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警方開始進行搜山的時候,這時金龍都已經快出山了,他把舒敏推下湖後,便立即鑽進了對面的茂盛的樹林中。金龍知道這片林子雖然樹木蔥鬱茂盛,荊棘遍地,但畢竟面積並不大,而金龍選擇的這個方向,又還是整片林子最窄的一角,所以更是不遠了。
畢竟創州和永寧市相鄰,而金龍之前也在創州呆過一段時間,所以對這附近的環境還算是比較瞭解。然後金龍卻忽略了創州當地的警察對這裡的地形比金龍自己更加熟悉。
雖然那些警察在這些佈滿荊棘的林子裡怎麼也追不上金龍了,很快創州這邊的警方又調遣了四組隊員,分別在林子那頭的四個路口設下埋伏等着金龍鑽進口袋。
而林子這一邊,一百餘名警察組成了一道人牆對整片林子實行半包圍搜查。金龍其實也想到過自己走出了林子到底是否會安全,他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畢竟在這種情況下他只能賭了。
當然金龍還是比較有自信的,因爲他知道自己突然選擇這條路線警方事先是並不清楚的,如果等自己已經進了林子,才通知其他警察過來,他們根本不會那麼快就趕到的。
因爲金龍知道這邊已經很偏僻了,而警力都在市區中心,往市區抽調警察過來,少說也要一個小時,而現在這片林子,自己花二十分鐘就可以出去,餘下的時間已經夠自己逃去別處了。
然而金龍沒有料到的是警方並不全在市區,因爲就在今晚開始追捕金龍的時候,整個創州各個地方周圍附近都有警察。就在接到命令後,林子那頭附近的警察,十幾分鍾就開車趕到預定的地點,設下了埋伏。
金龍知道自己身後肯定有警察再追,所以他不敢有一秒鐘的停歇,儘管路不好走,到處都是荊棘,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掛爛了幾處,而且還留下了血口子,但這些對金龍現在來說那都並不算什麼,他此刻只想着儘快擺脫警方的追捕。
在林子裡鑽了差不多二十分鐘的時候,眼看着終於到頭了,金龍不禁鬆了口氣,開始準備在前面不遠處的那條公路上去搭車。
很快來到了公路上,開始等待過往的車輛,準備攔上一輛就走。
沒等一會,一道車燈光線射了過來,刺得金龍的眼睛都睜不開眼睛,金龍只想着儘快離開,見到這時候突然過了一輛車心裡特別的高興。
就在金龍以爲自己這次能逃脫的時候,車近了,金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過來的竟然是一輛警車,就在金龍正準備跑的時候,警車上下來了好幾個身穿制服荷槍實彈的警察跑下了車圍住了金龍。
金龍當時都已經懵了,沒想到費了那麼大的力氣,竟然就這樣被抓住了,金龍很不甘心,但是面對這麼多的警察他也只能束手就擒,他知道反抗的下場必定會死的很慘。
很快舒佑軍他們這邊就收到了金龍被抓獲的消息,得知金龍終於被抓獲了,舒佑軍感到很是欣慰,心想,這下自己也好給楊烈一個交代了。
由於收隊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二點了,所以舒佑軍也就沒有立即打電話給楊烈了,怕打攪到楊烈的休息。接着,他這纔開始去了九嶷山大學,她知道女兒今晚遇到了這些事情,一時半會他肯定是睡不着了,所以想過去看看她,好好陪陪她,順便也告訴她這個好消息。
舒佑軍覺得女兒今晚受了很大的委屈,他心裡也很不舒服,他知道自己做警察這這麼多年,對舒敏卻少照顧,但他能感覺得到女兒很懂事,並沒有因此而埋怨過自己。
今晚發生的這些事情,舒佑軍都不敢告訴自己的氣質,怕她會擔心,不過他還是決定去看了舒敏後,聽舒敏的怎麼說。
和舒佑軍來到九嶷山大學的還有周隊長帶來的幾個人,他們也一定說要來看看舒敏,今晚舒敏被劫持的時候,表現的堅強,大家都很佩服舒敏。
這一路上,他們都誇讚舒敏,這讓舒佑軍心裡很是高興。來到九嶷山大學後,夜班的值班保安看到有進來了,這才立即開始開了門,畢竟這已經是第二次打招呼了。
在開車來九嶷山大學前,舒佑軍就提前打過電話在的,所以舒敏知道父親要來看自己,舒敏畢竟很久沒有見到父親了,心裡也很是期待。
