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豹獨自一人回去了,然後一個人默默的撫摸着他臉上的那一張用人皮和一些特殊材料做成的面具,而曹豹突然間想到相隔這麼久這面具也沒有出什麼問題,這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他真實的那一張臉一樣。曹豹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做出來的,但還是拿着鏡子然後慢慢的從邊緣將其撕下來。
看着手中那熟悉又陌生的臉曹豹一陣的冷笑,然後又看了看鏡子中的那一張臉後說道:“這張臉也不是我的,想我在這裡活了這麼多年居然連自己最熟悉的那張臉都沒有。”就在曹豹自己在裡面默默欣賞着面具的時候從外面傳來一個聲音:“你的臉做工不錯,就是不知道你以前長什麼樣。”
曹豹連忙將那面具原模原樣的帶了上去,然後纔回頭說道:“長什麼樣很重要嗎?你又不是我的自己人!”曹廉從外面進來後說道:“也對,估計也沒有你的自己人在這了,你的面具可得好好帶好啊,不然被認出來你可就死定了。”曹豹道:“多謝三哥提醒啊,下次我想弄下來的時候可得找個沒人的地方。”
曹廉站在邊緣看了他一會後就離開了,離開之後就找到了那個也同樣帶着人皮面具的男人。那人一直帶着一個僻靜的地方不知在喝些什麼,曹廉走了過來說道:“那傢伙居然把自己的面具給取了下來,還好是被我給撞破了,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那人喝了一口不知什麼東西后說道:“不用管他,只需要沒有被發現就行。”
曹廉看了看周圍的一些士卒後說道:“您怎麼在這喝東西?這裡人來人往的不太好吧》”那人笑道:“你是在教我做事嗎?”曹廉道:“不敢,只是在想要不要警告一下那小子,要是以後他越來越不服管教那估計會出事啊。”那人說道:“這倒沒什麼,只需要辦成我們的事情就行了,之後他是死是活,亦或者是瘋了也沒什麼。你要不要來一口?”
說着就將他一直喝的東西遞到了曹廉的面前,之前與他說話還沒什麼,可是那人將東西放到了曹廉的面前才感覺到一股極其濃厚的血腥味傳了過來,曹廉忍着不適說道:“不用了,這種好東西還是您自己留着吧。”然後說了一句告辭後就離開了。那人看着逃離的曹廉說道:“還是知道的太少了,真不知道那傢伙是怎麼教兄弟的。”然後喝了幾口後也走了。
就在二人走了以後從他們後面的軍營裡走出來一個人,那人走出來後連忙呼吸了大量大量的空氣然後說道:“什麼好重的血腥味?那分明喝的就是人血啊,這傢伙到底是不是人啊?”說着就直接趕去了南宮适的營帳。而就在那人離開之後曹廉和那喝人血的人出現在了那人的身後,曹廉道:“要不要殺了他?”
那人搖了搖頭後說道:“不用,殺了他就不好玩了,就這麼讓南宮适那幫人受一點驚嚇不好玩嗎?等以後再死幾個人玩玩。”然後二人才算是真正的分開了。而那個偷聽到曹廉二人說話的士卒也來到了南宮适的營帳然後將事情一併說了出來。
南宮适聽完後怒道:“胡言亂語!世間怎會有人喝人血還喝的津津有味?信不信本將現在就斬了你!”那人跪在地上說道:“屬下確實是完完整整的聽到了,而且那麼重的血腥味加上那紅色的,不就是血嗎,那人是喝人血的怪物啊!”
南宮适走到外面四處看了一下後又走了進去,看着眼前跪下的士卒說道:“此事還有誰知道?”那人道:“只有屬下和將軍知道,其他人好像對那人和曹廉的對話和喝人血看不見似得。”南宮适道:“好,從現在起你就是本將身邊的一個暗衛,從今以後只需要聽從本將的命令。”
等到了晚上後南宮适帶他去找了一人,那人乃是之前那個穿着斗篷的人留下來的。南宮适把那士卒說的話完完整整的說給了那人聽,那人聽完後想了一會後說道:“你們回去繼續觀察一段時間,要是有士卒頻繁失蹤或死亡那就來找我。”然後在不搭理他們二人。南宮适只得帶着那士卒回去了。
就在南宮适二人前腳剛走沒多久屋內那人直接走了出來說道:“來着即是客,你們跟着南宮适有一段時間了吧,不如進來坐坐。”只見曹廉跟那戴面具的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而那帶面具的人說道:“你是他留下來的?”那人看着那戴面具的人說道:“那喝人血的就是你吧,進來坐坐吧。”
二人進去之後只見那人從一個暗格裡拿出一個瓶子扔給了那戴面具的人,然後說道:“這是珍藏了多年的好東西,你可以試試。”那面具男打開之後聞了一下然後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喝完之後意猶未盡的說道:“還有嗎?這種好東西就應該多留些。”
那人看了看那面具男嘴角的血液說道:“閣下如此嗜血莫非就是家師所說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那面具男阻止了,那面具男說道:“現在說這個太早了,咱們還是聊聊你師父爲什麼留你在這裡,是爲了什麼呢?”
那人道:“家師留我在這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讓我自行參悟這種事情,不過我現在有些明白了是爲什麼。”那面具男又說道:“你這裡有珍藏這麼多年的血,不知你身邊或者你就是那種和我一樣的人。”那人道:“這個不知,只是家師走的時候給我留下了這些東西,現在想來應該就是給您喝的。”
而那面具男道:“好,有你們這種好東西那我以後也不用發愁了,那我也不找那些士卒的麻煩了。不過喝了你們的好東西,你們有什麼要求儘管提。”那人想了一會後才說道:“不知你能不能說說你們的那些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