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莊國公府的人都離開,這是怎麼回事?”
“立即派人去查!那麼多人離開,總是會有線索的!”
宮守之吩咐着宮建勳,他還想着要把那雲烈天抓回來,拷問雲家寶藏的下落,然後活扒了他的皮,爲自己的嫡長子報仇血恨!
宮建勳皺眉,“爹,莊國公府這次的所做所爲,我們是不是可以藉此機參他們一本?”
宮守之冷笑,“參他們一本?以什麼名義?你別忘了,莊老國公現在並不是朝廷官員,算他離開京都,想到哪裡去,都是可以的。 . 他手無兵權,但不代表他是個好欺負的!建勳,你也不小了,有的話,還是過過腦子再說出來,免得丟人現眼!”
被老子訓斥了一頓,若說宮建勳心裡沒有難堪,那是不可能的。
室內,好一陣安靜。
“行了,你回去吧。查到他們的行蹤,立即來彙報於我。”
“是。”
宮建勳退下後,宮守之嘆息一聲,這個兒子終究沒有大兒子那般聰明,城府也不夠深,喜形於色,還好大喜功。
若不是自己還能替他兜着幾分,只怕他底下的那些將領們早反事了。
駐顏丹拍賣一事結束後,整個香州城的天空瀰漫着四處悲悽的哭聲。
好多人以爲一顆藥丸不會拍一百萬黃金,卻沒想到,最後居然拍出六百八十萬黃金,這簡直讓他們世界完全被顛覆了。
最要命的是,自家將所有的銀子都押賭去了,現在多年的家產,全都化爲煙雲,一去不復返了!這要如何能接受啊?
“那個殺千刀的,瘋子啊,這是把咱們家都害慘了啊!”
“是你這個敗家娘們,害得我們曾家傾家蕩產,老子要賣了你!”
“什麼都沒有日子,還要怎麼過得下去!我們和離!我要帶着兒子回孃家!”
“……”
一時之間,整個京都成了許多家庭的悲劇,休妻、和離、賣女的事,更是數不勝數。
宮守之也是事後才知道,這些人都是參與了地下賭局,所以纔會把自己逼得走投無路,一夜之間傾家蕩產。當後來查來是雲烈天開設的賭局,宮守之恨的直咬牙,這小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燈!
纔剛回來京都多久,把香州城給弄的烏煙瘴氣!
若說雲烈天不是故意的,把他的頭擰下來,也是不信的!
好一個雲烈天,好一個煉藥天才唐洛靈!
他們二人訂了親,以後更是同一條船的人,算宮守之現在有多想把雲烈天揪出來,也沒有那個精力去對付他。因爲,現在要穩住這些暴亂的平民,纔是最重要的。
川瀑山莊,並不在香州城,而是在新靈郡。
川瀑叢林裡,有着許多毒物與危險,更重要的是,在這新靈郡裡,幾乎沒有外來人。
一個不小心,會死在這裡。
新靈郡的另外一半領地,則是劃分給了恭定王。
所以此次前來川瀑山莊,連恭定王也是有準備的,提前呈一書,經新帝允許後,然後帶着妻兒們,迴歸自己的領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