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有難八方支援,還真沒錯。
這邊陳詞出事了,馮春生和倉鼠幫我安排好了店裡的事,真的很暖心。
我收了電話,等着倉鼠過來。
好不容易,倉鼠過來了,接替了我照顧陳詞的事後,我直接去了紋身店。
我到了紋身店裡,馮春生正自己在泡茶呢。
他也不想泡茶,以前都是倉鼠泡茶。
倉鼠她自從金小四過來,帶他見識到了“美食”的新世界後,自己挺喜歡做美食的,有時候做菜,有時候泡茶——她從以前熱愛美食的妹子,變成了一個熱衷於製造美食的妹子。
不過現在倉鼠不在,龍二瞧着二郎腿,在前臺玩章子呢。
馮春生使喚龍二使喚不動,只能自己去泡茶。
他一邊泡茶,還一邊數落起來,說道:老二,你那泡茶手藝,我用不起你,我自己來!
“愛特麼誰來誰來,滾犢子,別跟我說話,我這兒還得搞事情呢。”龍二翹起二郎腿,玩着章子,動都沒動。
“哎呀!就是不如倉鼠好使啊,都使喚不動。”馮春生端着一杯熱茶,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我進了紋身店,跟馮春生打了一個招呼:春哥!
“哎!來了?”馮春生指了指飲水機,跟我說道:喏……喝茶嗎?自己去泡。
我搖搖頭,跟馮春生說道:春哥!你不是講,陰三爺動手了嗎?
馮春生說道:沒錯……陰三爺是真的動手了——陰行裡頭,有一個人物,叫鄧千千,你認識嗎?
我說這個人,我還真不認識。
馮春生說道:果然是小人物你不注意啊——這個人,以前在陰行裡,是鄭久寶的一個徒弟,以前是做喪葬的,現在開始放水!
放水是賭場的術語,就是“放水錢”的意思,說白了,就是高利貸。
聽馮春生這麼一說,我算想起來了———陰行大會的時候,他找過我敬茶,他敬茶的時候,樣子很慫,他也說了他是放水的人——他這樣的人,我當時也就是見過一面,然後忘記了。
不是馮春生提一嘴,我是真的想不起來。
我問馮春生,說:你意思是——鄧千千,被幹掉了?
“幹掉了!”
馮春生說道:鄧千千今天早上,被人發現,慘死在了賭桌上。
我問馮春生:那鄧千千是怎麼死的?
“被人掰斷了頭!活生生給掰死的,脖頸都給掰斷了。”馮春生如此說道。
一個人的人頭,被活生生的掰斷了,這得花多大的力氣?這事,絕對不可能是人幹得出來的事,人力有窮時啊。
就算是倉鼠,她天生神力,即使她去掰人的腦袋,也不是一時半會兒掰得斷的。
我問馮春生:你確認這件事,是陰三爺做的?
“猜也猜得出來啊。”馮春生說道:昨天晚上,陰三爺被你把威信降到了零,他要坐穩自己的位置,必須要採用一些雷霆手段。
我說陰三爺的雷霆手段,怎麼會殺一個鄧千千?
鄧千千是個什麼樣的人,不過就是一個賭場裡面放水的人……至於被人把脖子給掰斷嗎?
馮春生說我是隻解其一,不解其二。
他說道:你可知道——鄧千千這傢伙,真實身份是什麼嗎?
我說不明白。
馮春生說道:咱們閩南的地下賭場,至少有五分之一的水錢,是通過鄧千千放出去的。
我說這個鄧千千這麼牛逼呢?
“那可不。”馮春生喝了一口茶,說道。
那可就牛逼了,閩南市裡,雖然不怎麼大——但是……五分之一的水錢得有多少,說出來的數字,只怕是嚇死人。
古往今來,最大的現金流,就是賭場——誰賭錢不是直接拿出了“錢”,或者是直接拿出了可以抵押的“東西”,反正你不可能找賭場借錢貸款賭博!
賭場有那麼大的現金流,五分之一的錢,經過了鄧千千的手。
我問馮春生,說這鄧千千這麼牛逼呢?
“他不牛逼……牛逼的是他背後的人。”馮春生直接說道:這些大賭場的初始資金,你以爲是哪來的?都是那些大的財團,直接入的股份——他們手裡賊有錢,那鄧千千放水錢的嘛!他只是那些財團,推到了臺前的一個代言人而已。
我聽馮春生說到這兒,差不多明白了。
鄧千千爲什麼死?不過是那些賭場背後的財團,應該是對陰三爺做出了什麼事情……比如說撤資之類的事情,陰三爺被逼急了,直接宰人。
當然,陰三爺也明白那些大財團背後的力量,殺人的時候,也不可能先拿那些撤資的大老闆下刀,他要先殺雞儆猴——殺了鄧千千,震懾一下那些老闆。
還有一句老話嘛,叫打狗看主人——鄧千千,就是那些幕後集團的狗!先把這條狗給打了,嚇唬主人呢。
不過,我有一事不明,我跟馮春生說:不至於吧……這陰三爺來閩南沒多久吧,怎麼會得到這麼多的財團支持?
