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楊長風這麼一說感到很是震驚,畢竟家族中出去了什麼人都是有記錄了,而且所有人也都認得,可面前的這位大叔,自己並沒有見過啊?
族長心想,該不時楊長風故意來忽悠自己的吧,這才說道:“那他叫什麼名字?”
“他叫楊霸天……”楊長風看着族長說道。
“什麼,他是楊霸天?”族長和他帶來的那十個族人聽到楊長風說那個老人是楊霸天的時候,所有人再一次震驚,但隨即他們臉上都帶着狐疑。
楊霸天畢竟是好幾十年前出山後的人物了,大家都沒有見過,只是在族人對所以出山過的人有過記錄,知道這個名字,並沒有見識過這麼一個人。
不過根據時間推遲,楊霸天就算在世也應該一百歲了,怎麼可能還活着,更何況現在面前的這個老人最多也就五六十左右。
族長這時接着說道:“他怎麼能是楊霸天呢?”
“我就是楊霸天!”楊霸天這時擡起了頭看着族長說道。
這時,楊烈在一旁說道:“族長他的確是楊霸天,他出山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呢,所以你並沒有見過他!”
“我是沒有見過他,但楊霸天多少歲我還是知道的,就算沒死,也沒有現在這麼年輕。”
這時,族長身邊有一個老人說道:“要不讓老忠叔來看看,他或許會認得楊霸天。”
“你們說的老忠可是楊太忠嗎?”楊霸天詫異地問道。
族長不由一驚,要說對方不是楊霸天又怎麼會知道老忠叔的全名呢?該不會是眼楊長風提前告訴他的吧?
不過族長聽對方那麼一說,跟着點了點頭說道:“快,去請老忠叔,我倒要看看這到底是不是楊霸天。”
楊長風接着說道:“族長,他的確楊霸天呢,我怎麼會騙你呢!好了,老忠叔也一大把年紀了就不麻煩他出來了,我們跟着你們進去啊!”
“是啊,我們一塊過去見老忠爺爺。”楊烈也跟着說道,他這麼說也是想只是想跟着族長回去。
族長聽他們這麼說,也沒有多想,便說道:“好,一會見到老忠叔,就知道了。”
見族長終於答應了下來,楊烈他們都感到和高興,這纔跟着族長他們身後開始往祠堂方向走去。
這時,跟在楊長風旁邊的林式微不由小聲問道:“他真是楊霸天嗎?怎麼年齡不符啊?”
楊長風邊走便對妻子說道:“他的確還是楊霸天,也許是外面的生活比咱們山裡的好吧,所以他顯得特別年輕,其實他也已經是滿頭白髮,是回來之前的時候已經減掉的。”
“哦。”林式微還是感到有很多的疑惑,不過這個時候她也沒有繼續過問了,因爲他知道一會去了祠堂就知道了。
楊烈他們就這樣提着大包小包地跟着族長他們來到了祠堂,往往有大事要商議的時候都是在祠堂議事的。
楊霸天對這個祠堂還很有印象,看就在他們即將要跟着族長進祠堂的時候,族長卻突然回過頭來看着他們說道:“現在還沒有弄清楚楊霸天的真實身份他還沒有資格進入我們家族的祠堂!”
因爲族長現在有些懷疑是楊長風故意編造出來的,畢竟楊長風出山了十五年,誰知道他變了沒有了,擔心他勾結外人,對自己家族造成不利的影響,所以不但要將楊霸天的身份查清楚還要好好堤防着楊長風。
族長不讓大家進祠堂楊長風也理解,他知道老忠叔到了後,肯定就能爲楊霸天證明了。
此時,前來祠堂的人越來越多了,大家都知道了這個消息,都紛紛前來看熱鬧。
不少人都盯着楊烈身邊的大包小包,都再好奇裡面到底是裝的什麼東西,楊烈也很想告訴大家裡面裝的是糖果,本來就是刻意買回來發給大家全族人民吃的,但是在此刻這種場合之下,楊烈哪裡還有心思發糖啊,因爲他看得出來,族長除了不相信楊霸天之外,對自己的父親也沒給好臉色看。
過來不一會後,這時老忠叔在兩位中年男子的攙扶下來到了祠堂門口,楊霸天見到楊太忠時,走了過去微笑着說道:“太忠老弟你還認得我嗎?”
