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海啓動陣法,張山風一直都站在張山海身邊,蔣彬衛與焦慶克也一直緊着張山海,正好都在穿牆術陣法的周圍,一下幾人全部傳送到另一間屋子裡。
“這應該是五樓。”張山海說道。雖然房間的窗戶被遮蓋得嚴嚴實實地,但是張山海能夠明確的判斷出所處的位置。而且也察覺到與李可馨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青衣教的人原以爲將那名不小心弄進來的公安重新放回去,公安到處找一找,找不出名堂來,也只能撤離,他們則可以趁着夜色偷偷將祭品送到總壇。但還出乎他們意料的是,公安不僅沒有走,反而來了一個懂陣法的,順着蛛絲馬跡慢慢地向他們靠近。
那名堂主焦急萬分,“公安走了沒?都是你們幾個混蛋行事不小心,竟然將那名公安給弄了進來。現在可好了,他們肯定是覺得這棟樓有問題了,要是他們去這附近問一下,就知道這棟樓早已經成爲無人居住的鬼樓。咱們這個好不容易弄到的據點也將毀於一旦。最麻煩的是,如果我們不能按時將祭品送到總壇,所有的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堂主,要不咱們乾脆硬闖出去!公安不過就是八個人。不過是八隻槍,我們突然出手,可以弄倒他們幾個,他們就是手裡有槍也拿咱們沒辦法。”一個黑衣教衆說道。
這名堂主沉吟了一會,“我主要是不想將這個據點暴露。不過如果他們真要是死纏在這裡話,那我們不妨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準備一下,天一黑,我們就準備動手,到處是黑乎乎的,他們拿我們也沒有辦法。”
嘭!
說話間,一個教衆被突然從牆體中鑽出的人一腳提出老遠。在地上滾了幾滾,才靜止不動。
一出現,張山風如同出籠的猛虎一般。一出手就將青衣教的一名教衆踢暈了過去。沒有絲毫停頓,立即向四周發呆的人進行猛烈的攻擊。
張山海則快速找到李可馨,直接放出狐仙與屍王。讓它們守護在李可馨的身邊,不過屍王與李可馨都處於隱身的狀態。
蔣彬衛與焦慶克也衝了出來,也沒有什麼廢話,跟着張山風瘋狂地向青衣教的教衆猛烈的攻擊着。
青衣教的人並不多,只有七個人,雙方的人數差距並不大,而且張山風在進入的時候,直接就讓青衣教接二連三的減員。一個來回之後,反而是張山海一邊佔據着人數的優勢。
張山海也是在第一時間裡給這些人又是強力術、輕身術、金剛術,所有自己知道的一股腦的給三個打手附加上。那些青衣教徒本來就沒有防備。一時之間哪裡是對手。
青衣教的堂主是懂一點法術的,不過在張山海面前,他的那一丁點法術簡直可以忽略不計,甚至連逃脫的機會都沒有,便被張山風一拳擊暈了過去。
蔣彬衛與焦慶克很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的拳頭。在剛纔的攻擊中,他們都有將青衣人一拳擊飛的情況。
“看到沒有,我剛纔竟然將那個黑衣人擊飛了!”蔣彬衛神氣地說道。
“你沒看到我將那小子一拳擊飛到牆上,掉下來他就暈過去了麼?這不是做夢吧?哎呦,你掐我幹嘛?”焦慶克眼鏡瞪着蔣彬衛。
“我不是想試一試,到底是不是在做夢。據說做夢是感覺不到痛的。”蔣彬衛說道。
“狗日的。你咋不拿你自己試呢?”焦慶克問道。
“這麼痛的事情,只好犧牲你了。看來真的不是做夢了。我竟然突然成了武林高手。”蔣彬衛笑道。
張山海等危險一解除,立即跑過去將牆角邊綁着的女孩解開。果然是李可馨。
“張山海。”李可馨一看到張山海,之說了一句,便哭了起來,一點都看不出平時那風風火火的模樣兒來,在怎麼老成,她也只是十三歲的女孩子呢。
“沒事了。沒事了。”張山海將李可馨身上的繩子解開。李可馨一爬起來就撲到張山海懷中,小姑娘今天確實被嚇壞了,這一次見到一個認識的就像看到親人一般。
張山海臉一紅,小姑娘被嚇懵了,他還沒懵呢。四周幾個人一旁看着,笑得很有深意。雖然知道兩個半大的小孩,抱在一起並不能說明什麼,但是任誰看到了這一幕,總會露出極有深意的笑容來。就連張山風那古井不驚的臉似乎也略帶着點笑容。
蔣彬衛這個時候已經將門打開,竟然已經到了一樓,伸出頭往外面喊了一聲,“陳加,把人都叫過來,到這裡來押犯人!”
“好嘞!蔣隊。”陳加應了一聲,立即大聲喊道,“喂,兄弟們,快下來,蔣隊在一樓這裡,都過來押犯人!”
