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就掃了一眼!”
李恪撓了撓頭,表情很是尷尬。
“瞧你那出息,我放在那就是給你看的,怎麼樣,覺得能行不?”
李恪一聽,眼神瞬間放光。
“怎麼不行,太行了!我還正覺得造紙術和印刷術發明出來沒什麼作用呢,沒想到一個你居然想出這麼好的點子,這簡直就是神來之筆啊!”
李毅淡淡一笑。
“呵呵,既然你覺得行,那就這麼定了,內容的事交給我,發行和印刷的事就交給你了,造紙和印刷一定要跟的上,另外也要和鏢局那協商好了,這東西沒他們可不行!”
“你就放心吧,給我一個月的時間,保證給你搞定一切。”
“呦呵,你倒是會掐時間,這事的籌備時間也就一個月,一個月以後必須完成,這可不是掙點錢的小事,關乎到我大唐的顏面,具體的暫時不好跟你說,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這個東西兩個月後將有大用,你可不敢給馬虎了!”
李恪面色一正。
“你放心,這點事,本王保證給你辦妥了!”
“中,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李毅心中一鬆,也有些慶幸,幸虧這麼長時間的佈局,很多東西都成熟了,否則,要想弄這東西,還真是麻煩得很啊。
“你們在說什麼?”
長樂在一旁聽了半天,卻啥也沒聽懂。
李毅哈哈一笑,輕輕颳了一下長樂的鼻子。“我們再說好東西,尤其對你們慈善而言,絕對是一大利器啊!”
長樂嗔怪的瞪了李毅一眼。
“到底是什麼?怎麼還神神秘秘的?”
“哈哈哈,機密大事,不宜外泄!行了,不跟你們鬧了,我要去找師父了,老頭估計都等着急了!”
說着,又揉了揉李雪雁的小腦袋,便轉身向外走去。
“哎,毅哥,你今晚睡哪啊?”
“就在師父家睡了,你們就不用擔心了!對了,告訴藍維,明天下午讓他去房府找我!”
李毅話說完,人也消失不見了。
“真是的,哪次都是這樣,來去匆匆,連話都說不上幾句。”
李雪雁抱怨一聲,小臉上滿是不捨。
“呵呵,既然選擇了毅哥兒,你們就應該做好準備,他啊,天生就是一個閒不住的人。”
李恪輕聲低語,眼中一縷光芒,一閃而逝。
......
“師父、師孃,小子來蹭飯了!”
李毅暢通無阻的進了房府,遠遠地瞧見房玄齡和房夫人,心中歡喜,忍不住高喊出聲。
“呀,毅兒來了?”
房夫人一見到李毅,頓時面露喜色,不過,她走到李毅身邊,先是嗔怪。
“臭小子回長安,也不說來師孃這裡,居然去了金鼎總部,是不是和師孃見外?”
“哎呦,師孃您這可冤枉小子了,你不知道,小子一旦進入狀態,就跟着了魔似的,小子這不是怕衝撞到您嗎?”
“瞎說,師孃還怕你衝撞?下次來長安,就來師孃這,聽到沒?”
“哎,就聽師孃的,師孃你放心,小子一出關,哪都沒去,直接就來這了,今晚上也不走了!”
“這就對了,師孃今晚親自給你做好吃的,行了,去找你師父去吧!”
房夫人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李毅趕緊恭送,然後這才進了正堂,房玄齡正在目不斜視的看書。
“徒兒李毅,拜見師父!”
房玄齡眼睛斜了李毅一眼,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李毅嘴角一趔,知道房玄齡這又在和他慪氣了!
“咳咳,您瞧,這是小子新寫的文章,您給過過目?”
李毅笑嘻嘻的拿出一幅字,遞給房玄齡。
房玄齡一聽,眼中瞪時一喜,剛要伸手接,卻突然冷哼一聲。
“哼,你少來這一套!”
“師父,這可是小子新做的文章!”
“真的?...咳咳,哼!”
“師父,您不要?那小子可就給程叔叔了,他可是跟小子求很多次了!”
“你敢!”房玄齡頓時一怒。“那老匹夫懂得什麼叫書法文章嗎?給他不是暴殄天物嗎?”
怒罵一聲後,眼神又瞥了一眼李毅手上的卷軸,忍不住道:“寫的什麼啊?”
李毅嘿嘿一笑,馬上屁顛屁顛的來到房玄齡身邊,把卷軸展開,放在房玄齡眼前。
房玄齡拿眼睛一看,眼睛立刻就被吸引住了。
這次不同,以往房玄齡看的都是字,但是這麼長時間,他看李毅的字也有些審美疲勞了,所以,他這次主要看的還是文章,這一看,就被吸引了心聲,忍不住讀出了聲。
“三字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這三字經正是李毅改編版的新三字經,原版的不行,必須的改改,否則還不得粗大事?不過李毅改的也不多,就是把不能出現的幾句給換了,換成他編的,雖然不知道改的如何,但是李毅自己倒是很滿意。
房玄齡足足讀了五遍,到最後,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讀,良久,才擡起頭,看着李毅,忍不住嘆了口氣。
“你小子,真是一個妖孽啊,這等啓蒙文章就燃是出自你手,師父我既欣慰又不平啊!”
“不平?不平什麼?”
“哼,你還好意思說?”房玄齡臉色一黑。“我聽說孔老頭曾把你和曹子建放在一起比?老夫卻覺得,曹子建現在根本沒法和你比啊!”
李毅撓了撓頭,嘿嘿一笑。
“嘿嘿,師父,您過獎了,其實小子也不想這麼優秀的!”
“你還笑得出來?不知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李毅表情甚是無所謂。
“您就別提這句話,小子這兩年都被這句話折磨毀了,現在小子算是知道了,人要是太優秀,隱藏是隱藏不了的,既然如此,還不如大大方方的把本領拿出來,誰要是眼紅,就和他開戰,戰到他怕爲止!”
“呦呵,你小子倒是夠硬氣啊,有點出生牛犢的味道!”
“嘿嘿,小子這不是有您嗎?要不然小子也不敢這麼囂張!”
“別,老夫可沒你那膽子,番邦進貢,萬國來朝都讓你說的跟玩似的,老夫可沒你這魄力!”
“師父您太謙虛了,小子到啥時候不還是您的徒弟嗎?”
房玄齡一聽這話,臉色到時稍有些緩和。
“你這三字經打算怎麼用?”
“山水學院的小學院啊!他們現在沒人教了,小子這不正在想辦法呢麼,這不先把教材弄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