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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中師生的嚴重,這賓館跟sh的國際飯店一樣的富麗堂皇,走到裡面便可以感受到現代感。但是張山海卻能夠看到賓館的上空似乎籠罩着黑氣。意味着這裡經常有一些骯髒的東西出來活動。
十中來的人也就是十幾個人,所以住宿安排得比較寬鬆,教師都是標準單人間,學生則是雙人間。到了晚上,張山海沒回房間,先去了楊芹妙的房間。
“山海,你找我有事啊?你看,這一天挺累的,我準備早點休息了。”楊芹妙有些歉意地說道。這是要趕人了。
張山海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塊玉符,“楊老師,我感覺這賓館有些不大幹淨。”
“不是啊,挺好的。你看這牀上用品都是新的。”楊芹妙說道。
“我不是說的這個。你知道的。我會看點風水,這賓館裡有些不乾淨的東西。”張山海說道。
楊芹妙畢竟只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孩,一聽到不乾淨的東西,心裡有些害怕,“山海,你可不能嚇唬老師啊。老師可是一個人睡呢。”
“給你一個玉符吧。你記得一定要戴在身上。說不定能夠起到大作用。”張山海拿出了一塊玉符,遞給楊芹妙。
“要錢麼?”楊芹妙問道。楊芹妙可是還記得張山海當初可是要了她差不多一個月工資的事情。
張山海訕訕地笑道,“都是自己人。什麼錢不錢的。”
楊芹妙說道,“我跟你可不是自己人,這話可不能亂說,我是老師呢!”
張山海笑了起來,“楊老師,你可一定要記得把玉符戴在身上。”
“知道了,你趕緊走吧。我要去洗澡了。”楊芹妙說道。
張山海往那衛生間看了一眼。“這賓館就是好,房間裡還有洗澡房呢。”
回到房間,張山海也洗了個澡。跟他一件屋子的韶鬆澡也不洗,往牀上一趟沒一會便打起鼾來。
“沒心沒肺真好。”張山海看了韶鬆一眼,小聲嘀咕了一聲。
躺在牀上。張山海卻無法入睡,第一次出來到異國他鄉,讓張山海心情難以平復下來,另外賓館的環境讓張山海有些擔心,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情。
到了半夜的時候,張山海變得迷迷糊糊地快要入睡的時候,猛然聽到外面似乎有響聲,張山海的睡意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翻身起牀,打開房門走了出去。走廊上空蕩蕩地,什麼人都沒有。不過張山海卻發現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空氣裡留下了鬼魅的氣息。
張山海四下查看了一下,似乎看到楊芹妙的房間似乎是虛掩着的。便心裡立即知道楊芹妙可能出事了,忙走了過去。
張山海推開門,還沒有來得及走進房間,便聽見房間裡嘭地一聲巨響。張山海衝進房間。楊芹妙很香豔的躺在牀上,應該已經昏迷了過去,房間的窗戶是敞開的,窗簾只拉上了一半,被風吹拂着,不停地飄蕩。
“楊老師?楊老師?”張山海雖然知道讓楊芹妙昏迷的鬼東西已經從窗戶上逃離。但是此時卻管不那麼多,張山海得先將楊芹妙救醒過來。
張山海按住楊芹妙的人中,許久之後,楊芹妙才甦醒了過來,一眼便看到張山海,絲毫沒注意自己只穿着一個比較可愛的小背心,“張山海,你怎麼跑到我房間裡來了?”
張山海翻了翻白眼,“我不是讓你戴着那個玉符麼?你怎麼沒戴?幸好我來得快,不然就麻煩了!”
“那個玉符連根繩子都沒有,我怎麼戴啊?再說晚上磕到了怎麼辦?”楊芹妙說到一半卻停了下來,猛然發現自己身上穿得有些清涼,難怪那小子看得兩隻眼睛直直地呢。連忙拉過薄被將身體嚴嚴實實地包裹了起來。
天地良心,張山海肯定自己是沒有往老師身上看,雖然已經到了青春萌動的季節,但是此時此景,哪裡有心思想那玩意兒?
張山海從須彌芥子中取出一小塊金子,直接用真火鍛成細鏈,將一塊護身符穿在細鏈上,交給楊芹妙,“楊老師,這一回一定要記得戴在身上,這賓館真的有些不乾淨。那東西應該還沒有走遠,我去追追看。”
張山海說完,便猛地往窗外一跳。
這可嚇了楊芹妙一跳,忙從牀上爬起來,向張山海抓了過去,但是哪裡還有張山海的蹤影?
