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一個小時後,黃敬程和鄭振芳找到了張易,三人在公園見了面!
黃敬程對他倒很熱情,但鄭振芳卻不冷不熱的,眼睛也有些冷!
張易就有點莫名其妙。
“那個姐夫,咱倆單獨聊聊。”黃敬程始終笑嘻嘻的,也拉着莫名其妙的張易走到了十幾米外!
“姐夫,關於你的一些身份信息,各種情報之類的,我們的組織都有掌握,所以啊,你生活作風方面有點……咳咳,這一點振芳是知道的,所以那個……你明白吧?”
“草!”張易就罵了一聲,原來鄭振芳對自已冷淡的原因來自這裡。
“你們組織監視我幹啥?”張易眯起了眼睛道。
“這個呢是組織上的事情,我也就不知道了。”黃敬程搖頭道。
“你是窺真境?你纔多大就到窺真了?還有振芳,怎麼也那麼歷害?她竟然也是宗師境?”張易疑惑不已,鄭楚楚的家庭是普通人家的,而鄭振芳不可能從小就修練氣功吧?
“她是宗師境很正常啊,我媳婦怎麼可能太弱?有我在,怎麼能讓她太弱?”黃敬程吹牛道。
“好吧,好吧。”張易一陣無語,不過看樣子這個黃家不簡單就是了。
“姐夫,我提議咱們今晚就走吧,明天再走的話,恐怕來不及,日本現在已經被惹毛了,我收到的情報是,神社裡面的神官都出動了,神官啊,三招兩式就能秒我的,所以咱們趁着現在他們亂,還是趁早離開的好!”
“神官?秒殺你這個窺真?”張易大吃一驚。
“窺真算個屁啊,就是練點內氣而已,真正的高手是你無法想象的,所以姐夫,我求你,咱們先走行不行?不把你帶回去,我的任務完不成啊。”
“你們自已先走吧,我要等等。”張易固執搖頭,他不可能先跑,而把青竹一人扔下的。
“爲什麼啊,等什麼啊?”黃敬程不解道。
“我的一個朋友,明天要火化屍體,我要等她先回國,我才能走的。”
“草,那就麻煩了。”黃敬程頭疼無比,他知道是爲什麼了,因爲他知道青竹的事兒。
“你今天晚上必須跟我們走!”這時候,鄭振芳走了過來,一臉冰冷的看着張易。
張易看了她一眼,搖搖頭道:“我說了,你們先走,我今天不會走的。”
“請你不要這麼自私好不好?”鄭振芳大聲道:“你知不知道,就因爲你這次的日本之行,給國家添了多大的亂子?給我們添了多大的亂子?”
“你在這裡亂殺人,逞英雄,而我們卻要冒着生命危險來營救你,還有,你知不知道,你這次來日本,會把狼招回祖國的。”
“所以請你不要再自私。”鄭振芳本來就看張易不順眼的,所以大聲的咆哮着。
“好吧,我可能有些自私了,也給國家添了亂子,給你們添了亂子,我不和你打嘴架,我認了,所以請你們讓我自生自滅行不行?”張易深深看了鄭振芳一眼,這也就是楚楚她妹妹,換了別的女人,他都呸她一臉了。
“感謝你們的營救,不過不要再找我,我不想和你們的組織扯上什麼關係,我張易就是一個人,一個自由人,不屬於任何人,任何組織,就這樣,我先走!”張易說完,原地一跳時,整個身體瞬間隱去。
“我草!”看到張易一下子就沒了影兒時,黃敬程和鄭振芳嚇了一大跳,他們雖然知道張易很歷害,他家老老爺子也說過張易很特別,但老老爺子可沒說過張易會憑空消失啊。
關於張易會隱身這件事,知道的人太少,只有張尚、禾兌少數幾個人知道罷了。
“特麼的,都能憑空消失,幹嘛還要咱們來救啊!”黃敬程就罵了一句。
“組織上可能也不知道吧?”鄭振芳小聲道:“可能你們家老老爺子知道!”
“我也很久沒見過老爺子了,老爺子就說他很特別,具體的沒說過啊,這姐夫牛啊!”
“牛什麼?花心,作風太亂,你千萬別學他!”鄭振芳撇撇嘴,同時也掐住了黃敬程腰上的肉,疼得黃敬程呲牙咧嘴的。
“媳婦,我幹嘛學他啊,他就是一渾蛋是吧?生活作風太亂,不是好人,我可是好人!”黃敬程嘻皮笑道臉。
“你敢學他,我就把你咔嚓掉!”鄭振芳揮了一下手刀道。
黃敬程打了個哆嗦,也一把抓住鄭振芳的手道:“不會的,絕不會的,媳婦,走,咱們回家,小日本特麼的不能再呆了,會要命的。”說完,他拉着鄭振芳就跑。
張易其實並沒走遠,只是在百米之外看着他們,聽着他們的對話,不過他也苦笑不已,自已生活作風亂嗎?是有點亂啊,不怪鄭振芳對他冷淡。
小姨子知道姐夫作風亂,還不能告訴姐姐,所以她怎麼可能不生氣?
張易沒有怪罪她的意思,畢竟錯在自已,不怪別人說。
看着二人跑遠,張易也悄悄爬上一顆大樹,準備在公園裡將就一晚,一切等明天青竹離開再說。
……
那棟大樓被三大流派派來的強者們翻了一個遍,但最後也沒能找到張易,相反還折損了山本晉二。
小野一真和伊賀北被請走了,是被那些日本高手請走的,於一個小時後,他們到了一家酒店會議室。
會議室中有十來個人,十來個人都是窺真強者,更有兩個穿神官袍的人,身上沒有半點氣息泄露,連小野一真都看不出這兩個人具體達到了什麼修爲。
“他除了會運用飛劍之外,自身擁有的力量相當於窺真初期吧,並不是氣力,而是肉身的力量,速度很快,反應很快,人也非常狡猾。”小野一真這時候在輕輕的訴說着與張易交手的過程,因爲這些人要知道張易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強者。
“我只能說,正面交手,他不是我的對手,還有,我感應不到他的氣海,他不是修練內家拳的!”
“那你的意思是,他是異能者?”其中坐在最首位的神官問道。
“應該是意念控物者。”小野一真的分析竟然非常準確,與張易交了手之後,他已經知道張易的底了。
“意念控物,這種異能雖然不多見,但也存在的,他控制物體的距離呢?速度呢?”神官繼續問道。
“可能在三十米左右,速度也很快。”小野一真回答道。
“還有,他那把飛劍,應該是支那的神兵。”說到這裡的時候,小野一真突然把自已的武士刀抽出,扔在桌上道:“我和他只拼一刀,我的刀就這樣了。”
衆人一看,小野一真的武士刀上被磕掉了一塊,刀已不再完美。
“你這把刀是‘流心?’”神官怔怔的看着他的刀道。
“正是小野家先祖的流心!”小野一真點頭,同時他也心疼無比,小野家第一代家主可追溯到一千多年前,而這把刀,就是一千多年前的產物,也是神兵,但他這把神兵卻終究沒能拼得過張易的神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