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月凌等人開會開了一個多小時,一個小時後,任月凌也和張尚一起回到了角落。
張尚也去開會的,因爲他是新加入的門派,他是代表,自然要旁聽會議內容。
“任姐,有看到苗老前輩嗎?”二人一回來,張易就急着問了起來,因爲會都開了,那麼那個苗老太太也肯定來了吧?
“沒有,苗老太太沒來。”任月凌搖搖頭,深吸一口氣道道:“苗老太太死了!”
“什麼?”聽到這句話,張易差點跳將起來,他來這裡,可不是參加什麼奇人大會的,而是尋找苗老太太,可是現在任月凌說苗老太太死了?
“我也是剛剛知道苗老前輩離世的消息,不過她的外孫女來了,她外孫女聲稱,老太太在半個月前過世的。”
“怎麼會這麼巧?怎麼會這麼巧?”張易痛苦的坐了下去,苗老太太死了,那陸曉芸豈不是沒救了。
“張易你不要灰心,苗老太太雖然死了,但是她還有外孫女啊,我看她的外孫女也非比尋常,或許她也可以治呢,是吧?”張尚立即安慰道。
“她外孫女?”張易楞了一下,疑惑道:“能行嗎?”
“死馬當活馬醫啊,老太太在臨死之前,肯定把自已的本事傳給誰了呀,是不是這個理?所以她外孫女或許青出於藍呢。”
“對對對,苗老前輩的外孫女在哪?”張易連連點頭,苗醫需要傳承的,所以她外孫女或許就是個高手呢。
“等一下,不急,還有一個事呢。”張尚攔住張易道:“剛纔我幫你報了名。”
“報了名?報了什麼名?”張易不解道。
任月凌在一旁插話道:“交流會每一個新加入的門派,至少要派一到兩名弟子參與交流賽的,你們鬼谷門是新加入的,所以按規距,必須參與,張尚年齡大,所以只能報上你的名字。”
“什麼什麼?”聽到任月凌的話,張易像聽錯了一樣,他參加什麼交流賽啊,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
“沒辦法啊,咱們不參加不行啊,甚至還交了會費呢……”張尚苦笑道。
“那你怎麼不報你自已啊,我沒修爲啊,報什麼名?”張易氣道。
“交流賽的參與人員,不得超過三十歲,而且這裡沒修爲的有好多,也都報了名的!”
“行行行,報了就報了吧,無所謂。”張易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報了就報了吧,到時候他上去後,不打就行了吧,見到誰都認輸,直接下臺子。
“任姐帶我去找苗老前輩的外孫女啊,哪個是?是不是遠處那個穿苗族服裝那小姑娘!”張易已經用意念看到了一個身穿民族特色服飾的小姑娘,大約十八、九歲的樣子,個子不算高,長得小巧玲瓏了,一頭的銀飾,穿得非常喜慶,也始終笑眯眯的穿梭在人羣裡。
“對,就是她,她叫苗苗。”任月凌笑道:“不過你可別被她外表所迷惑,苗苗可不簡單呢。”
“是不簡單。”張易點點頭,因爲他用意念看到了這苗苗身後揹着的筐裡,什麼蛇啊、蜈蚣啊、蟾蜍、蠍子之類的一大堆,都是活的。
還有就是,他發現這女孩體內的氣息與其他內家拳手不一樣,她身上也有氣,但卻不是那種罡氣或內力。
“走吧。”任月凌帶着張易向那苗苗走去。
片刻後,在一個藥草攤位前,張易、張尚和任月凌見到了苗苗,她也正在和人談價,要收購其中一味草藥。
“不行不行,太貴了呢,我就三百八十塊,你賣不賣?”
“不賣不賣,少三萬都不賣,你拿三百八糊弄誰?”攤貶也不認識這苗苗,所以果斷不賣。
“三萬是吧?我買了,大哥,付錢!”張易對着張尚使了個眼色。
“得,我付!”張尚身上還真有現金,雖然帳篷都不要了,但是隨身的現金銀行卡之類還是帶着的。
“任姐姐……那藥草對我有用,這人是誰呀?”苗苗擡起頭看向張易和張尚時,也看到了任月凌,所以立即跑到了任月凌身邊,並詢問張易是誰。
“苗苗小妹妹,這藥草就是給你買的,拿去吧。”張易把藥草遞過來道。
“幹嘛?真給我?幹嘛這麼好心?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苗苗警惕的看着張易,沒去接那藥草。
“接着吧,他求你辦事呢,這次也是專程過來找你姥姥的!”任月凌似乎和苗苗很熟悉的樣子,始終含着笑。
“那就更不能接了呀,我接了他的藥草,他再讓我辦壞事,那豈不是中了他的圈套?你先說,讓我幫你辦什麼事?”苗苗上下不停的打量着張易,可能也看出張易和她沒差幾歲,所以說話不是那麼客氣。
“苗苗姑娘,我有一個朋友,因爲外物擊打所致,造成了腦死亡,後來名醫劉一針經過診治,腦電已經形成,心跳也還有,聽聞苗老前輩醫術天下無雙,所以這次纔來此地想請苗老前輩的,只是……苗老前輩仙逝,這是我們苗醫傳承的一大損失,而苗苗姑娘既然是老前輩外孫,那麼顯然得老前輩真傳,故想請苗苗姑娘幫忙救人。”
“原來是看病救人呀?”苗苗輕籲一口氣,看了看張易,又看了看任月凌,然後攔着任月凌走到一旁道:“你和他很熟?”
“是我新認的弟弟,爲人很好。”任月凌含笑道。
“好吧,好吧,我可以去試試,誰讓你是我任姐姐呢,不過我不保證看得好呀。”苗苗提前警告道。
“嗯,你去了就行。”任月凌點點頭道。
“我的紫珍珠,誰偷了我的紫珍珠!”就在這時,農學志等人所在的方位,農學志大叫起來,而他的所有師兄師姐們也都在附近四處尋找。
那馮榮馮小心大馬金刀的坐在一個馬紮上,臉色陰沉。
農學志要把紫珍珠給他的,可是一打開盒子,裡面卻是空的!
價值二十億的紫珍珠丟了,所以他怎麼能不氣,農學志怎能不慌?
而聽到農學志的大喊大叫,組織方就立即跑過去了人,很多人也都圍在了外圍看起了熱鬧。
任月凌就看了張易一眼,而張易也裝模作樣的往那邊看,只是他心裡卻樂開了花。
現在,那紫珍珠的渣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