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爹,你這麼快就幫我找到藥商了,你這個辦事速度夠快的呀,真讓乾女兒佩服。”張庭笑着跟賈老爺子講。
這件事情她本來都沒怎麼放在心上的,沒想到她這個乾爹做事工作效率還蠻高的。
賈老爺子一臉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這個乾女兒講道,“那當然了,你乾爹我雖然年紀一大把了,不過做事情的本事可沒隨着年紀的增長而減低,怎麼樣,小庭,你乾爹沒有騙你吧。”
“是了,是了,我乾爹最厲害了,乾爹,這藥田裡有什麼藥材可以賣的,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這藥田裡的事情就拜託你了,我相信乾爹你一定可以幫乾女兒完成這件事情的。“
“臭丫頭,又想免費勞役你乾爹了是不是?”賈老爺子故意擺出一幅兇巴巴的表情看着這個乾女兒張庭。
張庭嘿嘿一笑,一隻手挽着賈老爺的手臂,撒着嬌說,“乾爹,瞧你把話說的,怎麼可以把它說的這麼聽呢,什麼勞役乾爹你啊,我哪敢啊,我這不是怕乾爹會不會早點得癡呆,提前預防一下,讓乾爹你鍛鍊鍛鍊嗎?”
“臭丫頭,要你乾爹我幫你做事情,就不要把你幹爹我說的這麼難聽,你是不是不想讓你乾爹來幫你了。”賈老爺吹鬍子瞪眼睛的看着張庭。
張庭立即擺手繼續跟賈老爺子解釋,“沒有這個意思,我巴不得想讓乾爹你幫我呢,乾爹,這藥田裡的事情就拜託你了,你也知道的,家裡走了郝仁,我一個人要當兩個人來做事呢,你就當可憐可憐我這個當乾女兒的了吧。”
“臭丫頭,乾爹知道了,你說你也是的,你跟郝仁那個小子纔剛剛成親,幹嘛同意他去軍營裡呢,那種地方可不是誰都能進去的,你呀,就是說不明白..。”
對於郝仁要參軍的事情,賈老爺可以說是一直反對着的,哪怕現在郝仁離開家一段時間了,賈老爺子一說起這件事情來,嘴裡仍舊像是個沒把門似的,霹靂啪啦的講個不停。
眼見賈老爺子又要像以往那樣,一提起郝仁離家的事情就要講個不停了,張庭趕緊出聲打斷,打斷了賈老爺子還沒講完的話,“好了,乾爹,這件事情你都說了好幾遍了,我都可以把你後面沒講完的話給背出來了。”
“臭丫頭,現在居然嫌乾爹囉嗦了是不是,行了,乾爹不惹你不高興了,你回去吧,這裡的事情交給乾爹幫你辦就行了。”賈老爺子心疼的看着自己這個乾女兒講。
雖說這個乾女兒是認的,可是這段日子的相處也相處了感情,可以說,他是真的把這個乾女兒當成親女兒一樣疼的。“那這件事情就拜託乾爹你了,乾爹,等會兒你回城裡的時候,我給你兩罐果子酒,成不成?”
賈老爺子眼睛一亮,並沒有立即回答張庭這句話,而是一臉故作深沉的摸了摸他自己下巴的那一撮白鬍子,緩緩的開口,“這兩罐子果子酒聽起來有點少了吧,丫頭,要不這樣吧,你給我四罐吧,你前幾天給我拿的那果子酒已經剩下沒兩口了。”
說起這件事情,賈老爺子臉上就劃過一抹高興的表情,自從他從郝家這邊帶了果子酒回城裡之後,有一次他拿那果子酒招待他那幫老朋友,沒想到他那幫老朋友嘗過之後,一個個每天都****來找他要那果子酒喝。
“小庭啊,乾爹替乾爹的一幫朋友問你一件事情,他們讓我問問你,你做那果子酒有沒有打算要拿到外面去賣的意思,他們嘗過你給我的那些果子酒之後,一個個讒的要死,天天往你乾爹我這邊擠來要酒喝呢。”一說起這件事情,賈老爺子臉上全是高興的笑容。
張庭笑了笑,看着賈老爺子說,“乾爹,這件事情你女兒我可沒有這個打算,現在家裡有一大幫的事情,我處理都處理不完,哪裡有那個閒心情去釀酒去賣呀?”