這時的舒敏已經洗過澡,換了一身衣服了,剛纔幾位老師和沒有睡的同學都來看過了舒敏,舒敏得知父親要來,就沒呆子宿舍了,而是來到了樓下,開始等待着父親的到來。
回想起今晚落水的那一幕,此時對舒敏來說還有些心有餘悸。其實舒敏很堅強並沒有被金龍給嚇倒,要不是因爲最後被金龍莫名的推下湖,受到了驚嚇,舒敏心想自己一定要親眼看到金龍被抓纔會回來。
雖說金龍並沒有傷害自己,但他畢竟是忽悠了自己,而且還對自己動手動腳,想到這些,舒敏就對金龍感到很厭惡。
這時,舒佑軍他們幾個走進了校內,校內這個時候都已經關了燈。保安見幾位警察是來看望舒敏的,這才把他們叫到了自己裡面去坐,舒佑軍也沒有跟他客氣了,保安開把他們安排下來後,又跟他們倒水,畢竟這個年輕的保安對警察還是比較尊敬的,招呼了一會後,他便開始出去巡邏去了。
周隊長也讚歎這個小夥子很不錯,喝完了水後,周隊長見他們父女很久沒有見面了,而且他女兒今晚也受到了刺激,所以周隊長想給他們父女倆一共單獨說話的機會,這才帶着另外幾個警察出去了。
舒佑軍看着女兒眼角色就開始溼潤了,一雙充滿父愛的眼神看着舒敏說道:“敏兒,今晚真是讓你受委屈了,都是爸爸不好。”
“爸,這怎麼能怪你呢!現在你們不是把他給抓住了嘛。”舒敏看到父親的而自責心裡也有些心酸。他知道父親的工作是偉大的,而且他對父親是一名人名警察感到很驕傲,因爲父親一直都是一個十分優秀的警察,而且還被評爲模範警察,在境界都是一個小有名氣的人。
舒佑軍點了點頭,見女兒沒有一絲責怪自己的意思,舒佑軍露出了一絲欣慰的微笑,接着說道:“敏兒,你今天的表現很勇敢,大家都在誇你呢!”
“真的啊?”舒敏看着自己的爸爸詫異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那麼多的警都看着呢,面對歹毒的挾持你表現的很淡定,他們都覺得很難得,還說果然是我舒佑軍的女兒呢!”舒佑軍說出這話的時候自己心裡也感到特別的高興。
舒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他們說的不錯啊,有其父必有其女嘛!”
雖然舒敏這句話說得也有道理,可舒佑軍卻仍然感到很意外,一般男子面對歹徒持刀挾持都會被嚇得失控,不禁好奇的問道:“敏兒,爸爸很好奇當時你是怎麼會那麼勇敢的呢,是什麼信念讓你有那麼大的勇氣呢?”
“當然是爸爸你了,我一想到爸爸是警察,我就變得勇敢了。”舒敏毫不掩飾的說道,因爲舒敏一直都把自己的父親當做自己的偶像。
舒佑軍聽到女兒這話,心裡很激動,因爲這句話讓舒佑軍覺得很幸福,接着這纔對舒敏說道:敏兒,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你可要小心分辨,不能再上當了哦。”
“爸,我知道了。”舒敏有些不好意思。接着她疑惑的問道:“對了,爸那人做了什麼壞事呢?”
“那個人就是當地的一個黑老大呢,上次楊烈住院就是他派人傷害的楊烈,不過最後調查發現,他是收了別人的錢,真正的幕後人是一個外國人。”
“原來楊烈的傷竟然就是他乾的!”舒敏說道這裡都顯得很是生氣,早知道他還傷害過楊烈,當時就應該要多罵他一句,最後聽父親說是外國人,舒敏感到很驚愕,接着問道:“爲什麼要外國人要對楊烈動手呢?”
舒佑軍知道女兒肯定還不知道楊烈去了一傢俱樂部打過黑拳比賽的事情,既然她還不知道,舒佑軍也不打算跟女兒說那麼詳細,便大概的說道:“以前楊烈他們幾個在那家黑人開的公司上班,後來產生了一些摩擦,後來不知道怎麼,他們想對楊烈動手了。”
舒佑軍說的有些牽強,舒敏也知道真相肯定不是如此的簡單,接着問道:“楊烈的傷現在都沒事了嗎?”
“是啊,他都出院好一陣子了,你不知道嗎?你們不經常聯繫?”舒佑軍好奇的問道。
舒敏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說道:“沒有,我們很久沒怎麼聯繫了。”
“爲什麼呢?”舒佑軍詫異的問道。他心裡原本還想楊烈和自己女兒能好好建立一下感情,可沒想到他們居然許久都沒有聯繫了。
舒敏緩緩地說道:“他沒有聯繫我,我怎麼好主動聯繫他呢,一個人主動久了,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