只是張山海在楊芹妙房間裡耽擱了一段時間,那鬼物早已經跑遠了,不過張山海不想輕易放棄,他覺得這鬼物只是暫時離開,說不定就躲在外面哪個角落裡,仔細搜尋一下,說不定就能夠找出蹤影。
空氣裡還能夠尋到那鬼物的一絲氣息,張山海順着那絲氣息,竟然直接追蹤到金井中學校的校園內,只可惜到了金井中學校之後,由於氣息比較混雜,那鬼物的氣息竟然已經弱不可尋。
張山海四處了找了幾遍,也沒有能夠找那鬼物的蹤影,等了一會之後,張山海只得悻悻地回了賓館。
張山海一離開,一個身影居然從金井中學校的一間公廁裡鑽了出來,正是九品陰陽師平澤實音。
“你確定那人走遠了麼?”平澤實音小心翼翼地四下張望。
“應該走遠了,這人真是厲害。差點就被他發現了。”三目魔猴說道。
“只可惜,我們沒能夠看到這個人究竟長什麼摸樣,不然以後可以避開他。”平澤實音有些惋惜地說道。
“還想看到他,那樣的話,我們根本就沒有逃脫的機會。別以爲你成爲了正式的陰陽師就能夠很厲害,實際上。很多人可以輕易的索取你的性命。”三目魔猴說道。
張山海又飛了回去,由於施展了隱身術,張山海也不擔心被人發現。楊芹妙房間的窗戶還敞開着,張山海也懶得施展諸如穿牆術的道術,直接從楊芹妙的窗戶鑽了進去。
“臭小子,你剛纔去哪裡了?讓我擔心了老半天!”楊芹妙問道。這一回,楊芹妙上上下下已經穿戴整齊。
“沒去哪。就是到外面逛逛。”張山海說道。
“你若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呢?這裡可是日本。我將你們帶了出來,就必須將你們完好的帶回去。我知道你有特殊的能力,但是誰能保證你不會出事情呢?”楊芹妙說着說着。眼睛裡閃啊閃的,竟然哽咽了起來。這姑娘剛纔被張山海嚇壞了,站在窗戶邊看了半天。才確定張山海沒有掉下樓。
“哪裡會出事呢!”張山海見老師這麼關心自己,心裡也過意不去,所以說話也柔和了很多。
“今天就算了。以後可千萬別冒險了。老師不求別的,在這裡交流完了,能夠將你們平平安安地帶回去,老師便心滿意足了。”楊芹妙說道。
“不過,楊老師,你也要儘量小心。今天這鬼東西是衝着你來的。也不知道它想幹什麼。有什麼事情叫我一聲,我馬上就過來了。”張山海說道。
“好,你也回去休息吧。時間不早了呢!”楊芹妙將窗戶關好。窗簾拉上。這才心安了許多。
張山海回到自己的房間,那韶鬆依然睡得死死的。
不過這一回,張山海將狐仙留在了楊芹妙的房間裡,萬一那鬼東西再敢過來,也能夠及時發現。
年輕人的瞌睡多。雖然張山海是個修道士,但是身體上依然有生理的需求。早上的時候,張山海被韶鬆吵了起來。
“好容易出國一趟,你竟然準備將這美妙的時光浪費在被窩裡。”
韶鬆用一個非常崇高的理由,將張山海從被窩裡叫了起來,絲毫不去管張山海其實還沒有睡多長時間。
好在作爲修士。張山海隨便休息一下,便比普通人的精力要充分很多。所以被韶鬆吵醒之後,張山海一點也不惱,索性爬了起來。
張山海洗漱完畢之後,與韶鬆一道走出房間。早上可以自由活動,韶鬆打算趁着早上的時間,到附近的街上逛一逛,這一不枉費來東京一趟。用韶鬆的話來說,要是不能到街頭逛一下,那來東京一趟,就等於坐了一回飛機。然後住一回賓館。天哪,跑這麼遠來住賓館,是不太浪費了?
張山海隨意往楊奇妙的房間看了一眼,楊芹妙的房間很安靜,張山海通過與狐仙的聯繫,可以知道楊芹妙還在睡覺,昨天晚上耽擱了休息,這個時候正睡得香甜。
張山海隨着韶鬆走出賓館,直接走向街頭。日本人忙忙碌碌地,街上只見來來往往的行人,張山海與韶鬆則成了這羣生肖的旁觀者。
“山海,你說他們忙忙碌碌地都在幹寫啥子啊?”韶鬆指着斑馬線上急匆匆穿過馬路的人羣說道。
“上班唄。大人們不都是這樣麼?”張山海隨口說道。
“真累!真無聊。”韶鬆說道。
“沒班上了才無聊呢!”張山海倒是很理解這些人。
猛然,張山海察覺到一股濃郁的氣息,立即四下搜尋起來。沒多久,便在人羣之中發現了一個穿着黑色襯衣的男子。這股濃郁的鬼魅氣息,正是從他身體裡面散發出來的。
那黑衣男子似乎察覺到被人盯住一般,往張山海這邊看了過來,但是張山海早已收回了目光,並且轉向一旁。
黑衣人感覺到那道目光離開了自己,但是依然不甘心的四處張望,在張山海與韶鬆身上停留了一段時間,馬上又投向別的方向。這兩個學生模樣的人,不大可能是那道目光的來源。黑衣男子似乎有些惋惜沒有能夠找到那道目光的來源,又繼續往前走去。
一瞥之間,張山海已經看清楚了這男子身上竟然附着一個比現在的日向吉田身上更加強大的鬼魂。張山海估計,這傢伙的實力應該比日向吉田更加強大,否則也無法察覺張山海的打量。
“沒想到這種人還能夠強盜如此地步。”張山海驚歎道,這人的實力似乎與丹師父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