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見一個濃妝淡抹的女人被一隻鬼按到在地。
女鬼面目猙獰,長長的指甲已經伸了出來,眼看就要刺入地上那女人的脖子裡。
“住手!”我趕緊出聲。
“臭道士,別耽誤我的好事。”女鬼不爲所動,依舊想要殺了那女人。
我趕緊施法對付那隻女鬼,蘇文見勢,將樑茜拉了出來。
女鬼被我定住身形,困在地上動彈不得。
“你有什麼恩怨?非要殺人?”我冷聲問到,她已經殺了兩個人了。
女鬼齜牙咧嘴,嘴裡發出咆哮聲,我拿出符紙貼在女鬼頸後,暫且將她定住。
“你放開我,我要殺了她。”女鬼嘶吼着。
“你到底有什麼冤情,非要殺了她不可。”我質問着。
女鬼愣了愣,隨即說到,她叫餘惠,她丈夫爲了和樑茜高枕無憂的在一起,殺了她。
而方局長,收了她丈夫的錢,就沒有立案,所以她的死,被壓了下去。
我聽完,唏噓不已,方局長還真是爲了錢無惡不作啊。
正在心底唏噓着,女鬼已經掙脫了我的束縛,衝向樑茜了。
“小心。”我對着樑茜大喊一聲,然而樑茜看不見餘惠,呆呆的在原地站着,不知道避讓。
我心中焦急,只得出手,讓餘惠魂飛魄散了。
“你怎麼…”蘇文看的目瞪口呆。
“沒有辦法了,倘若不殺了她,她一定會殺了樑茜的。”我解釋着,畢竟餘惠已經死了,而樑茜還活着。
樑茜突然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我和蘇文趕緊上前,將她拉了起來。
“她怎麼了?”蘇文問到。
“可能是被餘惠的鬼氣傷到了。”我猜測着,和蘇文一起,將她擡到了警車上,往警局開去。
局長看見我們帶了個女人回來,有些錯愕。
“你們怎麼帶了個人回來了?”
我和蘇文簡單的解釋了一下,樑茜隱隱有要醒過來的趨勢。
看清面前的形式之後,樑茜顯然受到了驚嚇:“警局?我怎麼會在這?”
我和蘇文沒有審訊的經驗,局長讓我們在外面等着,將樑茜拉到審訊室去了。
審訊室的門是透明的,不知道局長對着樑茜說了些什麼,樑茜臉上的表情僵住了,隨即又哭又鬧的。
局長一直沉聲坐在她對面,不出聲,只靜靜的看着她。
沒多久,樑茜不再哭鬧了,局長將文件遞到她的面前,樑茜乖順的簽了字,片刻後,局長走了出來。
他手上的,是供認書。
樑茜和那個男人,是在店裡認識的,餘惠一直在樑茜店裡做臉,有時候,她老公也會陪同,樑茜年輕貌美,這麼一來二去的,就跟她老公看上眼了,兩個人平日沒事,私沒少來往。
可是餘惠管她老公管的很緊,兩個人煩不勝煩,偏巧這時候,他們的奸,情還被餘惠發現了。
於是他們惡從膽邊生,起了邪念,殺死了。
方局長還替他們掩蓋了罪行,所以餘惠殺了她老公之後,又殺了方局長。
方局長也算是罪有應得,陳飛父子知道方局長死了的事情,也知道自己的罪行藏不住了,對自己的所作所爲供認不諱。
方局長的事情,至此也算告一段落了,不過我想,經過了這件事之後,局長在用人這件事上,也會更加小心的吧。
而我,在翹課兩天之後,終於回到了學校。
張華見到我之後,鬆了一口氣。
“我說大非,你再不回來,學校真的要懷疑你了,這兩天學生會的大小會議,你全都缺席。”
我心中打定主意,對張華說到:“華子,這學生會會長,我恐怕是當不了了。”
成日裡在警局和學校來回跑,我實在是有心無力。
張華瞪大了眼睛:“難不成,你想讓我當啊?”
“那當然了,難不成便宜了別人?”我立馬迴應,再說了,我成日不在學校,要是查下來,還得張華他們幫我打掩護呢。
張華也不矯情,隨即便答應下來了,還說要找時間請我吃飯。
辦好了交接之後,學生會主席就變成張華了,我落得一身輕鬆。
但是晚上,查寢之後,我正在寢室呆的好好的,被方怡心一把揪了起來。
“張非,你爲什麼不當學生會會長了?”她出聲便是質問。
我有些錯愕:“怎麼了?”
她氣呼呼的開口:“你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
“我做事要跟你說幹什麼?”我更加不解了。
“我…我不管,反正你沒跟我說,就是你不對。”方怡心無理取鬧起來。
我有些無語:“那你說怎麼辦?”
“明天陪我去酒吧。”方怡心說到。
“上次的那個?”
方怡心點頭,我卻在心底隱隱覺得那家酒吧,哪裡都透露着古怪,本意想要拒絕。
方怡心卻撒腿跑到了我們寢室外面,一邊跑,一邊嘴裡還嘟囔着:“明天晚上,不見不散。”
張華走了進來,看着方怡心遠去的背影,問到:“她又來找你啊?”
“是啊。”我苦着臉,這丫頭怎麼就纏上我了呢?
張華拍了拍我的肩膀:“得了吧,你就知足吧,你是不知道,學生會那些男的,一個個對方怡心垂涎三尺,你可要好好把握哦。”
“去你的。”我拍了下張華的胸口。
第二天一天,也沒接到蘇文和局長的電話,上完課之後,便在寢室渾渾噩噩的呆了一天。
到了晚上,電話便催命般的響起來,我趕緊換好衣服下樓,方怡心拿着手機,已經等在了寢室樓下。
看見我,走上前,親熱的挽住了我的肩膀,剎那間,我感到宿舍樓下,無數妒忌的眼光朝我襲來。
張華果然誠不欺我,果然看着方怡心的人,不在少數。
我登時有些納悶了,小丫頭長的也不算難看,怎麼就偏偏看上我了呢?
要放在以前,我指不定還會偷着樂,但是現在,我有了江雪之後,登時覺得一般的小姑娘實在入不了我的眼。
打了個的士,到了酒吧門口,方怡心變戲法似得,從包裡拿出一樣東西遞給我,是一張面具。
“這是幹什麼?”我不解的問到。
方怡心又拿出了一張,自己帶了上去,是一隻兔子形狀的面具,方怡心身形嬌小,帶上去顯得很是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