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一動,符印長刀立即出現在李衝的手中,淡然一笑,李衝對着手腕上的李生輕聲的說道:“等一下就看你了。”
沒有任何的廢話,李生立即跳下李衝的手臂,隨即脹大起來。
“你們每個人的手上都沾染到了我的兄弟的鮮血,爲了我紀靈城的兄弟姐妹,你們今天一個也別想離開這裡,你們要用你們的生命來贖罪。”冷哼一聲,李衝緩緩的踏上李生的後背,而李生此時只有磨盤大小,恰到好處的承受住李衝的重量。
意念一動,雙角符印立即打出,李衝微笑着,指揮着符印漸漸向着自己的額頭靠近。
“印候?李衝居然已經修煉到陰候的境界。”李衝打出雙角符印,蒼勁與耿青山頓時驚愕不已,他們以爲李衝在印王結界之中最多也就是體格強悍許多,但打死他們都沒有想到李衝居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修煉到了印候的境界,別人或許不瞭解,但是他們身爲印王,對於高等大陸哪裡能夠不做一些瞭解。
對於蒼勁兩人,李衝的舉動驚奇,對於夏侯瑞華更是感到奇怪,李衝居然打出的是一個符印,隨即再次收了回去,這樣的舉動不引起奇怪纔怪,但是夏侯瑞華此時不安的感覺更加強烈。
“所有小隊弓箭齊射,弩箭直射,投石機二波轟擊。”雖然心中驚訝,但即使是對抗印王,所有的軍隊也都有着自己的手段,夏侯瑞華身爲主將,當然熟知這一切。
儘管李衝非常的年輕,甚至簡直就是一個孩童,但夏侯瑞華非常老練,他沒有輕視李衝,他甚至按照早就已經演練好的對付印王的手段對付李衝。
萬餘支弓箭雨點一一樣射了過來,不但將李衝前衝的路線全部封死,更是讓他無路可逃,在長几百米,寬百米的箭雨之中,恐怕還沒有任何人敢說能夠毫髮無損的逃出去。
李衝當然也不可能,不過此時正在融合的他臉上沒有任何恐懼的神色,不但如此,他甚至依然面帶笑容。
符印融合完畢,李衝的身體頓時膨脹出一塊塊堅實的肌肉,巨大的符印長刀高高舉起,李衝雙手握住,淡然一笑。
“殺!”
一聲怒吼,李衝雙手用盡全力的劈砍下來。
沒有破空之聲,沒有閃電般的速度,李衝全力劈砍下來,竟然如孩童玩鬧一般,絲毫沒有任何的氣息閃現出來。
如此重的長刀,就是丟到地面之上都會帶起一陣震動,更不用說用力揮舞下來,夏侯瑞華髮現長刀沒有任何的氣息,頓時感覺到不妙。
“盾牌手,快,快,快防禦。”夏侯瑞華大吼一聲,身邊的令旗官立即打起令旗,指揮着這龐大的軍隊。
不得不說,夏侯瑞華所帶領的這三萬人不愧是號稱東麗國的精銳,只是簡答的一個命令,居然立即全軍行動起來,盾牌手立即擋在了弓箭手的面前。
一切都在李衝的眼中,不過他並沒有太過在意,此時他的眼中彷彿只有自己的長刀。
轟!
長刀緩緩的落下,弓箭急速射來,可就是這些弓箭將將臨近之際,符印長刀猛然一顫,隨即一股凌厲的刀氣瞬間爆發出去。
刀氣無形,但李衝的刀氣卻是有形有色,土黃色的刀氣瞬間產生,彷彿是擴大了無數倍的符印長刀,隨着李衝手中長刀平行指出,刀氣立即迸發出去,剎那間天地彷彿都爲之變色,塵土飛起,但瞬間被劈砍開來。
隨着地上的一道巨大的裂痕,刀氣徑直向前衝擊過去,密集射來的弓箭第一時間被穿透出一個三米直徑的巨大孔洞,而隨着刀氣的前進,除了地上裂痕的不斷延伸,居然沒有任何的變化。
唰!
弓箭全部飛射出去,三米的孔洞正好將李衝讓了過去,等到塵土落下,刀氣貫穿了整個近三萬人的戰陣才停止下來。
就在所有人感到奇怪之際,突然,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在裂痕的上方,一名盾牌手的盾牌連同他的身體突然間一分爲二,瞬間噴涌而出的鮮血立即灌注到裂痕之中。
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弓箭手,盾牌手,弓箭手……
清脆的是聲音沿着地面上的裂痕不斷向後延伸,根本沒有任何的意外,裂痕周圍三名士兵盡皆碎裂,連同手中的武器也沒有幸免。
鮮紅的血液不團噴灑而出,很快將深深的裂痕填滿,變成一條鮮血組成的河流。
凌厲的一刀,霸氣的一刀,李衝一刀劈砍而出,所有熱盡皆驚呆,那些死亡士兵身旁的同伴此時更是有的已經雙腿顫抖,就差跌坐在地面之上。
紀靈城牆之上,所有人也都爲這一刀而驚呆,半年不見,任誰也沒有想到李衝居然如此強悍,強悍到真的可以對抗萬人軍隊。
“報仇,報仇,報仇!”頓時,城牆上響起了震天的吼叫之聲,李衝的這一刀讓所有人都看到了李衝不是在吹牛,屠殺所有士兵爲死去的兄弟報仇,這絕對不是空談。
所有人都在驚呆之中,但是沒有人記着空中還有飛翔之中的巨大石球。
與弓箭一樣,這些石球整齊的砸了過來,同樣是封住了李衝前後左右所有的路線,李衝除非再次劈砍一刀,否則想要將石塊擊飛恐怕不可能。
石球帶起的巨大風聲再次將所有人拉回了現實之中,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李衝,不知道他能否度過這次的難關。
巨大投石車,巨大石球,這些石球都是攻城專用,爲了增加其硬度,爲了能夠對城牆造成更大的傷害,這些石球的表面上都覆蓋了一層厚厚的鐵皮,如此一來既增加了石球的壽命,更是增強了他的攻擊力。
看着這些石球,李衝不屑的一笑,左手將符印長刀背在身後,右手緩緩的向前伸了出去。
無論多少的攻擊,李衝的面前空間有限,能攻擊到李衝面前的最多也就是一顆石球,三百多顆石球絕大部分都只不過是造成一種威壓,使得對手無法逃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