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既然已經抓到了這麼好的機會了,司馬天又怎麼會突然去放棄呢,必定是要咬緊這件事情然後再去大做文章。
“那你到底是想要怎麼辦呢?”司馬睿無奈地語氣發了出來,此刻的他已經是變得極爲憤怒了,因爲這件事情已經是觸碰到了自己的底線了,但是司馬天此刻卻還是緊咬着這件事情不放,這無疑讓自己很是憤怒,畢竟,他不想讓自己變成那樣的人的。
“哼哼!很簡單,皇上,既然事情還沒有完全查出來個水落石出,那麼臣建議現在先把司馬睿押到天牢等候發落!”看了看司馬睿,然後司馬天把自己的目光轉到了皇上那裡了,他現在就是想要司馬睿死,然後最忌坐上皇位,到了後面,很多事情都可以在自己的手中掌控了。
“你!你最好不要欺人太甚!司馬天,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司馬睿咬牙切齒的聲音發了出來,至始至終他都沒有想到這種事情司馬天竟然都會想的出來,把自己押入天牢了那很多事情就不是自己能夠解決掉的了,即使是遊牧民族沒有給自己寫信,恐怕司馬天也是可以編造出這樣的意見事情出來的,這種事情還是非常簡單的,只要司馬天認真去做,沒有什麼事情是編造不出來的。
“這個嘛,天兒,事情既然還沒有調查出來,這個樣子是不是有一點草率呢?”皇上頗爲質疑的聲音發了出來,畢竟司馬睿一直都是自己很欣賞的一個皇子,如今卻是被司馬天這樣來陷害,皇上的心裡雖然清楚,但是他卻是不能夠說出來。
“皇上!既然這個遊牧將軍都已經說出來了司馬睿就是一個奸細,如今您卻還要猶豫什麼呢?難道您就一定要眼睜睜地看到司馬皇朝毀在了司馬睿的手裡才肯善罷甘休嗎?”司馬天繼續用着自己的語氣勸導着皇上,到了這個時候,如果他不能夠打動皇上的話,那麼倒黴的就將是他自己。
無毒不丈夫!司馬天在自己的心裡想着,到了這個時候,再也沒有什麼兄弟之情了,有的只是對於權利的嚮往和對自己兄弟之間的殘害,甚至於這個時候,細心的大臣都已經發現了,司馬天喊司馬睿已經不是喊三哥了,而是直接就叫出了司馬睿的名字。可見他們只見的恩怨已經是擺在了這裡,到最後恐怕你是你死就是我亡。
既然事實已經擺在了自己的面前,皇上自然也就不好意思再去偏袒司馬睿了,他現在只好請教朝中大臣了關於這件事情的看法,只見皇上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然後遲疑了一下,問道:“不知道諸位大臣對於這件事請有何看法?”
第一時間,李綱就站了出來,然後大聲說道:“皇上,臣以爲十三皇子所說的方法實在是不妥,因爲這件事情的真相還沒有查出來,卻是要直接把三皇子給壓入大牢,這無疑就是一件荒唐至極的事情,實屬不妥啊,還望皇上能夠明
察,三皇子爲司馬皇朝多年來已經是立下了汗馬功勞,不可能是會做出對於朝中不利的事情的,臣可以爲三皇子作擔保,還望皇上明察啊!”說着,李綱卻是直接對着皇上就跪了下來,可謂是動之以情,對於這件事請,他的確是用心良苦啊。
看到李綱竟然直接跪了下來對司馬睿求情,皇上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不捨和心疼,但是此時他卻是沒有一點辦法,因爲這麼多大臣正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如果自己把司馬睿就這樣放了想必司馬天的人必定是不肯的,這已經是不用想了。
果然,在李綱剛剛跪下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一位是站在司馬天那邊的朝中大臣就立刻也是跪了下來,然後痛哭流涕道:“皇上,萬萬不可啊!司馬睿卻是犯了朝中大忌,竟然敢私自與遊牧民族勾結,這其中的細節想必已經是不可原諒的了,如果你再任其這樣子下去的話那以後皇上的威嚴卻是還要怎樣在朝中立足啊!”這個大臣的確是和司馬天一邊的,此刻的他竟然把司馬皇朝這麼多年的規矩都已經是搬了出來,想必是誓死要讓司馬睿沒有好日子過了。
嘆了口氣,皇上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沉重地說道:“不知諸位大臣可是還有其他的意見呢?”
