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幾人紛紛問道:“是誰?”那人說道:“邊關兗州那位我們都知道的。”聽到這話幾人才猛的想了起來,那個年輕人臉色有些怪異的說道:“不太可能吧,畢竟已經很久沒有聽說他有什麼大動靜了。”
那中年人說道:“沒聽過不代表沒有,而且自從那一戰之後他就好像沒有在出現在公衆視野當中了。”展兄說道:“可是這人行事怪異,而且兗州還有一班文武在,就算沒有他也能維持基本的運作。”
那年輕人說道:“如若真的是那位的人,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呢?是不是要向大人那邊說一下。”展兄說道:“不用了,先觀察一下在說吧,而且我們所在的地方是邊關,千萬要小心。”那年紀稍大的人說道:“我們先回去休息吧,那幫人多多觀察就行了。”
第二天清晨,晁蓋幾人洗漱過後想去找點東西吃的時候,一個渾身是血的人突然跑進了客棧裡,晁蓋連忙扶起那人問道:“兄弟怎麼回事?誰把你打成這樣了?”那人喊道:“不好了,有水匪來了。”
晁蓋幾人把他身上的血擦拭乾淨之後一問才發現這人是店裡的一個廚子,此人身上的血跡看着嚇人其實都沒有傷到要害,只是時間過長流滿了身上而已,只不過這人帶來的消息卻把客棧裡的人都給驚着了,樓上那幫拿着刀和劍的人也聞聲下來了。
這個廚子本想着去河邊弄點魚蝦之類的食材,原本只是想着找到一些之後就回去的,結果卻遇到了水匪,這幫水匪神出鬼沒的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現,這回可能是他運氣不好遇到了大股部隊,其中一個拿刀的二話不說就朝他砍來,這廚子拼了命才逃回了的。
晁蓋問道:“可知那水匪是何許人,又是如何來這裡的。”那個廚子道:“我也不知道啊,這幫人是前幾年來的,也不知道是如何來得,只是知道他們一來這裡就坐起了土匪這個勾當,每隔一段時間就來劫掠人,也不光是我門,還有軍隊和那些蠻夷也劫掠。”
那個白兄問道:“蠻夷也劫掠?可是那幫蠻夷沒有船也不會去河那邊啊。”廚子說道:“有時候他們會偷偷上岸到處去找新的人來劫掠,有時候遇到了蠻夷就劫蠻夷,遇到了其他人就劫其他人。”
晁蓋又問道:“可知道那幫人的姓名或者其他事情嗎?”那廚子說道:“這個我不知,只是知道那羣水匪每次出來都會有鈴鐺聲音出現,所以每次聽到鈴聲來了就知道是那人來了。”晁蓋又問了那個掌櫃和其他人,其餘人與那廚子呆的時間差不多,也是同樣的說詞。
晁蓋幾人想了一會後突然想起來太史慈曾經跟他們說過的一個人,幾人對視了一眼後朱武問道:“那現在這幫水匪在哪?可知道怎麼找到他們嗎?”那廚子說道:“難啊,我們尋常人哪裡敢去找他們啊,只不過他們每次出來都會有鈴鐺聲音。”
到了這裡朱武也知道問不出什麼了只好作罷,而另外那幾人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在晁蓋幾人準備走的時候那個年紀稍大的人說道:“不如去河邊那裡看看,說不定也能遇到那幫水匪呢。”展兄說道:“這也是一個辦法,可是可能需要很長時間,我們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出來。”
白兄卻說道:“還是要耐心等待一下的,這些人肯定還要再來下一次的。”展兄說道:“這又哪裡說的準啊,只有等着唄。”那個年輕人問道:“知不知道那幫水匪有多少人,武器又如何?”那廚子道:“幾百人左右,裝備我真不知道,只知道每次出現的都有刀。”
晁蓋幾人回去之後都在一起說着這件事情,晁蓋說道:“我有點猜到這人是誰了,以前太史慈將軍對我說過,如若真是那人我們可以拉攏過來。”朱武道:“如若真是如此,那這個人定不會輕易的信服我們,而且我們也沒有單挑必勝的把握。”
晁蓋說道:“不管如何,我們定要把他拉攏過來,不能讓他跟了別人。”此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晁蓋有些疑惑的看了周圍,人都在。劉唐問道:“誰啊?”門外那人說道:“武松其他房間的客人,有點要緊的事情要和你們商量一下。”
晁蓋打開門讓那人進來後問道:“不知兄臺來這裡有何貴幹啊?”那人說道:“我知道你們不能普通人,但是我由衷的希望你們能幫幫我。”晁蓋說道:“兄臺說的哪裡話?大家都是出來遊歷的,有難處的地方儘管說。”
那人語氣很誠懇的說道:“是關於那些水匪的事情,這些人不斷的侵擾着百姓,我心裡難安啊,只是憑我的實力實在難以勝過他們,所以我只能來尋求你們的幫助了。”說完還想下跪來讓晁蓋幾人來幫忙。
晁蓋連忙止住那人說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兄臺有何必行如此大禮呢,有何難處儘管說吧,只是不知兄臺姓名。”晁蓋先是把自己那一邊介紹了一遍,那人聽到李白時也是與晁蓋幾人當初一樣的驚愕,那人連忙說道:“小子名叫艾虎,這次特意來尋求幫忙的。”
晁蓋說道:“艾兄不必如此大禮,這個忙我們幫定了。”愛護這才說道:“多謝兄臺仗義幫忙,小子感激不盡啊,小子這就去跟他們說說,告辭。”晁蓋拱手道:“艾兄慢走。”待關上門後晁蓋發現屋內幾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晁蓋有些尷尬的說道:“看什麼?沒見過場面話啊,而且我們也是要去找那幫人的。”朱武道:“見是見過,只是沒有想過會從天王哥哥這裡說出這麼多來。”武松道:“是啊,頭一次見到天王哥哥說這麼多場面話。”晁蓋道:“這件事情先不管了,還是繼續聊聊水匪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