“不對啊,你現在不是收着果子嗎,你收那些果子難道不是爲了釀果子酒的嗎?”賈老爺馬上想起了今早自己過去郝家那邊時看到郝家院子裡擺放着的果子。
張庭嘆了口氣,一臉無奈的表情跟賈老爺子解釋,“乾爹,那些果子我是打算用來釀果子酒的,不過那些果子釀出來的酒都讓人給提前訂了的,就連你們想要喝,都沒有辦法喝上的。”
賈老爺子一臉氣呼呼的看着張庭問,“什麼人啊,居然本事這麼大,連我們都不能喝。”
自從嘗上了郝家送來的果子酒之後,賈老爺子可是要天天喝上一壺才行,不然,他要是不喝的話,就感覺自己全身好像少了一點什麼似的。
張庭小聲對着賈老爺子說了一個人名,“洪王爺。”
隨着張庭這句話一落,剛纔還一臉氣呼呼的賈老爺子立即像是一隻泄了氣的氣球一樣,有氣無力模樣對着張庭說,“小庭,你剛纔的意思是說,你釀的那些果子酒是要給洪王爺的。”
“是呀,那些果子酒是洪王爺在還沒離開郝家的時候,就已經先跟我訂了的,人家一口氣訂了五千斤的酒,這麼多的酒,你乾女兒我可要釀上一年半栽才能釀完呢。”張庭嘆了口氣,對着賈老爺子講。
“五千斤的酒,丫頭,你幹嘛答應他要釀這麼多啊,你不怕累死啊。”賈老爺子一臉心疼的看着這個女兒講。
張庭嘿嘿一笑,對着賈老爺子講,“乾爹,本來呢,你女兒我是真不想接這個活的,不過人家給的價錢高,你女兒我又不是跟銀子有仇,你說是不是?”
賈老爺子嘁了一聲,看着張庭這個乾女兒說,“你呀,就是一個掉進錢眼裡去的傢伙,我都不明白了,你賺那麼多銀子幹什麼?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現在又嫁了人,養家餬口的事情,你就交給郝仁那個小子不就是了。”
張庭抿嘴笑了笑,繼續挽着賈老爺子說,“乾爹,話可不能這麼說,人這輩子,哪裡有人會專門跟錢過不去的,我張庭就更不會了,我是寧願被錢砸死,也不願因爲沒錢而餓死。”
“得了,得了,你這個掉進錢眼裡的傢伙,你乾爹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了,你還是趕回去做的事情吧。”賈老爺子覺着自己要是跟這個傢伙再說幾句話,自己非得不這個掉進錢眼裡的女兒給氣死不可。
張庭嘿嘿一笑,握了握賈老爺子的兩隻手,說,“那乾爹,這藥田裡的事情就拜託你了,你女兒我就先回去了。”
“快走吧,快走吧,少在這裡惹你乾爹我眼氣了。”賈老爺子趕緊擺手,對着張庭講。
從藥田裡出來,剛回到郝家院門口的張庭突然讓郝貴的身影給差點撞住。
張庭扶着他往前倒的小身子,一臉哭笑不得的看着這個小傢伙問,“郝貴,你幹嘛又急急慌慌的了,你忘記大嫂跟你說過的那些話了?”
郝貴看到扶着自己的人是自己要找的大嫂,郝貴一臉着急的對着張庭喊,“大嫂,你快點去後院那邊看看,鄭叔不見了,他的東西全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