“財團支持?”馮春生放下了茶杯,說這些財團支持的不是陰三爺,是陰行。
陰三爺明顯在閩南陰行裡面,支撐不了太久了,沒多久,那些陰行的人,就會叛變……他威信很差了嘛。
支持陰行的財團,見勢不妙,當然要考慮撤資啦。
說到底,每一個行當,都得有錢人託着,只要財團用撤資抗議陰三爺……也許用不着幾天,所有陰行的人都會揭竿而起,先把陰三爺給幹下來再說。
陰三爺扛不住,自然要殺人了。
我聽了馮春生的話,開始考量一個問題——是不是得我把殺招放出來了。
我對陰三爺,一直有一個殺招沒有放——不過……這個殺招,得看着時機發,如果時機對了,我發出來,這陰三爺鐵定沒活路。
如果時機不對,我發出了這個殺招,殺招得大打折扣。
我在考慮——在陰三爺宰了那鄧千千之後,是不是到我放殺招的時間了。
如果在以前,我還有耐心忍忍——可現在忍不了了啊!陳詞的魂魄被唐多寶的同夥給抽走……我得速戰速決了陰三爺,然後找出最後的兩隻祖鬼,把那無字天書的秘密給解開了——我才能去找唐多寶要回那陳詞的魂。
所以,我在對付陰三爺上,不能花太多的時間。
我決定,先給盜門草上飛打一個電話——這個電話,打出去了……我才能知道,是不是準備放殺招。
“喂!”盜門草上飛在電話裡,打了一個招呼。
我直接詢問草上飛:昨天,有一個叫鄧千千的人死了,是不是陰三爺下的手腳?
草上飛直接說道:不是!
“真不是?”我一直都讓草上飛監視着陰三爺在。
草上飛說不是——他說他可能不知道陰三爺到底想什麼在,但是鄧千千,確實不是陰三爺殺的。
不是陰三爺殺的,那是誰殺的?
我想了想,讓草上飛掛了電話。
掛電話後,我跟馮春生說道:春哥……不對啊!那鄧千千不是陰三爺殺的。
“不可能吧?”馮春生問我。
我說真的不是。
馮春生低着頭,說道:這就很奇怪了……鄧千千不是陰三爺殺的?不應該啊。
可現在事實就是,鄧千千真的不是陰三爺幹掉的,不然他逃不過草上飛的眼睛。
如果陰三爺還沒有行動,那我對他的殺招,還真的就不能放……不然沒什麼效果。
馮春生也在想——難道是我估計錯誤了?
他正這麼想着呢,忽然,紋身店裡進來了兩個人。
這兩個人我認識。
他們一男一女,女的叫韓莉。
男的我見過,但不知道這個人的名字——這兩個人,就是國家“民調局”的人,上次和我見過面。
民調局是專門監管奇奇怪怪事的機構。
韓莉一進門就跟我說:於水,你知道嗎?陰三爺開始行動了,他昨天用了極其兇狠的手法!弄死了一個叫“鄧千千”的水人。
我盯着韓莉,詢問道:那關我什麼事?我現在都不是陰行的人了。
別看我和馮春生聊陰行的事聊得火熱,但我現在對外宣稱的身份——咱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生意人啊,不是什麼陰行的人物了——有什麼相關的事,也別來找我。
接着,韓莉問我:我現在不管你是不是陰行的人,我只能告訴你一點——如果你不出手,陰三爺就會把陰行,給攪得天翻地覆。
“攪唄!”我說道:那關我什麼事?
我現在從草上飛的嘴裡,確認鄧千千已經不是陰三爺殺的,我自然覺得韓莉他們的消息,可信度不高。
接着,韓莉又說:那鄧千千死了,接着,陰三爺還會採取許多殘忍的報復——你真的就坐視不理嗎?那些陰行的人裡,總有和你相熟的幾個好朋友吧?
我也盯着韓莉說道:別真把我當成圈外人——我雖然現在只是做生意,但我也有渠道,我的渠道告訴我——那鄧千千,絕對不是陰三爺弄死的!
鄧千千到底是不是陰三爺殺掉的,草上飛哪兒有一個答案,韓莉這兒又有另外一個答案。
我到底該相信誰?
我當然相信草上飛了。
“好,我就讓你看證據。”韓莉直接拿出了證據,向我證明,鄧千千真的是死在陰三爺的手上——這些還就算了,她甚至還拿出了“陰三爺”到底爲什麼要搶陰行老大的證據——真的像那黃崑崙說的——陰三爺要當陰行老大,只是表象,他別有用心!
ps:第一更來得賊晚——今天晚上網站有活動哈,耽擱了許久的時間,今天也請個假,後面兩天,把今天的這張欠更給補上,實在是對不住各位書友大爺啦,老墨很快就會把更新的時間,調整正常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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