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咱們好像鬧出一點禍出來了,這個葉大小姐好像恨上咱們了,你說她以後會不會找我們報復啊。”張庭做出一幅害怕的表情望着郝仁。
郝仁目光盯在葉圓圓消失的方向,過了一會兒才收回來,望向張庭,“別怕,一切有你相公幫你在前面擋着。”
很快,夫妻倆把這位叫葉圓圓的女人拋到了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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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大早吃過早飯,張庭帶着郝仁去了村西頭那塊紅色土地那邊察看。
“小庭,這就是咱們娘在信上說的鐵礦嗎?這鐵礦就在這些土裡面?”
張庭看了一眼這一大片的紅色土地,“應該是在這土地裡,我也不太肯定,我也只是在一本書看到過,這紅色的土地裡面一般都會有鐵礦存在。”
郝仁看到妻子臉上露出一抹不確定,大手抓住了她小手,“小庭,我相信你,你說的一定不會有錯。”
張庭擡頭望向他,好笑看着他說,“你就這麼相信我啊,我連我自己都不太相信,要是到時候沒有鐵礦,你說洪王爺不會怪我亂報軍情吧?”
“就算軍情是假的,爹也不會生你氣的,你不知道吧,現在你在咱們爹的眼裡,早就成了洪家的福星,在軍營裡時,咱們爹一提起你,臉上都是對你這個兒媳婦的滿意,反倒是我這個當兒子的,他是看我不順眼,見到我就訓我,我在他的心裡,估計還沒有你這個兒媳婦來的重要呢。”郝仁這句話說出來時,怎麼聽着都像是帶着一道酸酸的味道。
張庭可沒有驕傲,有些事情她還是看得明白的。
兒媳婦跟親生兒子比起起來,永遠都是親兒子佔最重要的。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開始對這裡動土?”張庭看着郝仁問。
郝仁摸着下巴認真一想,“等那十個人從家裡回來之後就開始,不過小庭,咱們是不是再應該做些什麼,這個地方要是真的出了鐵礦,到時候一定會有人知道的,有人知道難保不會有人說出去。”
張庭輕輕點了下頭,“你說的這件事情我也想過了,我有一個辦法,我們就在村子裡四處傳一下,就說這個地方不吉利,本來這個地方就讓村裡人不喜歡了,要是到時候再次傳出不吉利的事情出來,村裡人恨不得離這個地方遠一點呢,哪裡會有人想來這裡看。”
“小庭,你這個辦法不錯,只是我們要想件什麼事情來說這裡不吉利?”郝仁眼睛先是一亮,隨即又露出苦惱的表情看着張庭。
張庭抿嘴嗤嗤一笑,眼睛裡露出狡黠光芒,“放心吧,這件事情我已經早就想好了,不過這件事情可能需要你幫一下忙。”
郝仁拍着自己的胸膛,“小庭儘管說,我一定聽娘子你的吩咐。”
“你等一下。”張庭嘴角上劃過一抹怎麼讓人看着都有點帶着陰謀的笑。
郝仁睜着一雙不解的目光看着轉過身的妻子。只見背對着他的妻子在口袋裡摸來摸去,不知道在摸什麼。
過了一會兒,背對着他的張庭轉了回來。
“鐺鐺,你看,這個就是我的秘密武器了。”張庭手上拿着一個瓶子。瓶子裡裝着紅紅的東西,類似血一樣的東西。
郝仁睜大着眼睛看着張庭手上拿着東西。“小庭,我沒有看花眼吧,你手裡拿着的這東西好像是血吧,這,這東西你是從哪裡來的?”郝仁眼珠子瞪的很大,一臉緊張的看着張庭全身上下。
張庭看到他眼裡對自己的關心,心裡一暖。朝他擺了下手,“你放心,這瓶子裡的血不是我的,是雞血,是今天我讓青山大哥給我留的。”
郝仁聽到這瓶血不是她的,這才鬆了一口氣。
鬆完氣,郝仁眼裡閃着大大的不解目光望向張庭,“小庭,你拿着這瓶子的雞血過來是想做什麼?”
張庭嘿嘿一笑,眼裡閃着狡黠光芒盯在郝仁的身上。
郝仁讓她這麼一盯,渾身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有點心慌慌的看着張庭,“小庭,你幹嘛這樣子看着我,你不會是要我把這瓶雞血給吃掉吧?”
張庭朝他擺了下手,“你說錯了,我可不是要你喝掉這瓶雞血,我是要你把瓶雞血灑在你的身上。”
“灑在我的身上?”
張庭用力點了下頭,“是呀,灑在你的身上,然後我就說到處在村子裡說,說你在這村西頭這邊被一堆烏壓壓的黑氣給打傷了,這些血就是你被打傷後流出來的傷呀,怎麼樣,我這個辦法不錯吧。”
郝仁聽完張庭這句話,一臉的佩服,朝她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很厲害,不過我們現在就要做這個裝神弄鬼的事情了嗎?你是不是今天就打算好了呀?”郝仁指着張庭手上的這瓶血問。
張庭笑了笑,“當然了,我們現在開始準備這件事情,等過幾天你那些兄弟過來這裡時,我就說他們那些人是來這裡打那不吉利東西的,怎麼樣?好吧!”
“好,太好了,那,小庭,打打算把你手上的這瓶雞血灑在我身上哪裡呀?”郝仁指着她手上的這一大瓶雞血,感覺有點噁心。
想到這東西等會兒會灑在他的身上,他就開始渾身有點不太舒服了。
張庭摸着自己的下巴,走到郝仁的身邊打量了一下。“你想我把這雞血灑在你身上哪裡?”張庭笑眯眯看着郝仁問。
郝仁望了一眼她手上的雞血,嚥了下口水,忙踢了幾下自己的腳,笑眯眯看着張庭說,“要不然,你把這雞血灑在我的腿上吧,就說我的腿受傷了。”
張庭盯着他腿瞧了一會兒,突然搖頭。“這個不行,灑在腿上的話,這個傷有點輕了,還不能夠振攝村子裡的村民們,我看還是灑在你的頭上吧,說打在頭上,這樣會有點說服力。”
郝仁睜大着眼珠子。看着那一瓶紅紅的血,不舒服的感覺更深了。
“小庭,一定要灑在頭上嗎,這東西灑在頭上好難聞啊?”郝仁露出嫌棄的眼神望着張庭手上拿着這瓶雞血。
張庭投了一道同情的眼神給他,朝郝仁輕輕搖了一下頭,“不行,一定要灑在頭上,只有這個地方看起來讓人覺着觸目驚心,更能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