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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浩輝一路狂奔,回到姑姑郭惠春家中
。到了郭惠春家中的時候,郭浩輝的全身衣服已經稀稀爛爛,跟個叫花子差不多了
。
“浩輝,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郭惠春今天又去十中,落實了一下中日兩校友好交流的訪問名單,之後也沒有去教育局,回來得比較早,看到郭浩輝這幅模樣,嚇了一大跳。
這個侄兒比較渾,郭惠春心裡是有數的,但是真要是讓人給欺負了,郭惠春可不會很高興。郭惠春是個很好強的女人,也是個很要面子的人,四十來歲的年紀,已經是廳級幹部,加上郭家的影響力,她還有着非常美好的前景。
SH的學校,在郭惠春眼裡,就跟自己家裡的自留地一樣,在自己的地盤上,要是讓自己的侄兒給別人欺負了,郭惠春不知道自己的面子該往哪裡擱。
奇怪的是,郭浩輝一看到郭惠春,嘴巴張個不停,但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眼睛裡的淚水卻嘩嘩地流了出來。
“浩輝,你說話呀!是不是被人欺負了?咱們郭家的男人,就流血不流淚,像個男子漢一樣,不要哭哭啼啼的,吃了虧不要緊,咱們找回來就是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郭惠春是個很強勢的人,看不得家裡人哭哭啼啼的樣子。
郭浩輝擦掉淚水。打着手勢說自己說不出話來。
“你說話呀!浩輝,你今天怎麼回事呀!這可不像你,想當初,你要是沒打贏,從來不哭哭啼啼的,一回來就找我幫你去報仇呢!你老實告訴姑姑,到底是怎麼回事?”郭惠春有些生氣了。
郭浩輝心裡急得要死,但是嘴裡就是說不出話來。忙跑到房間裡,拿了一支筆,一張紙,在上面寫了幾個字,拿給郭惠春看。
郭惠春接過那張紙一看,驚疑不定地看着郭浩輝,“浩輝。你可別嚇唬姑姑,你真的不能說話了?”
郭浩輝不住地點頭。眼淚禁不住又流了出來。
郭惠春見郭浩輝不像是假裝的。忙撥了個電話,“小趙,把車開到我家裡來。過侄子生病了,我要馬上送他去醫院。”
司機小趙晚飯都沒來得及吃,連忙將車開了過來。
郭惠春連忙拉着郭浩輝上了車。
“郭局,浩輝怎麼了?”小趙問道。
“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說不出話了。真是急死人了。怎麼突然會得這樣的怪病呢?”郭惠春說道。
小趙問道,“郭局。浩輝是不是受到什麼驚嚇了?我以前聽說過,有些人突然受到了驚嚇。就不會說話了。”
“有這種事?”郭惠春問道,“那一般要多久才能夠恢復?”
“那就難說了。有些過幾天就恢復了,有些一輩子都不會說話。老話裡不是有啞巴說話麼?其實那些人聽力是正常的,說話的器官也是正常的,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就失音了,但是碰到一些情況的時候,突然又恢復了正常。這些事情,很難說得清。我們先把浩輝送到醫院,然後再另外也想想辦法。我回去再問問,看有沒有什麼偏方?”小趙說道。
“那就麻煩你了。我也去找人問問。”郭惠春說道。
郭惠春將侄子送到了人民醫院,人民醫院的醫生們高度重視,周存安雖然不是耳鼻咽喉科方面的專科醫生,但是爲了表示自己的重視,還是親自組織了專家進行會診。但是檢查來檢查去,沒看出什麼毛病。
“一般引起後天啞巴的現象主要是這麼個方面的原因,一是神經方面的問題,比如高燒可能燒壞神經。第二個方面就是聲音器官方面的問題。第三個方面就是情緒方面的問題。以現在的檢查結果來看,可以排除前面兩個方面的問題,應該是第三個方面的問題。要查一查,病人在啞巴之前,是不是情緒劇烈起伏,從而導致自主性的啞巴。”賀良波分析道。賀良波是耳鼻咽喉方面的專家,他的意見基本上就代表了人民醫院耳鼻咽喉科室的診斷結果。
“那有什麼辦法可以治療麼?”郭惠春對致病原理並不關心,他關心的是能不能讓侄子恢復正常。
賀良波搖搖頭,“如果是身體上的問題,醫院可以用治療手段進行恢復。但是如果是病人精神上的問題,我們就無能爲力了。”
“庸醫!一羣庸醫!連個這樣的病都治療不了。”郭惠春非常生氣,隨口罵了兩句,拉着郭浩輝便往外走,讓人民醫院的醫生們好不尷尬。
“郭局長。”周存安連忙追了上去,沒能夠幫上忙,周存安心裡很是歉意,對於郭惠春對於醫院的無禮,反而不在他的關注範圍。
郭惠春根本就不理會周存安,拉着郭浩輝快速往外走,“我就不相信,找不到個能夠治好我侄兒的醫生出來。SH治療不好,我就帶我兒子去香港,還治療不了,我就帶他去日本、去美國。”
到了晚上的時候,郭惠春更是焦頭爛額,這邊侄兒的病還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哥哥嫂嫂。
帶着郭浩輝在SH各大醫院轉了一整圈,結果都跟人民醫院一樣,一個相熟的醫生說了老實話,這病就是到了美國也同樣沒轍,由於精神引發的疾病,在現在的科學條件下,根本無藥可醫。
有些疲憊的回到家中,卻發現教育局的副局長黃世爲正等在家裡。
“黃局,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啊?”郭惠春有氣無力地問道。
“郭局。是這樣,今天市政府的秘書長李桂東打電話過來,十中奔赴日本友好訪問的名單,康市長過問了。他的意思是,教育局最好還是不要插手十中的名單確定。那些安插進去的人員,最好馬上撤換掉。康市長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消息,非常不滿。現在市裡對這件事情非常重視,因爲事情一個處理不好。便會影響SH形象。”黃世爲說道。
郭惠春忙碌了大半個晚上,心裡很是生氣,“這事情怎麼會被康市長知道了?是不是局裡有人透了風?”
