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雖然苦,但是效果的確是夠好,不一會兒,兩人就發現自己回覆了力氣,而且也能動了。
“恩人,那個,我想洗一下……”歐陽嫣然不敢去看肖晴的眼睛。
肖晴理解地一笑:“讓特洛伊和你一起去吧,山洞外不遠就有條小河,你住上游走一下,在那裡我築了一處水池專門用來洗澡的,四周也都有柵欄擋着。”
歐陽嫣然在特洛伊的陪同下出了山洞。
肖晴這纔看向歐陽春雨笑了笑:“這位小姐,時候不早了,你和我一起去外面捉幾條魚吧,晚上咱們吃烤魚。”
歐陽春雨看了看整個包在黑斗篷裡弟弟的背影,雖然恩人說弟弟沒有被人強上,但是她畢竟聽到了那些女人之間的對話,想來弟弟也被他們羞辱了好一陣,所有還有些擔心,但是想了想,應該不會出什麼事。這纔對肖晴點了點頭:“好啊,我捉魚可是很拿手的。”
歐陽嫣然在特洛伊的帶領下,來到了那處肖晴圍好的女池,他打開斗篷,跳進水裡,屈辱的淚水不斷流下,用手狠命地搓着自己的身子,他要把自己身上那四個女人留下的痕跡和味道全都搓掉……
兩個女人光着腳站在水裡,一邊捉着魚,一邊聊着天。
“恩人,我叫歐陽春雨今年十九歲,我弟弟叫歐陽嫣然今年十七歲,我們是帝都歐陽世家的人。敢問恩公怎麼稱呼?”
“我叫周靜。”肖晴報的是前世的名字。
“哦,周恩人!”
“得了,歐陽大小姐,你別不彆扭啊,什麼周恩人啊,你就叫我周靜就行了。”
“那好,你也別叫我歐陽大小姐,就叫我春雨吧。對了,周靜,你今年多大了,看樣子好像比我小吧。”
“春雨,我今年十六歲。”
“周靜,我弟弟怎麼還沒有回來?”歐陽春雨有些擔心。
肖晴看了看天,歐陽嫣然去洗澡可是時間不短了:“春雨我們過去看看吧。”
還沒有走到水池跟前,就聽到歐陽嫣然的哭聲,緊接着便聽到“撲通”一聲。
兩個女人對視了一眼,立即衝進了柵欄內,池面上飄浮着散亂的黑髮。
肖晴來不及多說什麼,直接跳了下去,一把撈起那具光裸地身子,抱到岸上。
歐陽春雨身子一頓,側了過去,雖然那是自己的親弟弟,可那也是成年男子的啊,就算是親姐姐也不能看。
還好,歐陽嫣然的意識還很清楚,他流着淚拼命地用拳頭捶着肖晴:“你爲什麼要救我,我洗不乾淨了,洗不乾淨了……”
任他發泄了一會兒,“好了,乖,別任性了。你還是乾淨的,相信我啊!”肖晴用手輕輕地拍着他的脊背。
“嗯!”懷裡的人帶着濃重的鼻音,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是不着寸縷地窩在肖晴的懷裡,不覺整張臉變得滾燙。
肖晴放開他的身子:“好了,快換了衣服,我們一起捉魚,要不晚上咱們大家就得一起餓肚子了。”
不一會兒,換好了衣服的歐陽嫣然垂着頭走了出來。
只見他身着淡粉色長衫,長及拽地,細腰以雲帶約束,更顯出不盈一握,一頭黑髮飄散在身後,幾縷被風吹過貼在臉頰上,映得面若芙蓉,豔麗無比,一雙鳳眼媚意天成,一點朱脣略帶紅腫卻更顯誘人。
肖晴笑着稱讚道:“歐陽公子果然是麗質天成啊!”
歐陽春雨看到自己弟弟情緒恢復了正常,也笑着說:“周靜,你就別歐陽公子了,直接叫嫣然就行了。對了弟弟,我們的這位恩人叫周靜,今年十六歲。”
歐陽嫣然終於笑了一下,如同百花盛放:“周靜,那我就這麼叫你了。”
“沒問題!”
