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去湖南幹什麼,老哥還是先透露一下吧,跟你這高人高來高去的,我有點怕!”張易直言不諱,雖然已經答應了,但也總該做好準備的,要不然稀裡糊塗的過去,再被人給弄死就壞了。
“追殺一個人。”張尚想了想後,就從桌格里抽出一個檔案袋,而檔案袋上有好多紅戳,還寫着絕密字樣。
“政府的文件?”張易早就知道張尚和國家的有關部門有關係,剛纔張尚也說了,有關部門不會再找他了,他打了招呼的,這就說明,這個人能量巨大。
“嗯。”張尚點點頭道:“我的身份我不便多說,但你是我的考察對象,怎麼說呢,我需要有接班人,所以我看中了你!”
“不會吧?你爲啥看中我啊,我就是一小平民百姓,啥能力都沒有呀。”張易心驚不已道。
“真的是這樣嗎?”張尚笑道:“我看人從來不會錯的,當然,你也是我挑選衆多接班人中的一個。”
“那你還是說說你是啥身份吧。”張易直接問道。
“我是有關部門的內勤,處理一些靈異突發事件之類的,一些……嗯,$∧一些普通警察無法處理的案子,將會由我們出面!”
“國家真有這種人?”張易以前看網絡小說的時候,倒看到過,國家有什麼組織。
要知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有一些科學都無法解釋的案件,恐怕也就由這些高來高去的人負責。
“像你們這種人多嗎?”張易好奇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張尚搖搖頭道:“因爲我與上面是單線聯繫的,該我處理什麼事的時候。會有人通知我,不該我處理的事情。就算髮生在眼前的靈異案子,我都不能插手的。”
“不過應該還有一些人吧。分工不同而已。”張易笑了笑道。
“那我接你的班又是什麼意思呢?”張易追問道。
“我馬上六十了,快退休啦,所以當然要選一個接班的呀,師門中倒有幾個,但我沒看好。”
“六十?大哥,你沒在開玩笑?我看你就四十多歲的樣子啊!”張易瞪大了眼睛,這張尚成精了吧?
“呵呵,我是內家拳手,很注意保養和養生。我還經常去做sap呢。”
“噗~”張易差點吐血。
“你看劉小慶那女明星,她像六十多的人嗎?她也不像吧,其實人老面嫩的有很多呢。”
“得,咱們言歸正傳,你拿這文件要我看?”張易指了指桌上的文件道。
“對,你先看看再說。”張尚點點頭道。
“大哥,我大字不識幾個的,還是你說給我聽吧!”張易搖搖頭道。
“你呀!”張易就指了指張易,這張易。滑頭得很。
“那我就說說。”張尚想了想道:“上個世界八十年代,湘西之地出現過多起幼童死亡的案子,嗯,也都是奸-殺案。死亡的孩子大都十歲左右,大一點的十四歲,小一點的七八歲!”
“草。人渣啊!”張易罵了一句。
“你聽我說啊。”張尚繼續道:“那是八十年代剛剛嚴打結束,案子發生了。當地的公安也全力破案,最後還真就鎖定了嫌疑人。只是在圍捕的過程之中,死了二十幾個,後來調集了武警部隊,將那人圍在山上,但最後也死了一個排的人,而那人憑空消失了。”
“消失之後,就一直找不到他的蹤跡,大約過了十二年之後,九十年代的後期的樣子,川西一帶又出現了類似的案子,最開始是幾個,最後是大範圍爆發,共計死了二十一個,小孩子們死的慘啊,血都被喝光了。”
“當時的普通警察再次介入,部裡領導也異爲重視,中央都震怒了,而我則收到命令,參與此次行動。”
“在排查之下找到了那人,是一個……嗯,也是正常人,但是應該像武俠小說中所說的修練的邪門功夫吧,又死了一些戰友,我與他也過了招,最後兩敗俱傷,他跑了,我回來住了一個月的院!”
“他也再次消失了。”
“就這樣,又過了十二年,頭幾年,他又出來犯案了,當時媒體也有報道,但都被壓了下來,這事兒說出去太恐怖,也太丟臉。”
“我又去了,但沒找到他,但我對他的追查並沒有放棄。”
“幾個月前,我通過各種渠道,終於獲得他的詳細情報,他住在湖南地界的一個村子裡,是村裡一大家族的家長,表面上慈眉善目的,實際上卻是一個惡魔。”
“這次應該做最後一次了結了,當地的武警或警察不能動用,會造成無辜的死傷,所以只能我自已去。”
“我也向上面打了報告,稱這人恐怕已經修練到了一定火侯,我未必是他對手,但上面要我等一個月,一個月後有人會來助我,不過我不想等了。”
“怎麼說呢,這人多活一天,有好多孩子就會有生命危險,所以我準備去會一會他,這個案子也是我最窩火的一個,案子結束,我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人生。”
“大哥,那你叫我幫你?我何德何能啊?”張易頭皮發麻,張尚說的是一怪物的,弄不好真會死人的。
“你身上有一種……一種能量!”張尚這次開誠布恭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你身上的這種能量,而這種能量,我在五臺山一個大和尚身上感受到過,而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