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叔將調查的結果彙報給何建義知曉,心裡也有着不滿。
夫人這是把莊家放在對立的位置,完全不知道現在的朝政,一步錯,步步錯啊!
更何況,今天他們早朝的時候,從宮家人打聽到了消息,那神武將軍宮建勳居然請休了,三天都不會早朝,這可是頭一回的呢。
一問宮丞相,才知道,宮建勳與雲烈天只是對拼內力,結果受了內傷。
只是一招,能讓宮建勳六重九星的實力都受傷,試想那雲烈天定然是七重的實力了。
所以宮守之自然吩咐所有的勢力,暫時收斂鋒芒,肆機羣攻。
不到可以吞下莊國公府的時候,絕不能與莊國公府決裂了。可夫人卻乾的什麼事啊,居然門道歉成了門鬧事!
桑叔搖了搖頭,站在一旁,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何建義眯了眯雙眼,“雲梨是一個沒腦子的!以前咱們順風順水的時候,沒見她這般的蠢,怎麼她近段時間辦的事,卻是越來越不着調了!”
“老爺,爲了不與莊國公府的關係太緊張,依老奴看,是不是要備厚禮,老奴親自走一趟?”
何建義點了點頭,“桑叔,這事你去辦吧。只管送禮,別的話不用多說。”
“是,老奴曉得如何做了。”
桑叔快步離開書房,忙活去了。
何建義則是起身,想了想,便走到了雲梨的院落,正好雲梨也清醒過來了,他沉聲說道“你醒了正好,接下來你不用離開院子大門半步。”
雲梨大驚,“老爺,爲什麼禁我的足!”
“你說爲什麼禁你的足呢?老子我讓你去門道歉,你做的什麼?竟門抵毀莊老國公的外孫女?你腦子有病嗎!”
“可是烈天那孩子要和她成親,這怎麼可以?我們不是計劃好要讓烈天掌控成爲我們的棋子,然後再送到宮丞相手裡,好讓他殺烈天報仇嗎?”
雲梨不解,她沒做錯,爲什麼何建義卻要禁她的足。
何建義看着這個愚婦,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人根本不懂形勢,傻呼呼的行事,結果害得自己還得跟在她身後擦屁股!
別的不說,單是她在莊國公府鬧的那一出,讓他何建義的名字丟大街了!
“你現在懂得什麼!雲烈天的修爲根本不是你能動手的!宮建勳只是與他拼了一招,便請休三天在家養傷,可雲烈天卻能生龍活虎的舉辦訂親,用你的豬腦袋好好想想,這是怎麼回事呢?再者,相爺說了,暫時不能與莊國公府有任何衝突!我還敢讓你到處走嗎,讓你和寧儀那個笨蛋去招惹事非?”
他一句接一句的訓斥,讓雲梨羞得臉通紅,本來她是想低頭認錯的,可是卻不知道怎麼紅臉粗脖子的罵道“你是個慫貨!區區一莊國公府,用得着放在眼裡嗎?”
啪!
狠狠的一大耳光,何建義沒有任何留情的扇了下來!他居然被這個蠢婆娘罵成了慫貨,如何能忍得下去?
“雲梨!你夠了!再這麼瘋下去,你真以爲我不敢對休了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