三個人一起走到河邊,肖晴和歐陽春雨捲起褲管和衣袖再次下水,歐陽嫣然則施施然在河邊蹲下身子,以河面爲鏡,用牛角梳將頭髮梳好,用珠釵固定住。
歐陽春雨看了看肖晴臉上的面具:“周靜,爲什麼你要戴面具啊?”
“這個,是因爲陋人相貌太過醜陋了,怕嚇着人。”肖晴順口胡謅。
歐陽春雨看了看肖晴露在外面的那段光潔的下巴,紅潤的嘴脣,心想,真的,假的啊?
“我來收拾魚吧!”歐陽嫣然收起牛角梳,主動捲起袖子,動手將岸上的魚收拾乾淨,可是他在家裡什麼時候做過這些事啊,一不小心,手中的刀子就挑破了手指。
歐陽春雨跑上岸,心疼地捧着弟弟受傷的手:“怎麼辦啊,從家出來的時候,我忘記帶傷藥了。”
“我來吧!”肖晴輕輕地拉過歐陽嫣然的手,用水將傷口處洗乾淨,“還好,傷口不深。”邊說邊取出一小瓶藥粉,小心在倒地歐陽嫣然的傷處,又取出一團繃帶,扯下一條,仔細地包好:“明天就沒事了,好了,嫣然,你呀就先坐到一旁看着吧,我來弄好了。”說着便扶着歐陽嫣然的手帶他到了一處乾淨的地方,讓他坐好。
肖晴手腳麻利地將魚開膛破肚,並清洗幹,用從旁邊樹上折下來的樹枝串好。
這時歐陽春雨也撿了一把乾柴回來:“肖晴,你有火摺子嗎?我的火摺子昨天晚上給那四個混蛋了。”
肖晴笑而不語,把柴架好,打出一團火球,那乾柴便熊熊地燃燒了起來。
“周靜,你修煉的是火系鬥技!”歐陽春雨眼前一亮:“我修煉的是水系鬥技,現在纔是三階鬥者,我弟弟修煉的是木系鬥技,現在是四階鬥者了,比我強,他可是我們歐陽家的修煉天才。”
“姐,你淨胡說,你不也一樣是家族的修煉天才嗎,那些其他的子弟,哪個能和你比。”歐陽嫣然提起自己的姐姐一張小臉也散發着光彩,他看了一眼正在那邊烤魚的肖晴:“周靜,你現在是哪個級別啊?”
肖晴擡起頭,目光正好與歐陽嫣然對上,後者立刻就低下了頭:“我和你們一樣。”她可不敢說自己現在是六階鬥師,那還不把人嚇着。
“周靜,你可不像是三四階的鬥者,一個人輕鬆地擺平了四個冒險者,說實話,你是不是到了鬥士了?”歐陽春雨一臉的你就撒謊吧。
肖晴翻動一下魚:“對了,你們這一個大世家的大小姐,一個大公子的,居然不帶侍衛自己跑到這百望山來幹什麼啊?”
一提到這個問題,姐弟倆個的臉色就黯淡了下來。
歐陽春雨便和肖晴說了自己爹爹生病的事情,還有那個丹藥師說的話,最後才說:“我和弟弟也不忍看到爹爹每天受病痛的折磨,可是帝都所有的藥鋪我們都去問過了,都沒有白玉筍,聽人說這種藥材只有在百望山裡纔有,所以我才和弟弟商量了一下,要是告訴我孃的話,她一定不讓我們出來……”
“所以,你們就自己偷跑出來了。”肖晴明白了,敢情是偷跑出來的。
“是啊,要是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我怎麼也得帶上幾個侍衛啊!”歐陽春雨又想起了弟弟差點被人污辱的事情。
歐陽嫣然瞅了瞅肖晴,充滿着期待:“周靜,你在這百望山呆了多久了?你知道白玉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