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鹿大王說道:“那個地方真的如此精彩?”祝融和那年輕人都漏出了一樣的疑問,蚩尤看着外面的天空哈哈大笑了起來。等他停了下來後繼續說道:“確實如此!在這裡不痛快,而且那些個老朋友老熟人除了幾個人之外其餘的都不在了!”
木鹿大王道:“以前到那時吾等已經煙消雲散了,可是這一次若是大王願意帶我等去,那吾定爲大王效死力!”那祝融也是一樣,只是那年輕人猶豫了起來,轉頭看了看那老者後見那老者點了點頭然後也跟着說願意跟隨。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了過來,那道聲音忽遠忽近但依然能夠很清晰的聽見那聲音說道:“兩位老朋友好久不見啊,不知過得可好!”祝融三人頓時瞪大了眼睛看着外面,而蚩尤和那老者則是有些興奮的看着外面。蚩尤道:“既然來了又何必躲躲藏藏呢?這可不像你的作風!”
沒一會一個帶着面具的男人來到了蚩尤等人的面前,那個男人看了看蚩尤說道:“身子骨不如以前了。”然後又看了看那老者說道:“你也一樣啊。”蚩尤說道:“你不也一樣嗎?你有那邊的消息嗎?”
那個帶面具的男子道:“有,不過狀況有點不妙。”蚩尤道:“知道很不妙,但是等結束後會變成什麼樣呢?”那男子說道:“不知道,不過肯定不是我們以前認識的。不過,我們還得多多積攢,不然我們回去的時候會有危險。”那老者說道:“快了,再過不了幾年就會多起來,只要能回去就行了。”
那面具男又看向了他們身後的三個人,看了一會後說道:“還可以,就是缺少點東西。”然後就準備離開了。蚩尤臉色微微變了一下說道:“這就準備走了?”那面具男說道:“不走留在這裡做什麼?還有很多事要做呢,你們啊還是慢慢配那小屁孩好好的玩玩吧。”
身後的祝融夫人幾人看着那面具男來的快走的也快,祝融好奇的問道:“那人是?”蚩尤道:“想知道嗎?等事情辦完後慢慢說給你們聽。”然後跟那老者就那麼呆呆的站在那裡,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而南宮适這邊,等了好幾天他們二人才可以下地走路,要是想對戰還是要等等。南宮适有些困難的喝了一口水後說道:“要不你去上面說說,這次就這麼算了?”坐在他對面黑衣人首領臉色微微變了一下,然後說道:“不去,這次任務是由你弄起來的,失敗的話你可能也得死。”
南宮适道:“那能怎麼辦?你也試過了,我們根本不是對手,再繼續去的話就真的是去死了。”那首領道:“怕死你當將軍?當年你的氣魄去哪了?”南宮适道:“想成功你得把你的獨門的藥拿出來,不然只能拿人命去填。”那首領道:“那藥是能隨便用的嗎?用出來我們自己不也得一樣嗎?”
這時一道聲音從外面傳來:“現在你用不用都得用了,上面有命令傳來,要是我們這一次再不成功就直接在這裡找個寶地睡下去。”那首領說道:“我那東西你也知道,難道真要拿弟兄們的命去填嗎?還是白白去送死的那種。”外面那個之前救過他們的那個兇獸首領卻說道:“可知道這幾天刮什麼風嗎?這一次來了個可勘測風勢之人。”
南宮适道:“既然想這麼快,那這幾天豈不是一定會有刮向他們那邊的大風?”那兇獸首領道:“是的,所以你們儘量這幾天多多恢復一些體力,然後準備一下你的那種藥。”南宮适二人聞言也開始好好休息了起來,除了一些必要的動彈以爲剩下的時間都是躺着的。
五天後,南宮适二人的身體也恢復了一些,下地走路和與人纏鬥也不是問題。而那位勘測風勢之人也算到在兩天以後就會有大風出現,而那個首領也從一個地下室拿出了他準備的東西,只要時間一到就直接上藥。
而曹豹那邊則是因爲一次次的打擊讓他有些消沉,這一日他翻來覆去的睡不着,然後就想着偷偷摸摸的出去找蚩尤他們。本想着出去找蚩尤他們攤牌,但是剛一出去就遇到了早就守候在那的曹廉。曹廉道:“怎麼?想去攤牌還是怎麼的?”曹豹道:“你就別擋着我了?你也知道你擋不住我的。”
曹廉道:“真的擋不住嗎?”隨即就準備大喊了起來。曹豹連忙捂住他的嘴把他拉近自己的營帳裡,曹豹道:“你到底想怎麼樣?這幾天好幾次出去都被你擋住,你大哥混的會比我強很多!”曹廉道:“你不能去,而且他們也不會接受。”
曹豹道:“沒有試過你怎麼知道不會接受?這一次我一定要跟他們攤牌鬧翻!”曹廉冷笑道:“你去了之後就會死,而且是那種什麼都不會留下的那種死,以後將不會有你這個人了。你也回不去了,自此消失在兩邊!”曹豹道:“現在還想着讓我徹底消散嗎?那也好,這麼多年我也有些不想玩了,老子玩膩了!”
曹廉道:“玩膩了?那好,去吧。以後誰也不會記得你,包括你的......”曹廉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曹豹用刀橫在了脖子那裡。曹豹冷漠的說道:“這是在威脅我嗎?想讓我繼續下去?”曹廉道:“我們怎麼可能會威脅你,只是在規勸你罷了。要是你還是執迷不悟出去找他們的話,那就真的會......”
曹豹的手略微一轉,一絲血液從曹廉的脖子上留了下來。曹豹道:“你們就是這麼操控人的啊,看來我有些高看你們了。不過也對,我跟你們只是表面兄弟罷了。”曹廉道:“你想怎麼玩是你的事情,但是不能不玩,不然就是破壞規則。聽說他們對破壞規則的人還是相當狠的,就連大哥都是談之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