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雲召說道:“殿下說的可是那姓宇文的?”帝辛道:“正是。”
伍雲召說道:“宇文承都曾經在南陽關有意想讓,這件事情伍雲召不敢忘記,只是我有一事不明,還想請教一下殿下。”
帝辛道:“請問吧?”
伍雲召說道:“昨日早晨我見那宇文承都有些勞累過度的回到這裡,究竟發生何事?”
帝辛道:“這件事情不可說,伍兄還是不知道的好,時候到了自會讓你二人知道的。”
見話說到這份上伍雲召也不好說什麼,這時張儀走了過來說道:“想必這位就是子受殿下吧,久仰大名啊。”
殿下道:“想必你就是張儀了,閣下大名帝辛也是早有耳聞啊。”張儀說道:“殿下週圍到處都是虎狼,殿下可有辦法對付?”
帝辛道:“自有辦法,不過還是想請先生去破了。”張儀說道:“不知殿下要儀去破什麼呢?如若是太過兇險的儀可不去幹啊。”
帝辛道:“不會兇險的,就像先生破犀首合縱那樣的做法,這件事先生應該還是能做到的吧。”
張儀微微一愣然後繼續說道:“破合縱又有何難,只是殿下要儀如何做呢?而殿下又捨得什麼東西呢?”
帝辛道:“張儀啊,你能破合縱你要什麼我都會盡量滿足你的,只是現在還需要先生的這三寸之舌啊。”
賓客住的地方內一個帶着斗篷的人來到了一個地方,那斗篷人進去之後裡面在議事的三人裡其中一個問道:“不知閣下是何人?來我這裡所爲何事?”
三天之內那斗篷人跑了幾個地方,幾個地方的人都不知與其商議了什麼。
“二哥樑師泰怎麼還沒有醒啊?我都等了他幾天了。”李玄霸傻傻的問着這個問題。李世民說道:“他很快就會醒的,如果玄霸能奪得比賽的第一,那麼他會醒的更快的。”
李玄霸傻傻的說道:“那好,我一定能打贏所有人的。”一旁照顧樑師泰的秦用和薛葵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李玄霸,好像隨時會把那件事說出去一樣,不過幾次都被攔了下來。這件事情要是讓玄霸知道了,那麼問題就大了。
李世民來到一個地方詢問一個人道:“這些時日那些人可有什麼動靜嗎?還有那個斗篷人還有沒有出現了。”那人說道:“一切正常,那個斗篷人也沒有出現了,只不過和那斗篷人接觸過的人都有些奇怪。”
李世民說道:“有什麼奇怪的?具體說說。”那人說道:“那斗篷人離開之後,他們都曾聚在一起說過什麼事情,然後又不歡而散了。”
李世民說道:“確定是不歡而散嗎?”那人說道:“是的,小人看的清清楚楚,他們臉上都是不高興的走了。”李世民道:“這就好,要是都是高興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就被策反了,行了,你繼續去監視他們吧。”
回到府中李世民向李淵匯到了這些事情,李淵說道:“你說他們有沒有被策反了,然後演一齣戲來給我們看呢。”李世民道:“雖然有這個可能性,可是除非那個斗篷人能開出比我們更好的條件,否則他們不會這麼做的。”
李淵說道:“比我們更好的條件嗎?會不會有可能是那三殿下呢?”李世民道:“有可能是他,不過我們的計劃就在這幾天,他們不太可能會馬上出賣啊。”
李淵道:“要準備提前行動了,而且還要提防姓劉的那幫人啊。”李世民說道:“放心吧,他們一定會輸給我們的,我李唐終究會是這個天下最後的贏家。”
“劉季啊,李家那邊有什麼消息嗎?”樊噲邊吃東西邊問道。劉邦說道:“他們那邊還沒有太大的行動,還有,我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劉季,叫我劉邦。”
蕭何說道:“李家那邊肯定會被那斗篷人驚的提前行動的,我們要做好準備啊。”劉邦說道:“這件事我也明白,只是李家那邊有個用雙錘的傻子實在不好對付啊,樊噲你敢說能贏他嗎?”
樊噲說道:“不能,我能活下來就算好事了。”劉邦接着說道:“咱們要想個辦法,要是打起來了把那傻子支開。”蕭何道:“到時候亂起來可能不止我們一家啊,可以把他往別人那引去。”
劉邦說道:“這倒是個好辦法,不過要往誰那引呢。”陳平指了指上面道:“我們可以把他往地位最高的那邊引去啊,要是真的死在那傻子手裡我們可以用這個作爲藉口討伐他們啊。”蕭何道:“辦法是不錯可是實施起來可是很困難吧。”
劉邦說道:“具體實施的時候再說吧,現在就等李家怎麼做了。”蕭何道:“你們可別忘了那三殿下啊,他帶來的幾個人實力都不凡啊。”
劉邦說道:“那幾人武藝都不俗,尤其是用那個有點奇怪的武器的那一晚,武藝就想當的高強啊。”蕭何道:“你想挖他嗎?”劉邦說道:“想啊如此猛人當然想挖過來爲我效力啊,只不過這能挖過來的忠誠度可是要小心啊。”
陳平道:“既然想挖過來,那麼我就唷辦法。”劉邦道:“先生快說。”陳平道:“使個離間計不就行了,慢慢分離這兩個人然後在一把拉過來。”劉邦道:“要是能成了我定有重謝。”
這幾日帝辛幾人都躲在府邸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沒人知道里面具體在做什麼,伍雲召幾人在練武,魯肅張儀在討論事情。帝辛則是坐在一旁想着事情並且看着他們發呆。
宇文承都實力太過強悍了,五人合力把他打入下風也被其扛過了一百餘合才落敗的,伍雲召更是對宇文承都佩服無比。伍天錫在知道了雄闊海在兗州之時更是在急着等比武完了之後回去與他好好喝一杯,不過宇文承都卻是笑笑並沒有反駁他,伍雲召幾人一直不知宇文承都在笑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