黃世爲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反正康市長知道了。我聽說市委那邊似乎也得到消息,這一次市委市政府意見非常一致,對於出國訪問的名單都要求要嚴格審覈,不允許任何人利用關係。將自己的子女親戚安插進訪問團。否則,出了問題。必須追究有關人員的責任。十中那邊已經向局裡明確提出。名單如果由局裡制定,那麼相關的責任也由局裡承擔,應該是有人向十中遞話了。”
郭惠春沒想到自己的自留地裡竟然出了不受自己控制的事情,心中很是惱怒,“你給我去好好查查,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想趁這一次機會將我扳倒,是不是太幼稚了一點?”
黃世爲連忙撇清。“郭局,我黃世爲做事。你一向是知道的。今天出了事情,我連忙過來向你彙報。我可從來沒有向市裡彙報任何問題。不過也奇怪。這一次咱們的局裡的幾個領導基本上每個人都安插了自己的親戚,按說沒有偷偷打報告的道理。是不是十中的學生或者老師乾的?”
“有這種可能。讓彭校長好好查查,一定給我把人給查出來,等事情過去了,我要好好找他算賬。”郭惠春說道。
“那這事情咋辦?”黃世爲問道。
“你去通知一下十中,以前那個名單作廢了,讓他們十中重新擬定名單,那些安插就別安排了。既然康市長過問了。就按照市裡的意見辦。不然還會出幺蛾子。現在情況不明朗,千萬別心存僥倖。激怒了上面,後果誰也承擔不起。”郭惠春說道。
“行,我這就去安排。對了,你家侄兒怎麼了?”黃世爲說道。
郭惠春簡單的說了說。
黃世爲說道,“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被別人算計了?我聽說了一些山區,有專門放蠱的人,看別人不對,給就放蠱毒。我看小郭這情況有些奇怪,莫不是被別人暗算了。”
郭惠春嗯了一聲,等黃世爲走了之後,便向郭浩輝問道,“浩輝,你把今天的幹了什麼事情,碰到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仔仔細細地給我寫出來。尤其是你最後跟那些人說過話。什麼時候開始說不出話的。一定要一字不漏地寫出來!”
郭浩輝點點頭,提筆寫了起來。這傢伙不學無術,寫文章向來是半天憋不出一個字來,但是今天居然下筆如有神,竟然洋洋灑灑寫了一大堆。當然字句還是一如既往的狗屁不通。
郭惠春看了郭浩輝寫的東西,雖然有些吃力,但是好歹將郭浩輝一整天干的事情有了一個徹底的瞭解。
“這兩個學生,值得注意一下。可惜浩輝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不過肯定可以問出來!不過問題是,這兩個學生能夠有這樣的本事麼?”郭惠春疑惑道。
第二天,楊芹妙剛從彭華處的辦公室離開,走出辦公樓的時候,一臺黑色小轎車停在了校辦的門口。
郭惠春從車上走下來,與走出門口的楊芹妙擦肩而過。
郭惠春看了楊芹妙一眼,楊芹妙正好也回頭看了郭惠春一眼。兩個人素不相識,各自扭回頭,朝着各自的方向走去。
教育局局長大駕光臨,讓彭華處受寵若驚,“郭局長,我已經按照教育局的通知對出訪名單進行了調整,保證不會再出任何問題。”
“彭校長,你說局實話,十中對教育局的是不是有些意見?”郭惠春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任何意見。這一點,我可以保證。我們十中的領導班子始終與教育局是保持一致的。這一次鬧到這一步,完全是因爲個別覺悟不高的同志造成的。我現在進行暗中進行排查,一旦查出了這個人,就會進行嚴肅處理。”彭華處說道。
“千萬不要進行處理。如果市裡知道了你對檢舉人進行報復,他們會怎麼想?”郭惠春說道。
彭華處說道,“郭局長請放心,我自然不會馬上對他進行處理,等事情平息了之後,我再找合適的機會。用正當的理由,對其進行處理。”
郭惠春點點頭,“彭校長,你也是老同志了,你做事情,我還是很放心的。今天過來,另外還有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彭華處問道。
“關於我侄子的事情。昨天他到班上跟同學吵了架,當時就說不出話來,你幫我去查查,昨天跟他吵架的是什麼人。”郭惠春說道。
“行,這個我馬上去辦。郭局長請放心,我一定會將這件事情查清楚。不管是那個學生,我都會盡心嚴肅處理!”彭華處說道。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