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荷仔細一看皇太后,比她的小侍女還要嚴重的多。
皇太后因爲昨晚吃了這眠的藥物,毒發時並不知道,而是任由它發展,等今早發現時,己經很嚴重了。
而當時安眠的藥物也己經過了藥性,身體突然恢復知覺,才感覺到毒性己經綿延至全身,那癢痛感來的是更加猛烈的。
而皇太后本身年紀也比較大,體質也不比小姑娘,抗不住外來的侵害。當然毒發的就比小侍女要更猛烈,嚴重些。
“你看看,我這病可怎麼治?”
皇太后見蘇荷只是仔細看着她紅腫的臉和己經被抓破的皮膚,着急地問。
蘇荷心裡根本就明鏡似的,完全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而且,就皇太后受這個罪,可以說,就是她一手計劃的。
從小侍女把被宋杉杉侍女噴上毒液的鮮花拿進來的那一刻,蘇荷那如蛇蟲一樣超級嗅覺的鼻子,就己經聞到了不尋常的味道。
這種味道,普通人是根本聞不出來的,但是她蘇荷並不是普通人,可以說,她根本就不是人。
她早就知道這些看似美麗的鮮花上,早就被人灑上了毒藥。經過詢問小侍女,說又看見宋杉杉的人,在給鮮花加營養液,這真是不打自招啊!
很明顯,宋杉杉是衝着她來的。宋杉杉的目的,就是要毀了她的容貌。看來這次她要失算了,而且還很可能會吃不了兜着走的。
這個宋杉杉,敗仗歸來,墨飛白沒時間去理她,就好好安穩做她的皇后娘娘好了。蘇荷是沒有心思搭理她的,但現在她自己找事,來招惹我,就別怪我心恨手辣了。
所以,蘇荷才故意讓小侍女把這些沾毒液的鮮花送一些給皇太后。
轉而,蘇荷對皇太后說:“太后娘娘,這個病要是想治好,必須要知道它的起因。你好好想一想有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
皇太后想了又想,也沒想起什麼特殊的事情來。
“我昨日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啊!”
“噢,我知道了,一定是這些花。”
大太監在旁邊突然一下尖聲尖氣地說道。
大家望去,大太監正手指着窗前花瓶裡的鮮花。
“昨日,是娘娘你讓侍女送來的這些花,太后還大讚這些花兒開的好,小侍女也說,娘娘也認爲這花長的好,才讓她快些給皇太后老佛爺送來的。”
說着說着,大太監一拍自己的大腿,“剛剛我去找娘娘時,跪在地上求娘娘的侍女,不正是昨日來送花的嗎?我見她,也是和皇太后老佛爺一樣的症狀!她們都共同接觸過那些花,一定就是這花的原因。”
皇太后一聽老太監說完,立即應和道:“對,一定是,就是這些花的問題。”
一邊說着,皇太后的手依然在上下搓着自己身體上的皮膚,樣子很是滑稽。
這時,大家所有的焦點都指向了蘇荷。畢竟這些花是蘇荷讓侍女送過來的。
皇太后的大太監都看着蘇荷不說話。
蘇荷見大家都看着自己,慢慢說道:“我也在懷疑這些花,剛剛見太后的症狀和今早去求我的小侍女特別相象。我也一直在思索,你們有沒有共同的地方。想來想去,也就是昨日都接觸過這個花。但爲了排除一些別的特殊事情,我必須先問皇太后您有沒有別的事情,而不能給你往花上引導。”
皇太后點點頭,“這個我明白。我現在太難過,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皇太后現在只顧怎樣能讓她有片刻的舒服。
“太后,現在沒弄清楚之前,我一定是不能胡亂給您治療的。我這裡有顆丸藥,你先服下,它不能治好你的病,但能讓你有片刻安虞。”
“好,在哪?快點給我。”
皇太后己經是迫不及待了。
蘇荷從身上拿出個小瓶,將裡面的藥丸倒出來,給了皇太后一丸。
皇太后拿起蘇荷給她的藥丸,連水都來不及倒,直接扔到嘴裡,幹噎了下去。
起先,剛吞下後,皇太后還是感覺身上癢的受不住。蘇荷反覆安慰她,讓她放鬆,分散她的注意力,她纔不感覺時間那麼難熬。
不出一刻鐘的時間,皇太后真的感覺不出來身上那麼難過了。
“蘇荷,你這藥,真的有效啊!現在不癢了。”
皇太后突然身上不癢了,很是開心的樣子。
“太后,這只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等藥效一過,還是一樣會樣的,而且皮膚也會越來越嚴重,最後都會潰爛的。”
一聽蘇荷如此說,剛剛感覺渾身舒服,而高興的皇太后,就象被潑了一盆冰水一樣,頓時蔫了下來。
“那可怎麼辦?”
“只有找到問題的根源。太后,您等等。”
說完,蘇荷對她剛剛來時帶來的侍女說,“去把煥紗叫過來。”
“是,娘娘。”
侍女下去,走了。
這時,墨飛白聽說皇太后的病情,急急趕了過來。
“母親,您怎麼樣了?”
這時的皇太后己經沒有了剛剛的難受樣子,但全身只要露在外面的皮膚,全部都是發紅的,包括臉,都己經腫得不太象皇太后本來的樣子了。而且經過抓撓後,發紅的皮膚還有多處破爛,尤其臉部破的地方更多,更明顯。
墨飛白仔細看過自己的母親突然變成這個樣子後,心急如焚。
“母親,怎麼會這個樣子?這是怎麼弄的?”
回頭又對着蘇荷說:“能不能治好,快想些辦法。”
正這時,剛剛走的侍女領着那個一樣發病的小侍女來到了皇太后的寢宮中。
“娘娘,煥紗到了。”
“煥紗,你說,昨日你送給皇太后花,是從哪裡採來的?”
煥紗是這個小侍女的名字,小侍女剛剛吃了蘇荷臨走時留給她的藥,現在身上己經沒有痛癢的感覺了。
但看太后的樣子,心裡也是怕的要死,把頭低的不能再低,怯怯地回答:
“是在後面小院裡的花園裡採來的。”
“你是第幾次去那裡採花。”
“己經很多次了,幾乎每天早晨都去,有多少次,己經記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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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非要採那裡的花?而不去別處?難道是你覺得那裡的花有什麼特殊這處?”
蘇荷接連問着一系列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