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廖漢道帶着樑棹倩去了溫泉池時,張易和魯文傑還有海東青陸續將車停靠在了甕泉山莊的莊門之外。
這甕泉山莊附近有村落的,順着鄉村路繼續向前行的話,前面就有一個行政村,而這個山莊就坐落在鄉村公路一側。
遠遠的,張易等人看到了很大的冰面,而臨水之地,有幾棟樓,都是二層高的樓。
“廖漢道坐的是那路虎,他就在這裡。”魯文傑指着主樓門前的路虎車道。
“好,沒你們的事兒了,可以回去了,之前的任務也就此終結,回去等我電話,等我辦完了事兒再找你們。”
張易拎着卷着布條的劍下了車。
而看到張易拎了一把劍下來,魯文傑和海東青同時嚇了一大跳。
他們就知道張易找這廖漢道不是好事,現在看現來他怎麼好像要殺人呢?
而一旦張易殺人,那他們兩個也算是幫兇的,警方要追查,也得從他們身上查起。
“張老闆,你……你拎着刀幹嘛啊?”魯文傑硬着頭皮道。
海東青也帶着疑惑的神色看着他。
張易就冷冷的掃了二人一眼,然後沉聲道:“我說了,這裡沒你們的事了,你們可以回了,回吧,不要問我幹什麼。”
張易的聲音有些冷,有些沉,特別是他的眼神,像一把出鞘的刀子一樣,非常鋒利。
“得,那我們什麼也不問了,走了。”魯文傑和海東青對視一眼後,調轉車頭就走。
張易則將車停在鄉村公路邊,距離山莊有三十幾米的距離,同時打開車門的一瞬間,他整個人便憑空消失了,就好像他沒下車,只是開了一下車門又被關上一樣,誰也沒看到他走下來。
山莊的有門衛,是個五十幾歲的老大爺,此時也正坐在門衛室的牀上看着電視,而山莊的大門也並不是封閉的,只有一個攔截車輛的遙控欄杆。
張易輕而易舉的走進了山莊大院,同時他也留意這山莊裡面,竟然到處都是監控攝像頭,張易懷疑這裡應該是廖漢道的私人莊園。
而隨着他向裡面走,意念覆蓋四十五米半徑時,在他的意念之中也出現了一些人,山莊的吧檯處有一個女性服務員,正無聊的在電話上玩着遊戲,還有幾個男性服務員坐在一個房間中打着撲克。
最重要的是這些男性服務員一個個年齡都不小,都三十左右歲的樣子,雖然穿着服務員的服裝,但顯得不倫不類的。
二樓中還有幾個房間有人,穿着便裝,一個個打扮不一,在打着麻將,這幾個人更不像好人了。
“打手!”張易腦袋裡跳出一個詞,男服務員也好,打麻將的也罷,都是廖漢道的跟班打手。
不過張易並沒有在主樓中發現廖漢道的影子,或者說,沒有一個人的氣質與傳說中的道哥相符。
張易大搖大擺的推門進入時,玩遊戲的服務員雖然聽到了聲音,但發現沒人後,也又繼續玩遊戲了。
山莊裡的人進進出出的,所以服務員並沒有懷疑什麼。
張易的意念繼續向前,同時也發現主樓後有一條通道,通道是厚厚的玻璃建造的,玻璃頂上有一些雪和夏天凋零的藤條。
顯然,這條通道在夏天的時候一定非常漂亮。
張易向前走了幾步後,意念就越過通道,然後到達了通道盡頭的後一棟。
而就在他意念到達後面那棟獨樓時,他的腦袋轟然間炸響,整個人也像一陣風一樣順着通道就向獨樓衝去。
獨樓的溫泉之地,廖漢道坐在溫泉池邊,欣賞着樑棹倩褪去一件又一件衣服。
此時此刻,樑棹倩的上衣、褲子、秋褲、包括內衣和胸衣都已經脫掉了。
她的肌膚雪白細嫩,由於年齡小,像沒長開一樣,所以她的胸前特別……特別美。
女孩和女人這兩個詞是完全不同的,女孩代表是的純真可愛,而女人則代表的是成熟與家。
沒錯,就是家。
很多已婚的男人在外應酬時都會說家裡有個女人,但不會說家裡有個女孩。
很多談了戀愛、上了牀的男女,也會稱自已的女朋友是自已的女人,而不是女孩。
這就是女孩與女人的區別,女孩,是完美的,是未經過那種事的。而女人則是有了那種事的過程,變得成熟,變得自信。
樑棹倩還是一個女孩,脫了衣服的她,已經令廖漢道窒息,甚至廖漢道連粗氣都不敢喘一下,很怕驚擾此時的完美一刻。
在廖漢道的注視下,在淚水滾落之下,樑棹倩顫抖的褪去了自已的卡通小內內!
廖漢道的鼻血瞬間流淌而下,嘴裡說着:“白-虎……饅饅饅頭……”
沒錯,樑棹倩是白-虎,完美、乾淨、潔白,饒是廖漢道玩過千百個女人,但卻也沒有一個是如此極品的,可以說,小護士是極品中的極品。
“你可以打電話放人了嗎?”褪去了最後一絲,樑棹倩似乎已經不臊了,她倔強的回頭,一臉厭惡的看着廖漢道。
“好的,你聽話,懂事,我打電話叫他們撤案放人。”廖漢道裝模作樣的拿出電話,撥通一個號碼沉聲道:“撤案放人,人出來給我打電話。”
“啪。”只說了這麼一句,他就把電話掛斷,並直接扔掉,同時他也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已脫個精光!
樑棹倩就不敢看他了,太嚇人。
“電話打完了,你的張易大哥很哥就會被放出來,來來來,我扶你進去,有些燙,所以不要急着跳進去,會燙壞你的皮膚的。”廖漢道一臉奸笑的走到樑棹倩身邊,然後伸出魔爪……
而就在這一剎那,大門被人推開了,傳出吱的一聲。
廖漢道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時,惱怒的猛的回頭喝道:“我不是不讓你們進……呃……”
話說到一半,他就楞住了,因爲進來的不是他的手下,也不是服務人員,而是拿着一把纏着破布短劍的張易。
張易現身了,並沒有再繼續隱身,因爲這獨棟樓裡除了廖漢道和樑棹倩之外,別無他人。
“張大哥……哇……”看到張易的一瞬間,樑棹倩驚呼一聲奔跑過去,然後一邊跑一邊大哭不止。
她就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很怕後面有人會追着她打一樣,所以一邊跑一邊哭。
她什麼都不顧了,也不在乎自已的身子了,甚至她哭得鼻涕都流了出來。
她其實早就嚇壞了,像個受驚的小兔子,所以在這一刻看到張易突然出現,自然像小兔子找到媽媽一樣,只想躲在媽媽懷裡或身後,讓媽媽保護自已,讓媽媽打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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