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氣,只是現在時間還長,你們不如同我們一起回去坐等着吧。”少年出聲提議道。
我看向少白,少白點了點頭:“好啊。”只是目光一直死死的落在那女孩身上。
那二人在前面走着,我同少白走在後面,我出聲喝止少白。
“你眼睛別已經死死的落在人家姑娘身上行不行?”
少白不以爲然:“你懂什麼,那姑娘,身上靈氣很重。”
姑娘似乎很是怕生,一直死死的黏在少年身邊,拉着他的手,怎麼也不肯放開,少年一直寵溺的看着她。
一路上走過去,似乎都沒有什麼人出來家家戶戶的門都是緊閉的,房屋還是極其古老的樣子。
我心下有些奇異,在高速公路旁邊,還能有這麼古老的地方,委實是有些奇怪了。
去到了那二人家中,房子外面看起來,只是極其簡單的土瓦房,只是走進去之後,才發現,別有一番天地。
裡面的裝修全是白色的,茶具,臥具,廚具,無一例外,全都是純白色的。
屋內空間不是很大,一眼望去,便能看到盡頭。
白色的確能讓人安心,只是如此鋪天蓋地的白色,就顯得有幾分詭異了。
“你們做,我去泡茶。”少年很客氣的招呼着我們坐下,我同少白隨即坐在了白色的木椅上。
少年忙着去泡茶,那女孩在屋外玩了起來,突然,從遠處跑進來一隻極其可愛的兔子,那女孩開心的同那兔子玩了起來。
我看的入神,突然,那女孩伸手,死死的掐在那兔子身上,兔子撲棱了幾下,隨即不動彈了,女孩將兔子扔到地上,我看的真切,那兔子,分明是被吸乾了血。
那女孩,不是人!
女孩轉過身,視線落到了我的身上,我看見她眉心長了一顆明顯的白色印記,方纔明明沒有,我定睛,打算再看過去,少年已經走了回來,將兩杯茶水放到我與少白的面前。
被少年這麼一打斷,我再朝着那女孩看去的時候,她眉心的東西已經沒有了,而方纔她擺弄的那隻兔子,也消失不見了。
我心下疑惑,低頭喝着杯中的茶水,覺得味道有些奇怪,嘗不出來是什麼泡製的。
我撇嘴,問到:“這是用什麼泡的?”
少年微微一笑:“這個啊,是我們這裡特有的一種茶,別的地方喝不到,你們若是喜歡,就多喝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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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將茶壺放在我們的手邊,方便我們倒茶。
喝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只是入肚之後,甚是回甘,讓人忍不住想再喝上一口。
對於那女孩怪異的動作,我仍耿耿於懷,看向一旁的少白,他卻泰然自若。
等少年走了以後,我壓低聲音問到:“你方纔看到沒有?”
“看到什麼?”少白反問到。
“那女孩,她方纔殺了一隻兔子,而且那兔子被她吸乾了血。”我重複了一遍。
少白聳肩:“這有什麼,我們不是還吃魚吃肉,很正常。”
這麼說來,倒是沒什麼毛病,只是我仍然覺得詭異。
少白已經不預備再搭理我,安心品起茶來,我將視線落在房內,發現牆上密密麻麻的白色壁紙下,有一張寫了黑字的,尤其打眼。
我湊近,想要細看,就看見那紙上寫着四個大字,優秀村長。
底下跟着的是人物介紹,柳林,二十四歲。
我正看着,突然,身後有人出聲:“這是我。”
是回過頭,是那個少年,他正笑眯眯的看着我。
“你是村長?”我接過話茬,少年點了點頭。
“對,我當了很多年的村長了。”
“可是你不是才二十四歲嘛?”我指着那紙上的年紀。
少年突然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看着我,開口道:“興許這紙,是很多年前貼的呢。”
話中別有深意,我還未來得及深思,他又離開了。
我一頭霧水,看他的年紀,也才二十出頭,若是這紙是很多年前貼的,那他今年該多大呢?
少年盛情邀請我們留下來吃飯,總歸我們的車在這裡,沒有去處,於是便同少白欣然答應了。
少白似乎對那個女孩很有興趣,目光一直在那女孩身上打轉。
並未見他們做飯,但是熱騰騰的飯食被端了上來,其中,就有一盤兔子肉,那兔子肉吃起來甚是乾澀,果然印證了我方纔的想法,這女孩子,果然殺了那隻兔子。
“你們是夫妻?”我裝作無意的問到。
少年立馬反駁:“不,葉子是我妹妹。”
我有些語塞,人家分明是兄妹,面上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叫葉子的女孩似乎是看出我的窘迫,出聲安慰道:“哥哥,沒事的,我們長得不像嘛,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我乾笑着,不再言語,安心吃起飯來,那飯看起來很有食慾,但是不知道怎的,就是不飽肚子,我已經吃了很多,卻不知爲什麼,就像是沒吃一樣。
“哥哥,你吃這個。”小姑娘夾了一塊兔子肉到我碗裡,我不忍拂了她的好意,吃了起來,幾塊兔肉下肚,果然沒那麼餓了。
吃完飯後,我便同少白等着柳林口中的那個修車師傅來,只是從正午等到傍晚,都不見村子中有人。
“要不你們先睡會?等他回來了,我來叫你們。”柳林說到。
我並未覺得困,本想拒絕,可誰知看着柳林在面前的場景,居然就這麼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了,我醒來之後,聽得身旁有鼾聲,轉頭看去,就看見少白睡得香甜。
還未等我出聲叫他,外面便有聲音傳來,我轉頭看去,發現來人是柳林。
“修車的回來了,你們快去看看吧。”柳林開口道。
我感冒叫醒還在昏睡之中的少白。
“走吧,修車的來了。”
少白擦了一把自己嘴邊的口水,同我一起走了出去,果然看見我們的車前已經聚集了好些人。
爲首的,是個長着絡腮鬍的大漢,那大漢看起來極爲魁梧,只是個子很小,看起來還沒有一米七。
我走到車前,拿出煙,分給那些人,大鬍子推開我的手,拒絕了。
我以爲他是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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