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一邊大吼着,一邊把張易手裡的電話搶了回去,同時也低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然後就掛斷電話。
“白玉,你什麼意思?你怎麼和我朋友說話呢?”劉文帥氣得恨不得打白玉兩嘴巴,這個白玉已經瘋了。
“沒事,沒事,我以爲是你手機呢,你們手機一樣的,所以我就接了,對不住,對不住。”張易笑着揮手道。
“劉文帥,不用你送我,我自已走,你放心,來京城的次數,我比你多!”搶過了手機,白玉再次轉身離去,跑到路邊時,也正巧有輛出租車經過,然後她就鑽了進去。
劉文帥站在門口,一直看着白玉上車,他還真沒再追出去。
“抽菸嗎?”張易走到劉文帥身邊,遞給他一根菸道。
“嗯。”劉文帥點點頭,接過了煙,和張易一起,站在門口雲吞霧繞起來。
“處幾年了?”張易問道。
“七年。”
“七年之癢啊!”張易苦笑道:“這個七年之癢還真準,很多人都是戀愛或相識的七年後分手,難道七年是一個坎?”
“是吧?不過以前她不這樣的。”劉文帥搖頭一笑:“以前挺文靜溫柔的一女孩,什麼事都靠我出主意,只是自從攻讀研究生後,性格有點變化,追求也有些高。”
“你們家鄉的時候,經常在一起嗎?”張易好奇道。
“也不是,有時候週末她放學,有的時候幾個星期她也抽不出時間,所以都是擠時間在一起的。”
“這次來京城是因爲她要參加工作了,是機關單位,通過一個學長找的,聽說花了不少錢,家裡非常支持,然後過來問我怎麼辦,問着問着就吵起來了!”
“她自已來的?”張易問道。
“嗯,直接打車來的診所。”劉文帥點點頭道。
張易想了想,沉思了幾秒鐘,然後才說道:“我剛纔接了她一個電話,姓名是大師兄,問她怎麼樣了,說話很小心的樣子。”
“呵呵。”劉文帥淡淡一笑:“就是這個大師兄給她找的工作吧,這幾年,她接觸的圈子,我都不知道的,或許我早就被劈腿了!”
“我靠,你這麼淡定啊?”張易瞪大了眼睛:“我還以爲你會暴跳如雷呢!”
“有什麼好暴跳如雷的?”劉文帥搖搖頭:“我傷心的不是她這個人,而是這一段我付出的感情。”
“的確沒什麼好暴跳如雷的,我上學那會,我第一任女朋友就劈腿了,當時哥轉身就撒油那拉了,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滿大街都是,所以我當時雖有傷心,但更多的是想挖掘和開採更多的森林!”
“我很佩服你啊,吃着鍋裡的,養着碗裡的,調戲大洋彼岸的,最重要的是你還能在這幾者之間遊刃有餘,羨慕,嫉妒,恨!”
“說實話,也頭疼啊,不知道以後咋整呢。”張易把煙屁彈到門外,然後拉着劉文帥就走:“走走走,咱倆出去瀟灑,給你療療傷!”
“老子沒傷可療,等我鎖門,你咋這麼猴急呢?”嘴裡說着沒傷可療,但劉文帥卻也屁巔屁巔的鎖門。
“你恢復的倒挺快啊,不像是戀愛分手的那樣啊,我記得分手的人都要死要活的?”張易一邊看着他鎖門,一邊譏笑道。
“我呸你一臉!”劉文帥罵道:“我爺爺早就不同意我們倆的事兒,她也一直對我家裡有意見什麼的,所以我早就有過心理準備!”
“分了好,這下所有人都輕鬆了。”
“她知不知道你現在存款有一千五百萬了?”張易笑着問道。
“沒和她說。”劉文帥搖頭道。
“那我只能說,她這個人沒福氣了。”張易道:“你以後會大富大貴的!”
“哈哈,這話老子愛聽。”劉文帥和張易一起上了車。
“去哪?”他問道。
“皇家夜總會,我聽何森說過,裡面一水水的漂亮妹妹,打底都是一千的,不過我沒去過!”
“我也沒去過那種地方啊。”劉文帥搖頭道。
“找何森,讓他帶着咱們去。”張易拿起電話,直接撥通何森的號。
然而,電話響了半天卻沒人接。
“草,不會睡得這麼死吧?”張易又撥通柱子的號,而柱子也不接!
“草,出事了。”張易一邊說着話,一邊調轉方向,夜總會也不去了,他要回家。
同時,又撥通高偉的號。
高偉的也不接。
“別急,別急,我撥老爺子的呢。”劉文帥也急了,三個人都不接電話,這是出事了啊,所以他主動撥老爺子的電話。
“劉小子你幹嘛,這都幾點了你打電話騷擾我?”電話響了兩聲就被張國亮接了起來。
“張叔,您老在家?”劉文帥詫異道。
“在啊,剛特麼睡着,就被你吵醒了!”張國亮罵罵咧咧道。
“那小佳呢,在家嗎?”劉文帥又問道。
“你問她幹嘛?我告訴你啊,你有對象,不能打我女兒的主意!”張國亮這人就是老不正經。
“草,給我!”張易氣得把電話搶了過去,一邊開車一邊問道:“我妹到底在沒在家?”
“廢話,不在家她能在哪?早就睡了。”張國亮罵道。
“那何森呢,柱子和小偉呢?”張易迷糊道。
“不是你叫出去吃飯了嗎?晚上到現在就沒回來。”
“草!”張易就罵了一句:“沒事了,你繼續睡。”說完就掛了電話。
“他們沒在家,家裡沒事,他們手機也都開着,能打通就是不接?”張易喃喃道:“難道在洗澡?”
“有這個可能啊,沒準也在皇家夜總會呢。”劉文帥壞笑道。
“靠,殺過去!”張易哭笑不得,緊張了半天,那三個渾蛋肯定沒幹什麼好事啊。
而事實上,張易和劉文帥還沒到皇家夜總會時,何森的電話就打了回來。
“張易,怎麼了?我們這就回去。”何森急急地說道。
“你們在哪?”張易問道。
“咳咳,出來玩一會,剛洗澡了,正穿衣服呢!”何森乾咳了兩聲道。
“文帥受情傷了,我現在要帶他去皇家夜總會療傷,但那裡的什麼程序套路,我們都不懂,想你帶我們去!”
“靠,那我不穿衣服了,我們仨就在皇家呢,呵呵呵……”
“王八蛋,有這麼好的事兒也不叫着我。”劉文帥對着電話喊道。
“得,等你們。”何森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