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看到肖晴平安無事,幾個男人高興地圍在她的身邊,不停地問這問那。
肖晴一一親吻了一下幾個男人後,又將上官伊人攬在懷裡:“你們哪,不用太擔心我的,你們妻主我,還是有些自保的手段的。”
葉媚兒好奇地睜大一雙眸子:“晴啊,是什麼啊,可不可以教我啊?”
肖晴輕輕地挑起葉媚兒的下巴,笑着說道:“那個你可學不來。”
鍾諾伸手拿過一粒葡萄,送到肖晴的嘴裡:“好了,知道你有保命的本事就好,也省得我們幾個人老爲你擔心。”
“呵呵!”肖晴開心在笑了幾聲,這才張口說道:“我今天有事和你們商量。”
“什麼事啊?”鍾諾看到肖晴一本正經的樣子,心裡不由得一緊。
而與此同時,肖晴也感覺到懷裡的上官伊人身子猛地僵住了。
納蘭空與歐陽語嫣也停下了動作,兩個人略顯不安地看着肖晴,生怕從她的嘴裡說出他們最怕聽到的事情。
葉媚兒,轉了兩下烏溜溜的眼睛,像蛇一樣地環住肖晴的脖子,嬌聲說道:“晴,要說什麼呢?”
他的聲音裡充滿着誘惑與酥媚。
肖晴淡淡一笑,拍了拍葉媚兒的玉手,示意他放開自己。
看了看幾個忐忑不安的幾個男人,開口安慰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們別那麼緊張,過幾天我要暫時離開府一段時間,去修煉。媚兒也曾說過,魔族還有十年就要入侵鬥氣大陸了,我不想坐以待斃,也不能坐以待斃,因爲我還有你們,還有你們肚子裡那沒有出世的孩子,所有我需要變強,這樣纔可以保護你們,保護我們的孩子。”
短短的一席話,惹得幾個男人眼淚汪汪的。
上官伊人擦了擦眼角,努力地擠出一抹微笑:“嗯,我們知道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出發?”
“過幾天吧,上次與赤血交手,弄斷了天瑚的刀,怎麼着也得在我出發之前,先打造一柄刀還給她啊!”說着肖晴一手環着上官伊人,一手將納蘭空也攬進懷裡,動情地說:“再說,我也想再好好地陪陪你們。”
鍾諾一雙眼睛紅紅的,他咬了咬下脣,這纔對肖晴說:“晴,你只管去做你應該去做的事情吧,家裡不用你太操心。”
肖晴有些感動地看着鍾諾,這個從小就嬌生慣養的皇子,自從嫁給自己以來,不但是沒撈着發脾氣的機會,反而是自己左一個,右一個地一連娶進門好幾個夫郎,說句心裡話,自己真的有些委屈他了。
鬆開一左一右的兩個美人,肖晴走到鍾諾的身邊,環着他的窄腰,壞心眼地在他耳垂上一吻,輕聲說着:“晚上等我。”
“嗯!”鍾諾的聲音低得微不可聞,一張俏臉紅得,彷彿能滴下水來。
入夜,肖晴輕手輕腳地推天了鍾諾的房門,男子正披散着長髮,坐在鏡前等着她。
“諾!”肖晴從後面將鍾諾抱在懷裡,輕聲地說:“諾,嫁給我,委不委屈?”
鍾諾緩緩地搖了搖頭。
“可是,我從娶了你之後,又接二連三地娶了好幾個夫郎,你……”
肖晴的話還沒有說完,鍾諾的纖手就堵在了她的脣邊:“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是我知道以你的優秀,本就不會爲了某一個男人停留,而且你的也不可能只有一兩個男人,所以既然我決定嫁給你,也愛上了你,那我就知道,我不能吃醋。”鍾諾的聲音越來越低,這會兒居然低的就像是蚊子一樣:“我怕一吃醋,你就不要我了。”
“怎麼會呢?”肖晴緊緊地將鍾諾摟在懷裡,感覺到他的肩膀在微微地抖動着。
“乖了,不要哭了。”說着,肖晴低下頭,一下子就吻着了鍾諾那柔軟的雙脣,一雙手不老實地扯下他腰間的衣帶,失去了禁錮,鍾諾的衣衫順着他柔滑的肌膚滑落到了地上。
就在鍾諾的房裡傳出一聲聲激情的聲音時,一道淡淡的影子,悄悄地飄出了候爵府的圍牆。
“你來了!”一個沙啞並且蒼老的聲音,難聽得就像是一隻母鴨被人捏住了喉管:“族長交待你做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黑色披風下的纖細的人影答道:“種子已經種在了肖晴的體內,不過激活還得至少等到三個月之後才行。”
“這些我知道,不用你說,還有什麼新的消息?”
黑色披風下的纖細人影沉默了一下,似乎有些猶豫。
“哼,怎麼,不想救你爹了?”沙啞的聲音裡充滿了諷刺。
黑色披風下的纖細人影嘆了口氣:“唉,肖晴將於幾日後,離開候爵府,說是要去修煉。”
“到底是什麼時候離開,去哪修煉,和誰?”
“她沒有說,只是說要給天瑚重新打造一柄新刀後,纔會離開!”黑色披風下的纖細人影回答道。
“哼,昨晚上出現的那個黑衣女人是誰?和肖晴是什麼關係?”
黑色披風下的纖細人影頓了頓這纔回答:“肖晴沒有說,我也沒敢問,怕引起她的懷疑。”
“嗯,我能感覺得到,那個黑衣女人應該不是人,她是隻魔獸,只是昨天我離得太遠,無法探知,她到底是個什麼魔獸。不過我卻可以感覺得到,那個黑衣女人的氣息似乎是從肖晴的身體裡突然分出來的。”那個母鴨一般的聲音充滿着陰測測的感覺令一旁站着的黑色的披風下的纖細人影,不禁打了一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