沒一會功夫,所有的人都走了過來,還好公安的人數夠,每人身上都帶了一副手銬,將所有的人全部銬起來,還剩下一副手銬。
張山海知道那個堂主是修煉了法術的,如果只憑一副手銬肯定困他不住,說不定還會鬧出亂子來。所以直接用一根絕命針破了那個堂主的氣海,廢了他的修爲。
蔣彬衛與焦慶克知道張山海不會胡來,對張山海的舉動根本就沒有任何阻止。在加上這些人也太壞,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孩也下得了手,誰知道他們會將小女孩抓去幹嘛?就憑這幾天整個sh被他們搞得天翻地覆就知道這羣人不是什麼好東西。用針插一下他們才懶得管,別說是弄不死人,就是弄死了,也鬧不出什麼風波來。
不過張山海覺得還是要解釋一下,“這個傢伙有些邪門,我不處理一下。怕這個傢伙跑掉。”
蔣彬衛在張山海肩膀上拍了拍,“該怎麼弄,你儘管弄就是,只要給他留口氣就是,回去看能不能從他嘴裡弄出點東西來?不然的話,嘿嘿!這狗日的真不是東西,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他們也下得了手!”說話間又是一腳踢了過去,將那個剛被廢了修爲的堂主踢翻在地。
“蔣哥,你們是開了車來的嗎?”張山海問道。
“嗯。不過只開了一臺吉普車,這幾天局裡的車比較緊張。”蔣彬衛說道。一臺吉普車擠八個人真不算啥,有個時候還可以擠下更多。
蔣彬衛看了看這些黑衣教的人。搖搖頭說道,“不過回去就只能走回去了。要不我讓司機送你們回去?反正我們這裡是坐不下了。”張山海搖搖頭,你們送李可馨回去吧,我跟我哥還有事情,這些人都是青衣教的,這不過是青衣教的一個分堂,像他們這樣抓了小孩子的還有十幾批,我們準備去營救那些人。”
“要不我們也一起去吧?這裡就先派人守在這裡。”蔣彬衛說道。
張山海搖搖頭,“來不及了。我們還是早點趕過去纔好。”
李可馨一直拉着張山海的一角,以前雷厲風行的班長此時已經變成乖乖女。
“李可馨同學。你跟公安同志先回去吧!我還有事情,等我回來就去你家看你!”張山海說道。
李可馨還沒有從驚懼中恢復過來,死死拉着張山海的衣角不肯放鬆。
張山海給李可馨施加了一個寧神符,李可馨才慢慢恢復了過來,哇地哭出了聲來。這一天。李可馨經歷了人生之中最爲艱難的時刻。
李可馨抱着張山海哭了一會,才恢復了過來,淚眼婆娑地看着張山海說道,“你小心一點。記得到我家來。”
張山海點點頭,“明天我一定來。你在家裡等我吧!”
張師成的行動也很迅速,沒有人知道沒有利用電話。也沒有人通風報信,張師成是如何將訊息通知給sh市的同道中人的。其實修道之人相互傳訊並不困難,一個傳訊符就可以將一些重要信息傳遞到對方的手中。這傳訊符在法道大行的年代,據說能夠直接通話,只是到了現在,這傳序符的作用大抵上就相當於狼煙一般。施展出去,接受到信號的人,便知道那人在發出召集令了。
一時間,sh市修道界的人都趕往城隍廟之中,共同商討應對之策。
“老道,你這麼匆匆忙忙地召集我們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大隱隱於市,雲滄海隱居在鬧市之中,搞了個字畫門臉兒。誰能夠知道這老闆竟然是以爲道深修士?
張師成說道,“各位道友,稍安勿躁。此次召集大家過來,實在是事出有因。青衣教,相信大家應該都還記得。貧道想要告訴大家的是,青衣教已經死灰復燃,而且有人想將巫天帝復活。巫天帝大家應該還記得吧。這暴君要是復活,這修道界怕又是掀起腥風血雨了。”
“不可能吧?現在道法衰微,何人有能力將巫天帝復活?”赤子心同樣隱藏在鬧市中,他現在是sh大學的資深史學教授。
“但是如果用絕陰回陽陣呢?這幾天之內,sh已經有十幾名十三歲的少年失蹤,據說這些少年正在青衣教的秘密總壇內。正是因爲情況緊急,才匆忙召集各位過來。如果讓巫天帝成功復活,肯定會生靈塗炭。我想各位不袖手旁觀吧!”張師成說道。
不戒僧年輕的時候跟張師成不對付,但是最後兩個人不打不相識,“老道,有啥子事情,直說就是,何必婆婆媽媽的。像個娘們一樣。”
玉秋風年歲不比這裡的任何一個低多少,但是卻保養有方,像個二八姑娘一樣,一聽不戒僧的話,立即嗔道,“和尚,咱們倆的帳好像一直沒算得清楚,啥時候我們好好算算?”
不戒僧最畏懼的人便是這玉秋風,兩個人年輕的時候,也有一段故事。忙退了搬着凳子坐退了幾步,躲在一干人的背後。
大夥兒正談着正是,玉秋風也不好意思窮追猛打,小聲哼了一聲,便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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