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生日禮物,那是肯定要送的,其實,這場宴會可以說是私人制的,不需要正大光明的送禮物,畢竟沒有正式的邀請某些人,來這裡的人幾乎大家都認識,也還有點關係那種。
所以,禮物大都是私底下下交給主角,並不會這般宣揚,很明顯,變成這樣的原因就是何尚,是在他大丟臉面之後,纔有這項規則的,也就是說,這送禮讓別人知道,有兩個目的:一來是爲了顯示出自己的資本雄厚,所送的禮物價值驚人,讓別人歎服;
而二來。也剛好能讓有些不識趣的人瞭解差距,畢竟若是沒有足夠價值的禮物,送出去也會覺得丟臉。這計策可謂是一石二鳥,一箭雙鵰,很好的將衆人的注意力給轉移出去。
哪怕是事後別人再次響起何尚的尷尬,也會變淡不少,可謂是將損失降到了最低。而當然,這樣子做的弊端也很明顯,只要在送禮這一環節,完完全全的將何尚打敗,那麼他的名聲不僅得不到挽回,甚至還會填上說大話,吹牛等標籤,名聲更加的臭……
總而言之,這其中最關鍵的一點就是禮物方面,何尚現在拿出來的禮物絕對是價值連城,只有這樣,才能完全的壓住別人。
“哈哈,送禮物,何少啊,你那點破爛就沒有必要拿出來了吧,這裡隨便的一個人的禮物都比你好。”知道了何尚的目的,吳雲虎大聲的諷刺道。
而何尚聽到了吳雲虎的諷刺。臉色不僅沒有難看,反而還露出笑容。過人最大的天性是什麼,不就是愛抽熱鬧麼?而此刻何尚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利用自己與吳雲虎之間的衝突,吸引這裡其餘人的嗎,目光,這樣就能讓所有人都看到自己所要送出的禮物。
殊不知,他是這個心理,吳雲虎也是這個心理,他的本意也是在衆目睽睽之下。將何尚扁的一文不值。兩人的心思都往一塊去了。雖然目的不一樣,但是很快,衆人的眼光都望向了這裡。
不過,此刻場中間的主角換了。不在是叫囂的吳雲虎了。而是變成了楚鵬親自上陣。此刻,他已就是要親自上來,讓何尚絕對不會有怯戰的想法。
果然看見了楚鵬上來。何尚滿眼的怨毒,咬牙切齒道:“楚鵬,沒有想到吳雲虎會讓你來和我比,看來你要身敗名裂了。”
“哪裡,哪裡,對付你任何一個人都行,我只是好心上來避免你輸得太慘了。”楚鵬笑着道。
“哈哈,我會輸?可能麼?”聽到了楚鵬的答案,何尚險些仰天大笑,不過,好在還是剋制住了,接着他雙眼一亮,陰陰的說:“既然你說能打敗我,那麼敢打賭麼?”
這話一出,周圍人的興趣更加的大了,而楚鵬心中也是閃過了一絲喜色:倒沒有想到,你竟然會自己提出這個意見,這樣還省的我多花口舌了。
“打賭?什麼賭?怎麼賭?”楚鵬裝作不瞭解問道。
“哈哈,既然你認爲你的禮物能強過我的,那麼我們就來比一比誰的禮物更加的珍貴。”說道這裡,他眸中厲色一閃:“至於輸的人,也就不用賠錢什麼的,只要當衆給對方磕個響頭怎麼樣?”
若是原先的打賭楚鵬是心中一喜的話,那麼這個賭注簡直就將楚鵬心中的話完全的說了出來。有句話說得好:最瞭解你的人一定是你的敵人,現在楚鵬可就是深深的贊同啊,這個何尚簡直就是順着楚鵬的心意辦事啊。
“這,這,這……”雖然心中有喜色,但是戲還是要演全套的,楚鵬急忙裝作一副猶豫的模樣。
楚鵬的這幅模樣,更加的讓何尚心頭一喜,沒有多思考,立刻脫口而出:“還想什麼啊,難道你對你自己的禮物沒有信心?”
