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是我那個好二哥,只是我這個好二哥有點怪怪的,他居然對一個女的這麼好?”戰浩小聲的跟張庭說道。
張庭抿了抿嘴,心裡暗道,估計任何一個男人碰上這麼有才華的女人,估計都會小心侍候吧。
看着這個女人這幅幸福的模樣,張庭看出這個女人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是墜入愛河的小女人一般。
“小庭姐姐,你別發呆了,他們兩個就要走遠了,我們要不要跟上去?”戰浩拉了拉正在扯着嘴角笑着的張庭問。
張庭回過神,輕輕搖了下頭,“不用跟了,既然知道人的面目了,以後見面了就可以有防備了。”
“爲什麼不跟啊,這麼好的機會,要是錯過了就沒有了。”戰浩一臉不解的看着張庭問。
張庭聽到他這句話,搖頭一笑,伸手指了指那兩人的身後。
“你看出什麼了沒有?”張庭看着他問。戰浩順着她指的方向,看了好一會兒,突然臉色微微一變。
“幸好小庭姐姐你聰明,要是我們真的上去跟蹤,估計我們就被他們身後這些人給抓起來了。”戰浩一臉後怕的表情看着張庭。
原來在這兩人的身後不是沒有人保護着,而是保護着他們的人都以一幅普通百姓的樣子走在周圍。
“少夫人,那我們現在是不是準備回去了?”老胡擡頭看了一眼天色,他們要是再不回去,要是讓軍營裡的大少爺知道了,那就有麻煩了。
張庭也嗖着擡頭望了下天空,心裡一咯噔,只顧着觀察身邊的事情,都忘記看時間了。
“先回去吧,再不回去,咱們就要晚歸了。”張庭趕緊給小攤的老闆付了銀子,站起身,離開了這個攤子。
戰浩跟老胡跟在她的身後,三人很快來到他們停放馬車的地方。三人上了馬車,出了哈葛鎮,往庸國軍隊軍營的方向趕去。
三人緊趕慢趕,終於在天黑前趕回了軍營。
一進軍營,張庭下了馬車,對着馬車上的老胡跟戰浩講,“我在這裡下車就行了,你們自己回去的時候小心一點。”
老胡繼續趕着馬車往裡面走。至於這邊,張庭下了馬車,先是去了軍營裡的大廚房這邊。
很快,張庭從廚房裡出來。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些可以烹煮的食材。
回到居住的帳篷裡,正打算大展身手的張庭差點沒被裡面坐着的人給嚇了一跳。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看着帳篷裡安安靜靜坐着的男人,張庭下意識的大聲問道。
坐在凳子上的郝仁緩緩轉過身,看向門口站着的嬌妻,低聲一笑道,“怎麼,小庭你看到我回來不高興嗎?還是說你有什麼事情在瞞着我,所以不想讓我這麼早回來?”
張庭身子一抖,在某人這雙似笑非笑的睛下,扯出一朵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你胡說什麼呀,我哪裡有事情瞞着你,我不是看到你早一點回來感到驚訝嗎,平時你不是都晚歸的嗎?”說完這句話,張庭走了進來,心裡怦怦直跳,一雙心虛的眼珠子不敢直視裡面坐着的男人。
郝仁望着她這幅模樣,嘴角輕輕勾了勾。
“你今天去哪裡了,中午我回來,都沒有看到你,今天下午早點回來了,本來以爲你會在家裡,沒想到你還是不在,我找遍了這整個軍營裡,都沒有看到你的身影,小庭,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張庭藉着手上的食材幹着活,背對着他,一邊腦子轉着,一邊回答,“我哪裡有去哪裡啊,我不就在這個軍營裡嗎,只不過這個軍營裡這麼大,你沒有看到我罷了。”
郝仁輕輕笑了一聲,精明的眸子掃了下眼張庭身上的衣服。
這個女人,做了瞞着他的事情,也不知道收拾一下,就這樣子穿着一件南國人的衣服就回來了。
“你身上的這身衣服蠻好看的,小庭哪裡買的?”郝仁問道。
張庭停下手上的活,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這一看,嚇的她腦子一片空白。
“怎麼了,爲夫的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遲遲沒有等到她回答的郝仁再次問道。
張庭擰了擰眉,咬了咬自己的脣,閉上眼睛,用力轉過身,“既然你已經看出來我在騙你了,你有什麼問題就問吧,這樣子拐彎抹角的問我,倒不如給我一個乾脆的,免的我提心吊膽。”
郝仁低聲一笑,“這可是小庭你自己要我問的,那我就問了,你今天去哪裡了,你穿着這身衣服,到底幹什麼了,我要全部知道,一個都不能漏。”
“我去哈葛鎮了,怎麼樣。”張庭挺了挺自己的胸脯,一臉無懼的表情看着他回答。
郝仁雙手一攤,回答,“我不能拿小庭你怎麼樣,只是你能告訴我,你爲什麼去那裡嗎?”
本來張庭以爲自己回答了,這個男人一定會對自己生氣,沒想到等到的是這個男人這麼溫柔的跟自己說話。
這種反差,讓張庭覺着自己好像在做夢一樣。
“你不怪我沒有徵求你的意見,就去了那危險的哈葛鎮?”張庭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問。
“我確實想罵罵你,不過現在罵也沒什麼作用了,你不是已經去了嗎,既然你已經安全回來了,我罵你幹什麼。”郝仁坦白回答。
張庭聽他回答說不生自己私自去哈葛鎮的事情,馬上鬆了一口氣。
“你不生我氣就好,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個通情達理的好男人,看來我沒想錯。”邊說着,張庭邊走到他身邊坐下來,笑眯眯的盯着他。
“說說吧,爲什麼去那裡?”郝仁面帶笑容的看着她問。
卸下了心裡的擔心,張庭這下子毫無顧忌的把自己過去的目的全部一五一十全講給了他聽。
“這麼說來,你們這次去了哈葛鎮真的遇見了南國的那個神秘人物。”郝仁聽完,摸着自己下巴,一臉的沉思狀,目光盯着張庭。
張庭用力點了下頭,“是啊,看到了,是一個女人,而且還穿着我們大庸國衣服的女人。”
郝仁突然擡頭看向張庭,“這麼說來,那是不是說這個女不是來自你們那裡的?”
自從上次聽了她說起未來的事情,他現在心裡老是擔心她會從自己身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