一瞬間,朝中的諸位大臣就已經是分成了三批人,一批是和司馬睿一邊的忠臣,這一邊的大多都是一些朝中老臣,對於皇朝倒是還有很多的話語權,但是很多人卻是認爲他麼太老了太死板了。
還有一批就是司馬天這邊的了,只見這邊的人卻是有很多,就連司馬睿看到那邊的人竟有如此之多也是嘆了一口氣,想必自己不在朝廷的這番日子司馬天卻是一直都在招兵買馬當中。
再有一批就是一直都是默默無聞保持着中立的一羣人了,他們只是用着平凡的眼神看着這兩批人一直都在那裡爭吵着,這羣人的職位也都是處於不高的,因爲他們都不敢偏向於哪一邊,所以職位倒是一直處於中立的水平。
只見兩批人馬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着,即使是皇上都是沒有聽清粗對方在說着什麼,只知道應該都是互相謾罵的話語。
“好啦!好啦!諸位愛卿安全都給朕停下來!有話好好說!這件事情朕一定會給大家一個公正的處理方案的的,大家全部都放心吧!這樣吧,來人啊,先把這羣遊牧蠻夷壓入大牢等候發落,若是遊牧一族那邊有消息那就第一時間通知朕。”皇上知道這個時候最重要的無非就是穩住軍心了,所以他不急不緩地說道。
已經猜測到了這中間已經有了和遊牧民族溝通的一方了,但是皇上卻是不知道應該從哪裡下手才使最爲正確的處理方式,所以他才陷入了沉思,甚至於皇上已經大概清楚了,想必這個司馬天就是一直都在和司馬峻聯合在一起甚至於和遊牧民族有着,密切聯繫的人,但是他此刻卻
是不能說出來,因爲這一切都是沒有證據的,如果就這樣說出來恐怕是不能服衆的。
甚至於朝中還有這麼多和司馬天同流合污的大臣,如果這樣說出來恐怕會引起惶恐,這一切還是需要自己慢慢來解決的。
此刻的司馬睿卻是已經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現在只有等待遊牧民族那邊的消息了,而這期間,自己卻是不知道應該如何來應對這個司馬天,這的確是一道難題。
司馬睿想了想然後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皇上,這件事情咱們暫且還是先放在一邊吧,等到遊牧民族那邊傳來妥協的消息咱們再處理您說如何?”
“這樣倒是也挺好的。”聽到了司馬睿的講話,皇上立刻就點了點頭,他現在最爲需要的就是人家來幫助自己解圍了,然而司馬天又怎麼會讓事情就這麼容易解決呢,他大聲地笑道:“真是可笑,事情既然已經發展到了現在,那你就不要想脫身了,來人啊!把司馬睿壓入大牢,聽候發落!”
一瞬間,就來了兩個司馬天那邊的人馬直接要把司馬睿給壓入大牢了,甚至於這中間都是沒有經過皇上的允許的,他的膽子已經是非常大而來。
此時,皇上的臉上也是漸漸涌現出了一絲怒氣了,雖然他現在得病了,但是他的內心卻還是一直都希望自己的兒子們能夠和睦相處,即使是封了太子也不要有任何的意見,但是從現在的情況看來彷彿一切都變的不是那麼可能了,甚至於自己的皇位彷彿都在一瞬間受到了威脅一樣。
此刻,皇上卻是不敢說話了,因爲在他生病的這段日子了,司馬天已經在慢慢地把自己的實力都已經轉化爲自己的了,從剛剛他喊得那兩個人就已經可以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了,因爲那兩個人本來是直接歸於自己所傳的,如今他們卻是直接聽命於司馬天。
這中間無疑是司馬天已經在向自己傳達着一個信息了,那就是自己的人已經有很多被他所控制了。
皇上的額頭上已經漸漸地冒出了冷汗了,但是他自己卻是全然不知,還在因爲剛剛司馬天命令自己手下的事情而耿耿於懷,甚至於都不知道自己的權利已經在自己患病的期間慢慢地被司馬天和司馬峻蠶食了。
如今,司馬峻已經死了,那麼他的那一部分手下自然而然地全部都到了司馬天的這邊了,現在,朝中的大部分實力都是向着司馬天的,然而皇上卻始終還是被埋在鼓裡。
“站住!”剛剛想要把司馬睿給壓入大牢,皇上的聲音終於是傳來出來,“天兒,你這是?”顯然,皇上還是正在處於自己的幻想當中,迫切想要知道其中的答案。
“皇上!兒臣替您直接把他壓入大牢,不知道有何不可啊?”司馬天笑着看向了皇上,到了這一刻,彷彿皇上在他眼前都成了可有可無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