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吃了頓快餐之後,麥瑞斯便載着張易向碼頭走去,因爲碼頭處,麥瑞斯準備了遊艇,碼頭又連着海陸,所以萬一出了什麼事,也能以最快的速度從海陸離開。
而坐在車後面的張易則小心翼翼的將裝有紫珍珠的盒子打開。
其實現在的他,已經不在乎有多少錢了,所以他真的迫切希望強大自已,而當初開啓第三枚血珠時,就是一顆紫珍珠之功。
他抱的希望很大,當然也做好了無用的準備,這也是一顆紅心兩手準備了。
精緻的小盒子一打開,紫色的珍珠便光華閃閃,珠圓玉潤,特別漂亮,畢竟是紫色的,所以顯得富貴無比。
“呼。”他輕輕將紫珍珠捏起,然後迅速握在手心。
上一次就是握在手裡之後,紫珍珠自動被腦海中的血珠吸收的,所以他還做好了被血珠吸收的準備!
然而,握了足足十來秒後,張易眉頭就皺了起來,因爲沒有半點反應,自已腦海深處的血珠沒反應,紫珍珠也沒有反應,一丁點反應都沒有。
上次可不是這樣的,上次張易看到紫珍珠時,腦海深處的血珠就蠢蠢欲動,恨不得跳出來一樣,所以握到手裡後才第一時間吸收了。
只是這次,那種蠢蠢欲動的感應根本沒有。
“難道這紫珍珠中沒有那種能量?”張易攤開手,用意念仔細探去,只是這也確實是一枚珍珠,至少裡面的成份和珍珠是一模一樣的。
“那就是品質或質地或是年份的問題了。”張易深籲一口氣,手裡這枚很可能才幾年,所以上面所積蓄的能量微不足道,甚至也根本沒有那種靈力,所以血珠纔沒反應。
而原來那一枚,很可能積蓄了百年千年,所以裡面才含有能量。
當然,這種能量未知,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
“老闆,怎麼了?”在倒視境中看到張易一臉沮喪的神色時,麥瑞斯就小聲問了一句。
“這枚紫珍珠對我沒用,不是我想要的那種!”
“瑪的,喬治騙我們!”麥瑞斯猛的拍了一下方向盤罵道。
“不怪他,這確實是一枚深海紫珍珠,也能值幾百或幾千美元,但卻不是我要的那種。”張易搖頭道。
“那您要的是什麼樣的紫珍珠?”麥瑞斯不解道。
“說了你也不懂,而我也不太懂,看看接下來的其他八枚吧。”張易嘆了一聲,麥瑞斯之所以接了這九個病人,也正是因爲他們都找到了紫珍珠,因爲沒有找到紫珍珠的人,就算有再多的錢都被排除在外了。
其實紫珍珠還真不是什麼稀奇之物,也不算什麼貴重物品,遠遠沒有鑽石、藍寶石,甚至沒有玉石來得珍貴,所以九個病人分別找到紫珍珠也就不算什麼難事了。
碼頭上有一艘小型的遊艇,這是麥瑞斯新買的,二人這幾天也要住在遊艇裡面。
……
一夜相安無話,張易和麥瑞斯喝了半宿的酒,第二天沒亮,二人也再次前往市區。
日本病人住在希爾頓,雖然不知道具體哪個房間,但當張易到了希爾頓附近的時候,也立即用意念發現了那夥日本人。
住在總統套房,走廊裡面全都是婑小的日本保鏢,而總統套房裡面有類似管家的,類似僕人的人,裡裡外外加起來有二十多,全都在爲一個坐在輪椅上的日本中年人服務。
得了絕症的人,大都選擇坐輪椅,因爲他們走路的時候都是浪費體力的。
張易用意念看了一圈,最後把目光定格在一個婑小的日本老頭身上,足足看了十幾秒鐘。
而那日本老頭似乎也有所感應一樣,眯着眼睛左右看了看。
“高手!”張易深吸一口氣,這夥日本人之中有高手存在,那日本老頭至少是窺真後期,和當初的楊九郎差不多,甚至比楊九郎還要強大。
當然,即便是和楊九郎同等的境界,但對於現在的張易來說,他已經能完敗,甚至偷襲的話可以秒殺的。
開啓三枚血珠時,他就能斬殺窺真,而現在他開啓了五枚,還有絕世神兵在手,所以一個相當於楊九郎境界的人,對他構不成任何危脅。
甚至辟穀境的也對他沒有威脅了,他很確認,辟穀境現在不是他的對手,不用神兵,不用隱身,不用意念穿越,單單用力量上他都敢和辟穀境較量一翻。
要知道,他開啓五枚血珠後,力量上呈不開九倍上升的,而且上次心臟爆掉又複合之後,他的肉身似乎更加瓷實,用鋼筋鐵骨來形容也不爲過,甚至比鋼筋鐵骨還要強壯。
如果說三枚血珠的時候,他的力量如一隻大象一樣,那麼現在的他,就有九隻大象疊加之力,這是呈九倍上升的,這一點他很堅信。
九隻大象之力,那是多麼恐怖的存在?所以單純的力量,他就不輸於任何人。
獨自隱身站在酒店樓下靜靜沉寂了三分鐘,確定酒店周圍並沒有人,那一夥日本人也很正常之後,他便進了酒店裡面,然後從樓梯通道上樓。
這一次,他要坑一把小日本,收了他們的錢和珍珠後,他也不給他們治病。
說他壞也好,說他陰損無情沒有醫者之心也罷,他就是不治,愛咋咋地。
他骨子裡最討厭的就是小日本,當年那一場災難雖然他沒有親身經歷,但是日本人的罪行卻不可饒恕,當年的日本人不是人的,他們最可恨的不是隻殺中國人,而是把中國人當成了豬狗。
不說別的,就說那個七三一,當年在東北時,弄鼠疫,活體解剖,人體內注馬血牛血狗血之類,各種樣的*實驗都拿中國人當小白鼠的。
至於什麼大屠殺,屠村,屠城之類的更不用說,有多少村子一夜之間被小日本屠光?連孩子都不放過?所以他沒有理由不恨小日本。或許已經有人不恨了,但別人不恨,卻也不代表他不恨!
他是一個純粹的民族主義者,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其實在中國,像他一樣的民族主義者有很多,有的人叫他們憤青,也有的人叫他們左或者是右。
不過不管是左還是右,他們都是單純的民族主義者,他們骨子裡都是愛國的,只是左和右之間的個人已見不同而已。
張易到了總統套房門外,輕輕推開大門時,隱去的身形也重新閃現而出。
套房裡傳出了驚呼與喝斥之聲。
很熟悉的聲音,聽過了無數次的字眼兒:八格亞路!
。
ps:我就是不喜歡小日本,全家都不喜歡,我幾歲的兒子都會說打倒小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