“怎麼可能,我,我當然有信心了。”
“既然這樣,那就答應了吧。”
經過再三的推脫,楚鵬終於在何尚的期盼之下,答應了打賭的這個請求,當下,何尚幾乎快要樂瘋了,然而,其中唯一有模糊感應的是鄭方軍,不過,他只是感覺不妙,但是一想到何尚所送的禮物,心中的那點不安立刻放了下來。
何尚現在可謂是狂喜,在他看來,楚鵬只不過是一個小人物罷了,這次能進這場宴會,也是鄭雨琪私下放他進來的。至於送禮物,這可謂是他最驕傲的地方了,今天吃了那麼多的憋,早就讓他心裡壓力太大,急需釋放。
而楚鵬這件事,無疑就是他釋放的對象,想到一會兒就能將一直以來的敵人打倒,並且讓他尊嚴盡失,何尚的心中就是一陣興奮,相信這樣,自己所丟的那些臉,即便沒有完全掙回來,可也能彌補大半了吧。
總而言之,他是一點壓力都沒有,畢竟曾經調查過楚鵬,知道他的家境不好,所以,送不出什麼名貴的東西,哪怕是一些自己製成的手工製品,雖然對於鄭雨琪來說,可以是無價,但是別忘了,這裡這麼多的人,到時候他們纔是真正的評委,所以,在他想來,楚鵬這一次應該是無計可施,必敗無疑了。
微笑着,他拿出一個金絲楠木製成的木盒,這引起旁人的一陣歡呼,畢竟金絲楠木可謂是十分的珍貴,光是這一個木盒,都不下於數十萬,那麼,盒中的禮物必定更爲珍貴。
何尚的這一舉動,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心,紛紛叫他把盒子打開,想要觀察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過,何尚並麼有同意,反而是一臉挑釁的望着楚鵬,鼻子朝天,罕見了竟然二了一回。由此可見,此時他的心情事多麼的激動,多麼高興。
楚鵬看着他的樣子,心中不免好笑,不就是一個金絲楠木做成的盒子麼,自己的隱者小築中,哪樣東西不比他珍貴啊,至於金絲楠木,甚至拿過來製造靠椅。
但是既然別人找死,自己當然不能拒絕了,所以,也從口袋中掏出沒有絲毫包裝的“永恆”。本來看見楚鵬掏禮物,何尚心頭還有一點擔憂,但是看見竟然是從口袋中隨意掏出,甚至連包裝都沒有,心下大喜,幾乎都笑出了聲。
其實,奔勞楚鵬今天是打算等到宴會即將結束的時候,才送上這禮物的,也就是說,那個時候直接給,不需要華麗的包裝,甚至可以說,暫時楚鵬還沒有什麼東西配包裝這塊玉。
而且,楚鵬與鄭雨琪的關係,完全不用在意這些虛僞的客套,所以也就沒有包裝,這也就是引起何尚笑的原因。
只見他將盒子打開,露出了裡面的玉佩,對,很巧的是,他送的也是玉佩。何尚將玉佩舉起,邊上的人立刻驚呼道,“這玉的材料竟然是老坑玻璃種,現在已經很少見了。而且,這塊玉質如此之純,看樣子是雕刻大師吳新青的作品,現在市面上最少能值三百萬。”
衆人聽了這塊玉的價值以後,紛紛都驚呼起來,顯然,三百萬已經不算是一個小數目了,相信在座的人幾乎不可能拿出來,僅僅只是作爲一個禮物。
而聽到了有人竟然能夠辨認出這件玉的優良,何尚更加的高興了眼睛不屑的瞥了楚鵬一眼,張手就將玉佩取出,朝着鄭雨琪走起,顯然是想替鄭雨琪戴上。
然而就在這時,何尚又一次一不小心的滑了一跤,身子超前傾去,手中的玉佩,理所當然的,也朝着前方做勻加速平拋運動。
所有人的目光就盯着半空中那塊價值不菲的玉石,眼睛一眨也不眨,至於何尚,更是雙眼通紅,如同嗜人的猛獸一般,多麼想那塊玉佩就此停下。
不過,萬物總有規律,哪怕是這麼多人看着,甚至不少人嘗試攔截,玉佩就像是安裝了自動躲避裝置一樣,忽視了所有人的阻攔,最終掉落在地上,只聽啪的一聲,三百萬的玉佩裂成了八塊。
人羣中的聲音戛然而止,何尚就好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的老母雞一般,發出咕咕的聲音,不過,這一切都挽回不了了,玉佩碎了就是碎了。而楚鵬自然是幸災樂禍了,“衰神符”的效果可是還沒有用完啊,現在何尚倒了如此血黴,公然不愧“衰神”二字。
良久,彷彿回神一般,何尚眼睛怨毒的盯着楚鵬,叫道:“你輸了,願賭服輸吧。”
楚鵬呵呵一笑,道:“你就這麼認爲我輸了?”
“那是當然,我的那塊玉價值三百萬,雖然現在碎了,可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它的價值,你不會以爲我的玉碎了,你就贏了吧。現在趕快願賭服輸吧。”何尚一字一頓,每說出一個字彷彿都要耗費他大量的精氣神。
而且他是咬着牙說出來的,由此可見,他對於楚鵬的恨意有多濃,甚至今天所出的事情,何尚完全怪到楚鵬身上了,雖然說事實也是如此。
而四下的人,也在可惜剛纔那件事,不過,既然現在有熱鬧看,他們自然是十分歡喜的。當下,已經有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在呼喊了:“快點願賭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