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豹現在是一臉狀態不好的回到了軍營裡,然後現在他最大的問題是面對曹廉的問話。曹廉一臉嚴肅的看着他問道:“弟弟啊,那南宮适找你到底什麼事?現在我們什麼功勞都沒有,他不太可能會給我們好處吧。”
曹豹想了好一會後說道:“哥,南宮适他居然想拉攏我。”曹廉道:“我們兄弟武藝不弱,而他的幾個親信副將都死了,現在想拉攏一些人也屬正常,你答應了?”而曹豹則是看了看周圍後繼續說道:“南宮适帶我去見了一個人,他想讓我做他們的人,還想讓我出賣你們!”
此話一出曹廉直接抽出了自己的匕首然後驚訝的說道:“你現在是怎麼想的?這種事情可不能隨便亂說!”曹豹連忙安撫道:“我怎麼可能會加入他們呢?我這不是假意答應的嗎?現在只要他們給我消息我就可以傳給你們啊。”曹豹好說歹說之下曹廉才慢慢的放鬆警惕。然後看着一臉真誠的曹豹說道:“兄弟啊,是當哥哥的錯怪你了,以後我會替你求情的!”
然後兄弟二人稍稍聊了幾句後曹廉就離開了,就在曹廉離開的時候曹豹看着他的背影冷笑道:“戲演的早了,也有些浮誇,看來做哥哥的你還是沒有相信我啊。看來以後我也是死定了,倒不如現在早早的做反骨仔的好。”說着就徑直躺在牀上睡了起來。
而曹廉回去後臉色也是有些不太好的說道:“他應該不會信吧,不信就好。不然就演砸了!”曹廉早就已經知道了曹豹做奸細的事情,得到的命令就是演的讓曹豹一眼就能看出來而又不會懷疑。然後曹廉一直等到深夜才偷偷的潛出去,不過他的一舉一動都已經在曹豹的掌控之中了,黑夜中曹豹帶着幾個黑衣人偷偷的跟在曹廉的後面。
幾人跟着曹廉一路跟到了一個山洞裡面,曹羽跟那個帶着面具的男人到了現在還是沒有離開,曹廉剛一見到曹羽就說道:“不知道那小子會不會信,只是沒想到那小東西真的做了這種人!當初我有些看走眼了。”曹羽笑道:“你啊,當初是怎麼教的?對待什麼人都要留一份心思,而且我們找他的最大原因不是他忠心不忠心,而是爲了回去。”
“沒錯,只要回去了,他是哪一邊的人不是那麼重要。”那個帶着面具的男人突然出現接過了曹羽的話。而曹羽看着他說道:“你來了,那小子正看着我們呢,隨便說點不重要的。”那個面具男繼續說道:“曹家兄弟,你現在在那地方混的怎麼樣?”曹廉道:“還行吧,有了戰事可能會好些。”
就這樣三人在那裡聊了很久才散去,曹豹一行人連忙躲在黑暗之中目送着他們的離去,而曹豹說道:“你們跟着他們兩個,我先回去了!”一行人散開後曹豹就先於曹廉找到回去的路走了,而走在後面的曹廉淡淡的笑了一下戟繼續跟了上去。
回去以後曹豹直接跪在曹廉的面前泣聲說道:“哥哥,這一次我的任務是監視你去了什麼地方跟什麼人說了什麼話,這一次我是突然間接到任務的,還請哥哥見諒!”曹廉連忙將曹豹扶了起來說道:“你我乃是一起出生人死的好兄弟啊,我又豈會怪你呢!這種事情做哥哥的可以理解,只是你們這次在外面受累了啊!”
曹豹道:“做弟弟的不辛苦,只要能夠贏得最後的勝利我心甘情願!”曹廉也是一臉熱淚的說道:“不愧是我曹家的好兄弟,我曹廉沒有白白得到你這個好弟弟!”二人激動的聊了好一會後才分開。曹豹轉過頭去後之前的激動和感動在一瞬間消失了,然後小聲罵了一句:“真會裝啊!”
而曹廉也是一樣,不過他這一次的臉色變得也有些凝重,他想起了大哥之前說的話,在他想來曹豹這一次可能就是再無回來的可能。曹廉再回去之後寫了一封信然後用一種曹豹從來沒有見過的傳信防守送了出去。
只不過這一切都在曹豹的注視之下,曹豹冷笑道:“沒想到還藏了一個方式沒說,看來你們還是沒有當我是自己人啊!”說着就去找南宮适了。而就在曹豹轉身離開的時候曹廉也走了出來看着曹豹離去的方向也是一陣嘆氣。然後又放了一條消息出去了。
曹豹在南宮适那地方說了事情後就開始在那等待着那幾個黑衣人的歸來,等的天快亮的時候那幾個人才趕了回來。站在中間的那個黑衣人說道:“那兩個人在分開之後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在那裡打坐,等了大半宿纔有了動靜。”曹豹問道:“大半宿?什麼動靜?總不會是去找吃的吧?”
中間的那個黑衣人說道:“說對了,他們找了好些個野獸動物之類的,看那數量像是還要繼續待幾天。”曹豹的臉略微抽了一下後說道:“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什麼?”那黑衣人說道:“沒了,這兩個人只是在那裡烤着野獸的肉,剩下的什麼都沒有做。”南宮适道:“好了,你們退下吧。”
曹豹等到只剩下他跟南宮适以後直接說道:“將軍,我懷疑他們早就知道我會跟蹤他們,而且早就知道我加入你們的事情。”南宮适想了一會後說道:“早就知道了嗎?那這樣,你就一直假裝是被迫加入然後又很自責,看看這樣能不能騙過他們。放心,就算暴露了也有我們做你的後盾!”
看着離去的曹豹南宮适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着他離去的方向,然後嘆了口氣說道:“可憐的人啊,不知道這一次回去之後還會不會有你的立足之地,那幫老傢伙可是容不下你這樣的反骨之人啊。”說着就準備去操練了。
而曹豹回去之後坐在了牀上然後用一種很複雜的神情看着外面,然後說道:“你們真會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