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飛白鑑於夷崎煙的身份,看着安國公的面子,他又能怎麼處罰這個側妃呢?也只能做做樣子罷了。
來到夷崎煙的房內,墨飛白見她正在對鏡描妝。在鏡內,夷崎煙見太子來了,放下手裡的粉黛,轉身一陣風似的就飄了過去,直接撲在了墨飛白的身上。
“殿下,你終於來我房裡了。真真是想死我了。”
墨飛白也反手摟過她,兩人走向了裡面。
到了內屋,夷崎煙是急不可耐的屏退丫鬟,自己親自上去就給墨飛白寬衣解帶。墨飛白也不抗拒,任由夷崎煙自己在那裡鼓搗。沒幾分鐘,就沒夷崎煙撲倒在牀上,春風豔耳了。
過後,墨飛白坐起,看了看靠邊兩頰霏紅的夷崎煙,用手把她摟過來,輕輕拍了拍說:
“你今日帶人去了於連音的房內?”
“對啊!我好心去看看她,看看她有沒有什麼缺的東西,誰知道她給臉不要臉。”
“然後,你就讓人打了她?”
“是打了,誰讓她不尊重聖上,不尊重我?她還沒嫁給殿下呢,就這麼囂張,要是以後嫁過來成了正妃,那不讓她反了天了?得提前給她點顏色看看。”
夷崎煙完全無所謂的把自己做的事情,直接承認,沒掩飾一點。可真是仗着爺爺,無所謂懼啊!
“她以後必竟是正妃,而且是母親親點的,你這樣做得太過了,畢竟不好。你乖乖聽我的話,明日去清明殿裡待着,十天不要出來,你在裡面做什麼都好,只別讓外面的人知道就行。我對外會說,罷你在清明殿抄經思過。十日不許踏出門一步。”
“那好吧。”
說着,夷崎煙用雙手環抱着墨飛白的胳膊笑容甜蜜的蹭了蹭。看着她那霏紅,心滿意足的小臉,就知道她此刻心情愉悅,到了頂點,所以墨飛白的要求她才答應的這麼痛快。
墨飛白起身,穿好衣服,準備離開。夷崎煙在牀榻上喊着:
“殿下,爲什麼每次都這麼着急,您就不能多留一會兒嗎?”
“我有時間會再來的,乖啊!我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根本不理會夷崎煙的不捨,墨飛白果斷的離開了。向於連音的住處走去。
“連音,我己經訓斥過她了,她也知道錯了。從明日起,她自己主動要求去清明殿抄寫佛經,思過。你也別生氣了。”
於連音擡頭看着墨飛白,乾笑了幾聲。弄得墨飛白也弄不明白怎麼回事了。
這墨飛白對夷崎煙的訓斥還真的是特別,原來他的訓斥都是春光無限的。其實,於連音對墨飛白說的也是根本就不信的。
現在這個時候,她選擇的是隱忍,找到機會後,先發治人。
這個夷崎煙表面上是受了墨飛白的懲處,但是墨飛白的後宮可不乾淨,各種各樣的小妾,還有七,八人之多。
這些小妾也都不是省油的燈,今天一個事,明天一個事的,但也都掀不起什麼大風。對付她們這些人,於連音還不在話下。有的被她打過,有的被文蘇教訓過。
其實,如果夷崎煙來找於連煙茬的那天,文蘇不是出去,而正好也在的話,夷崎煙的那兩個丫鬟想打於連煙也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於連音這幾天也是對墨飛白特別的用心,墨飛白也一直對於連音禮待有加,讓別的小妾們看了,都是恩愛畫面,也彰顯着她正妃的地位。那些小妾們不象夷崎煙那樣靠山強大,什麼也不怕。她們基本也都是沒什麼家底和靠山的,一看墨飛白和於連音現在這樣恩愛,自然也不敢太過造次。
聖上和皇后下旨,七日後,太子迎娶太子妃。這幾日,太子的東宮一直都在忙碌着,準備婚宴的一切事情。而於連音這幾日就一直在府內演着恩愛的戲。
七日後,聖上和皇后雙雙駕到,親自出席,由國帥主事太子的婚事。
這一日,好不隆重,一直鬧到了天色將黑。而於連音一直一個人無聊的坐在房間內。嫌頭上的鳳冠沉重,早都自己摘下來放在了一邊,用手把玩的紅蓋頭。文蘇一直在門外望着風,一要進人,就快些通知小姐把鳳冠戴上。
等人都散去,聖上和皇后也都回了宮,墨飛白終於進了洞房。文蘇識趣的離開了,去外屋候着。
墨飛白走到於連音身旁,掀了蓋頭,看見於連音美麗的容顏,滿意地笑了笑。伸手把於連音的手臂拉了過來,把袖子褪上去,拿一樣東西,輕輕在於連音的手臂上點了一下。
“唉!”
於連音輕哼一聲,稍稍的有一些麻痛。
墨飛白看了一眼於連音手臂剛剛被點的地方,臉馬上變了顏色,剛剛的笑意也是蕩然無存。
“你不是處子?”
“對。”
於連音很痛快的回答道。要是那個年代的人,一個女人如果在嫁人之前就己經不是處子,那就只能蒙羞一死,才能清洗恥辱,要不然,全家人都會擡不起頭來。象於連音這樣,不是處子,還直接無所謂承認的,那在別人看來,不是瘋子就是傻子才做得出來。
一聽於連音爽快的承認自己並非處子,墨飛白一句話都沒說,便轉身離開。
文蘇在外屋見太子冷着臉離開了,趕忙跑了進來。
“小姐,太子怎麼了?怎麼走了?”
“沒什麼,他嫌這裡熱吧!他走他的,他在這裡我還睡不好呢,來我們睡吧。”
於連音倒是無所謂的直接睡下了。
墨飛白是有處女情結的,不是處子的女人,他是不會碰的。要是一般的小妾,在進宮之前,就己經驗明過正身了。
而他剛剛用的正是宮內的秘方,如果是處子的女子,被這種無色之粉點後,就會形成一個紅色印記。如果此女不是處子,便不會有任何變化,沒有一點顏色。
剛剛墨飛白見於連音的手臂並無一點顏色顯現。但確定於連音並非處子無疑。
於連音是他母后在找了墨國本地,後又找了周邊各國,最後纔在乾國找到的女子,是他必須要娶爲正妃的女人。就算她不是處子,也一樣必須是他的正妃,哪怕只是個名義的太子妃,也一定要留她一直在自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