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諾笑眯眯地看着李靜,柔聲說:“是你多想了,你能來幫忙,我們可都是求之不得呢。哪裡有推掉的道理啊。”
“啊……”李靜有些吃驚地睜大眼睛,裡面寫滿了不可置信。
“好了,快去洗手吧!”上官伊人笑着對李靜說。
“好,好,我這就去!”李靜忙舀了盤水,仔仔細細地將那雙白玉般的纖手洗乾淨。
待李靜洗好手,歐陽嫣然一把就拉起他的小手,興沖沖地向着納蘭空說:“空,這下好了,有靜幫我們的忙了。”
納蘭空燦然一笑,柔聲道:“靜,我和嫣然想做道玫瑰糕,你不如就做道甜湯如何?”
李靜想了想,微笑着說:“那我就做上一道碧玉紅蓮湯吧,正好和玫瑰糕搭配起來,兩種花香在嘴裡更顯得相得宜彰。”
鍾諾一臉羨慕地看着李靜:“靜,我太佩服你了!”
納蘭空笑着說:“當初我爹還在世的時候,曾經和我說過,要想真正地抓住女人的心,首先就要抓住女人的胃。”
幾個男人互相看了幾眼,鍾諾急急地說:“那,我也要學下廚,空、嫣然、靜,你們三個人可要好好地教我才行。”
上官伊人有些頭疼地看着鍾諾:“你呀還是先把那好動的毛病改一改吧,要知道你的身子現在可不是一個人。”
鍾諾毫不在乎地摸了摸肚子,嘟着一張紅脣:“有什麼關係,反正現在還看不出來嘛。”
納蘭空看了看一直靜靜地呆在一旁的葉媚兒,說道:“媚兒,你今天怎麼了,怎麼一直不說話呢?”
“哦,我,我,我沒有什麼!”葉媚兒聽到納蘭空的話,這纔回過神來,扯過幾絲笑意,便邁着蓮步走到李靜的面前:“靜,你看我能幫到什麼忙嗎?讓我和你學做甜湯吧。”
李靜看着眼前這個媚態橫生的美人,垂下眼瞼:“好,既然你想學,那我們就一起來做吧!”
“太好啦!”葉媚兒嬌媚地一笑。
於是幾個男人便歡歡喜喜地在廚房忙活開了。
此時在後院的肖晴,正在爲新鑄的那把寶刀做最後一次淬火。
烈獅紫焰就像一隻嬌異的獅子,在那尊青色的器爐上低低地發出咆哮。
終於那滂溥的靈魂力量緩緩地收回肖晴的體內,而與此同時她那緊閉的雙眼也睜了開來,雙手虛空一抓,就將剛剛鑄好的寶刀從紫色火焰獅的口中取了出來,那白亮的刀刃上泛着淡淡的紫光,就像烈獅紫焰一樣帶着幾分嬌異的光芒。
“好刀!”肖晴滿意的一笑,這才熄了器爐中的烈獅紫焰,一抖手將寶刀與青色的器爐都收回到空間戒指中。
“好啦,這下終於可以將天瑚的刀還給她了,估計她早就等得着急了。”肖晴伸了伸懶腰,又活動了一下身體。說實話關於這把刀的事情,拖了這麼久,肖晴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現在沒有關係了,經過烈獅紫焰的煅造,天瑚的那把刀,無論是從堅硬還是鋒利上都更勝從前,相信一定會讓天瑚滿意的。
“候爵大人,幾位主夫問您刀煉好了沒有,他們正在前院做好了糕點等着你呢。”一個略帶幾分怯意的聲音在肖晴背後響起。
肖晴回去頭去,這纔看清楚身後的人兒,正是李靜。
只見他一襲淡黃色的長衫,纖纖窄腰盈盈一束,一雙修長的玉手,在身前不安地絞動着,那頭都快垂到胸口了,整個人站在那裡,就像是一朵玉蘭花一樣。
“唉!”肖晴微不可見地嘆了一口氣,現在就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了,自己這樣對李靜,究竟是因爲他的退婚,還是因爲他長得像極了前世的馬翔。
如果是因爲他曾經的退婚舉動,雖然他踐踏了自己的尊嚴,可是做爲一個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現代人來講,她並不認爲李靜做錯了。相反她還很佩服他。在這麼一個女尊男卑的社會,他以一個柔弱的男子身份,爲了追求自己的幸福,而敢於去肖家退婚,雖然不排除因爲肖晴的廢物之名的關係,但這也已經足夠驚世駭俗了,這可不是一般男子說做就做得出來的,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如果是因爲他長得像極了馬翔,那麼自己對他可就真的是太不公平了。那麼殘酷的擊碎他所有的驕傲,然後極盡本事的羞辱他,把他當做自己的暖牀奴隸,可是長得像馬翔並不是他的錯,但他卻爲此付出了太過於沉重的代價了。究竟是自己放不開過去,還是說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憐了。
也許是自己那天將他傷得太深了,現在的他連看自己一眼的勇氣都沒有。肖晴在心裡小小地鄙視了一下自己,走上前,輕輕地將李靜的身子擁進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