“你真是楊霸天?”此時已經是白髮蒼蒼的老忠叔看着面前的楊霸天詫異的問道。
“太忠,是我啊!”楊霸天回道。
雖然楊霸天比楊太忠還要年長几歲,但是卻要比他年長很多,從小的時候楊太忠和楊霸天兩人經常在一塊練功因爲那個時候兩人的身手都是全族村民最厲害的。
畢竟過去了七十年,楊太忠也不敢確定面前的這個看起來只有五六十歲的男子就是楊霸天,但無論身形和整個人的氣質倒也的確很像楊霸天。
大家見楊太忠都產生了質疑,都紛紛產生了懷疑,這時族長走了過來,對楊太忠說道:“老忠叔,你說他不說楊霸天是嗎?”
楊太忠這才緩緩地說道:“看着倒是有幾分相像,可是畢竟過去了七十年了我也不太敢肯定了。”
聽楊太忠這麼說,楊烈和楊長風都不禁嘆了口氣,心想,要是老忠叔無法肯定楊霸天就是真的楊霸天,族長又豈會再相信自己呢……
楊霸天也很無奈,畢竟過去了太長時間了,別說他不認得自己,自己要不是知道他就是楊太忠自己又何嘗能認出他呢!
楊霸天知道唯一能證明就身份的就只有樣太忠了,看來他應該全族之中最老的長輩了,雖然楊長風能證明,但現在他們根本就不聽了。
但是楊霸天並不打算放棄,畢竟自己好不容纔回來了,這纔對楊太忠繼續說道:“太忠,你還是好好想想,我們曾經經常一起練功的啊!”
楊太忠聽楊霸天這麼說來後,一直山下打量着楊霸天一番微微地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之前是經常和楊霸天一起練功,但這並不能讓楊太忠他們徹底信服。
族長也有些不耐煩了,這纔開始說道:“既然老忠叔無法確定那就不用在確定了,就算他就是楊霸天又怎樣,他出山數十年,違背了祖訓,現在卻想落葉歸根嗎?”
楊霸天知道族長教訓的是,但他還是希望他們能證明自己身份,就在這時,楊太忠突然說道:“我有一個辦法可以確定他到底是不是楊霸天了。”
“什麼辦法?”族長接着問道。
楊太忠這時直接對楊霸天說道:“你能知道我身上有一個疤具體位置在什麼地方?”
大家聽楊太忠這麼說都很驚訝,心想,楊太忠身上什麼時候哪裡有個疤大家都不曾知道。如果楊霸天真能說的準,那就的確是他無疑了。
楊霸天聽楊太忠這麼一說,這才頓時會議起了八十年前時自己和楊太忠有一次練劍的時候不小心刺中了楊太忠,當時流了不少血,最後留下了一個傷疤,這件事情已經沒有人知道了。
所以楊霸天直接說道:“我知道那個疤在哪裡,因爲你身上的那個疤就是我留下的。”
在場的人聽楊霸天這麼說,都開始表示相信了,楊太忠聽楊霸天這麼說用力地點了點頭,神情激動地說道:“真的是你啊,你真的是霸天啊!”
“是我啊!”楊霸天再次點了點頭說道。
族長見楊太忠如此激動,而且楊霸天還能知道老忠叔身上的傷疤,這才相信了下來,不過另族長不解的是,楊霸天至少一百歲了,可怎麼看他現在的樣子也不像是一百歲啊,無論是面容還是整個人的氣色身體素質完全和年齡劃不上等號,而且大家都是習武之人,他和老忠叔怎麼就完全像是兩個時代的人呢?
無論是族長,包括在場圍觀的所有人,他們都有同樣的疑問,包括楊太忠自己,就在這時,沒等族長開口,老忠叔便詫異地問道:“霸天,你的樣子怎還是這麼年輕呢?”
楊霸天其實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畢竟自己也沒有刻意地去養生,或許是和自己之前練的功有關吧!當然,楊霸天自己並不確定,只是淡淡地微笑着說道:“我也不知道呢!”
“哦,莫非你這時在外面找到了長生不老的藥嗎?”老忠叔玩笑地說道。
“哈哈,哪裡,哪裡。”
不過族長卻覺得楊霸天和老忠叔年齡相仿,但是神態各一,這肯定和楊霸天出山在外面的生活有關,但看楊長風卻比十五年前滄桑了不少。
雖然現在能夠肯定下來楊霸天的身份不假了,但族長還是有很多的疑慮,他不禁再次問道:“你出山那麼長時間爲什麼一直都不回來?”
楊霸天並被打算狡辯,而且如此的說道:“因爲外面的世界太令人着迷了,任務人出去了都不會再想着回來,更何況我無依無靠……”
楊烈和楊長風都擔心楊霸天這麼說族長肯定會更生氣了,不過他們倆也知道在族長面前也是少隱瞞的好。
果然,族長聽了楊霸天的話,很是憤怒,看着楊霸天說道:“你胡說,外面戰火連天,又豈能令人着迷,我看你像是奸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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