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一會兒,韓書豪好不容易再次把張庭跟郝仁的路給攔了下來,韓書豪臉上帶着彆扭表情跟張庭說,“我跟你道歉,剛纔我不應該對你不尊敬,你幫我看看我兒子吧,那是我的嫡子,我不能讓他有事。”
本來想打算不管這件事情的張庭沒有想到這個高傲如這個男人的他真跟自己道歉,頓時張庭心底有點覺着自己好像有點太咄咄逼人似的。
其實仔細想想,其實這個男人除了剛纔對自己不尊敬外,其他好像也沒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
張庭回過頭朝鄧府的方向看了一眼,裡面的病人可是一個剛出生沒幾天的孩子,一想到一個那麼可愛的孩子可能會沒了,張庭心裡還是不忍心起來。
經過了一番認真考慮,張庭擡頭往郝仁這邊看了一眼,還沒等她開口問他,郝仁似看懂了她心裡的想法,幫她開口做了一個決定,“去吧,大人再怎麼有錯,小孩子是無辜的。”
有了郝仁給的這個臺階,張庭同意道,“看在郝仁的面子了上,我答應幫你給你兒子看病,前面帶路吧。”說完這句話,張庭用力瞪了一眼韓書豪。
韓書豪咬了咬牙,雖然他很想把這個女人扔到離自己很遠的地方去,只是一想到還在府裡面等着救命的兒子,韓書豪忍了忍,陰沉着一張俊臉,沒留下一句話,一轉頭大步的進了這座鄧府。
進到府裡頭,一位丫一次打扮的女子哭紅着一雙眼睛跑過來,一看到韓書豪這個男主人時,眼眶裡的的淚水流得更兇了,“候爺,你可終於回來了,候爺要是再不回來,小少爺就要沒了。”
韓書豪蒼白着一張臉,看着這個小丫環問,“我兒子呢,他現在在哪裡,快帶我去見他。”
小丫環用力點了下頭,“候爺,小少爺在老夫人那裡,老夫人一直守着小少爺呢。”
小丫環的話剛講完,韓書豪越過了她的身邊,大步朝裡面走了進去。張庭跟郝仁相視了一眼,韓書豪是瞎子,不過她跟郝仁可不是,這個丫環雖然口口聲在關盡頭上那個小少爺,不過人家的眼睛在韓書豪一進來,那雙眼睛就一直沒有從韓書豪的身上移開過,果然,那個韓書豪就是一個紅顏禍水的種。
“你們兩個是誰,誰叫你們來這裡的,你們知道這個地方是什麼地方嗎,你們來的起嗎?”剛纔還對着韓書豪哭成淚人兒一樣的小丫環在看到張庭跟在韓書後進來時,臉色立即就變得爭風吃醋起來,攔着張庭不讓她進去。
張庭看到攔着自己路的丫環,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她,“小姐姐,你要是不想死的話,最後現在把手從我的面前移開,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你等會兒會死的有多難看。”
“哼,你別嚇唬我,你別以爲候爺夫人沒了,你就可以跟着候爺的身後進候爺府的大門,我告訴你,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小丫環一臉嘲笑的表情的看着張庭說。
就在這時,小丫環的身後,一位小廝跑了過來,張庭認得這個小廝,這不是剛纔進知府衙門叫韓書豪回來的那位小廝嗎。
“我說你們兩個怎麼還進去,我家候爺都催了。”小廝看到張庭跟郝仁還在原地呆着,一臉着急的對着張庭跟郝仁問道。
郝仁用力哼了一聲,看了一眼這個小廝,一雙忍着怒火的眸子瞪了一眼此時臉色蒼白的小丫環,“我跟我未婚妻是想進去醫治你家小少爺,不過有人攔着我們不讓我們進去,我們有什麼辦法。”
小廝一聽郝仁這句話,一雙懷疑的目光立即往攔在郝仁跟張庭身前的丫頭看了一眼,“小環,你雖然是候爺夫人的貼身丫環,不過現在小少爺危在旦夕,你怎麼可以攔着大夫不讓大夫進去求上少爺呢,難道你就恨不得小少爺快點沒了嗎?”
叫做小環的丫頭一聽這個小廝的話,臉色變得更加蒼白,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聲音中帶着哭泣的樣子,“我不知道他們兩個是大夫,我以爲他們是闖進我們鄧府的閒雜人員。”
“至於我們是不是閒雜人員,你心裡清楚,小丫頭,想不到你資色一般,心倒是不小,我看你是想着當你家男主人的女人吧。”張庭說完這句話,看了一眼像是要吃了她似的小沾環,冷笑一聲,越過她,來到小廝面前問道,“前面帶路吧,要是再拖一會兒,你家小少爺的病還能不能治,連我都不敢保證了。”
小廝一聽張庭這句話,臉色也跟着一變,瞪了一眼正好跪在地上的小丫環之後,小廝立即不敢再慢怠張庭跟郝仁,領着他們兩個立即朝裡面走了進去。
走了一段長長的走廊,來到一處花香四溢的院子裡頭,緊接着他們三又進了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裡頭,不過在這間房裡,張庭聽到了裡面傳來的低泣聲。
“這可怎麼辦纔好,這個可是小婷用盡她自己的生命給生下的小孩,他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說我這個老婆子以後死了可怎麼向小婷交代啊,我可憐的女兒啊。”裡面傳來一道老人家的哭聲。
“娘,你也別太擔心了,剛纔我從知府裡出來的時候,知府那邊的人給我介紹了一個神醫,等那個神醫來了,給我兒看完病,我兒就不會有事了。”這句話的聲音是韓書豪,張庭聽了一下就猜到了。
“候爺,大夫已經到了。”走到外廳,小廝突然朝張庭跟郝仁擺了個停下來的動作,緊接着就聽到這個小廝朝裡面喊了這句話。
在小廝的這句話一落下,裡而立即傳來韓書豪迴應的聲音,“把人請進來。”
小廝聽到裡面傳來的迴應,立即領着張庭跟郝仁走進了裡面的一間內室裡。相對於外面的古色古香,這間房間裡的擺設倒是顯得有點單調了一點,不過張庭卻感覺,這間房間單調是單調,但卻不失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