美人,我可不幹啊,不行!”老黃堅決反對。
“要不咱倆一起去,反正,那個肖晴一洗起鴛鴦浴來,沒有個三柱香的時間,是出不來的。”老馬笑着道:“有這些時間,足夠我們辦完事,再回來的了。”
聽了老馬的話,老黃眉毛一挑,想了想,倒也是那麼一回事,當下便笑着站起身,在老馬的肩膀上拍了幾下:“看不出來啊,老馬,你的頭腦還蠻好使的啊!”
於是,兩個女人,便關好了門,有說有笑地向着青樓的方向走去了。
卻說肖晴一進入到了浴室裡,心念一動,那七朵花,便無一例外在,倒地昏睡了過去,而她卻是一閃身,回到了四合空間中。
她的腳步還沒等站穩,一個柔軟的身子,就撲進了她的懷抱:“晴,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擔心啊!”
“嬈兒,你看我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嗎!”肖晴小聲地哄着妖嬈:“我就是怕你擔心,所以今天才擺脫了監視,進來看看你。”
一聽到肖晴這麼說,妖嬈不由得緊緊地抱住了她,男人的聲音有些緊張:“怎麼,還有人監視你,那豈不是很危險,晴,你不要再出去了好不好?我好擔心你啊,真的好擔心你。”
“我知道,但是嬈兒,你要知道,我必須要出去,因爲我總感覺,當初沁蓮讓我一定要來這殺戮之地進行試練,是有着深意的,而且現在我似乎有了一些頭緒,雖然這頭緒總是感覺有些說不清,道不明,但是我卻可以感覺得到,我已經碰到了那個邊緣,所以我必須要出去。”肖晴抱着妖嬈輕聲地道。
一聽到肖晴提起了沁蓮,妖嬈便不再堅持了,雖然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叫做沁蓮的男人,也知道一直到現在他還在這四合空間裡沉睡着,但是他卻知道他曾經爲肖晴做出了怎麼樣的犧牲,所以那樣一個男人,又怎麼會做出對肖晴不利的事情的。
而且他妖嬈就算是已經成爲了肖晴的男人,但是卻也沒有資格來說沁蓮的長短,不光是他沒有資格,只怕是就連夜離歌,黯華音,冉沐楓,都沒有這個資格吧。
感覺到懷裡男人的沉默,肖晴輕輕地撫着他的後背道:“嬈兒,你放心,我答應你,我一定會沒事的,好不好?”
“嗯!”妖嬈在肖晴的懷裡點了點頭,頓了頓又道:“晴,你一定要平安,我在這裡等着你。不過你要記住,如果你有什麼事情的話,那麼,我妖嬈也不會活在一個沒有你的世界裡,而且這一點,我相信,離兒,音兒,還有楓三個人也都是與我一般的心思。”
“好,放心,我可捨不得,你們有事!”肖晴心裡微動,輕輕地在妖嬈的額頭上印上一吻:“好了,饒兒,我要出去了。”
“嗯!”這一次妖嬈沒有再阻攔肖晴,而且聽話地退出了肖晴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