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水問我:哪幾個字?
我說道:雷霆手段。
“嗯?”李善水笑了笑,說道:喝酒!
我們這羣人,一喝就是一個晚上,期間,馮春生直接喊風影“師兄”。
風影盯着馮春生,說道:你這口師兄啊,喊得像是糖衣炮彈似的,我有點不敢應啊!
我們都哈哈大笑。
馮春生卻說:你當得起我的師兄,我見過你的祖爺——憾龍先生了。
“哦?”
風影說道:我前段時間閉生死觀,沒聽說這事?怎麼我祖上憾龍先生在閩南出現了?
馮春生這才把前段時間我們在**遇到了憾龍先生的事,說給了風影聽……同時他還提到了,自己獲得了憾龍先生的傳承的事。
他說道:風師兄,憾龍師父給我點化的“養氣風水”,我實在受益匪淺,但這事我不能藏私,我把我受到的點化,也全部說給你聽。
風影橫着眉毛,問馮春生:這麼多年,我一直都壓制住你了,我是玄門第一,你是玄門第二,有了這養氣風水,你很有可能是第一的——你真願意說給我聽?
“我要拿第一,得堂堂正正的拿,靠着你家的傳承,再把你壓住?我得意不起來的!”馮春生的氣節,再次讓衆人動容。
李善水再次舉起杯子,說道:水子仁義,馮大先生頗有古人遺風!來!喝酒!
……
這晚上,我們真是不醉不歸,我們喝得爛醉如泥的回到了酒店。
我和馮春生,還沒過癮,接着又在酒店裡,弄了十來瓶啤酒,繼續喝了起來。
喝酒的時候,馮春生嘆了口氣,說道:小李爺晚上送你“仁者無敵”四個字的時候,你幹嘛要加字?加字就算了,爲何又要加上“雷霆手段”四個字?這四個字,和李善水的理念不合啊,而且,你說了這四個字,他還會對你產生警惕。
我說我不想和他說假話——現在閩南陰行的局勢,就得用上“雷霆手段”四個字!
馮春生說道:哎!你也不容易!李善水是根正苗紅,從小身邊就有高手……你小子是個白戶,白手起家,要打開一片家業,確實不容易——就和這世道上一樣,那麼多的富二代,都勸人要快樂生活,可咱們這些窮人,沒有富二代的底氣啊!咱們和李善水不一樣啊!他天生就是贏家,咱們天生就什麼都沒有,什麼都得靠自己的雙手去掙,有時候手段不過硬,可能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我默默無語,端着酒杯一杯接一杯的喝!
我也越來越有破局閩南的信心和決心了——雷霆手段,方顯菩薩心腸!
……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馮春生起牀了,跟着**石一起回了閩南。
在出閩南機場的時候,我直接跟**石說:老鄭!你回去了,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有事情我會通知你的,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明白。”**石說:只要水爺幫我報仇,就行了。
“小事。”我說道:回了家,記得把錄音給我,我在紋身店裡等着你!
“好!”**石說完就走了。
我和馮春生回了紋身店。
在等**石“證據”的時候,陳詞剛好提着一杯奶茶,進了紋身店。
“嗨,水子!”陳詞跟我打着招呼。
我問陳詞:最近你幹啥在啊?怎麼老是沒見人啊?
“哎!不說了……最近上頭在審覈我的資質呢,年審嘛!很麻煩的。”陳詞說。
我說你這不是一個私人心裡診所嗎?怎麼還要審覈資質?
“咱可是工商局註冊的。”陳詞說道:別看診所小,五臟俱全。
我說那你接着忙吧。
“哎!你也注意休息,錢賺不完嘛。”陳詞跟我說了一聲,準備進診所,接着我又喊住了陳詞:等一等。
陳詞回過頭,問我:怎麼啦?
“哦!詞詞,我想問你一件事。”陳詞說:你問唄。
我把這次去給鄭冬花做陰事的事,說給了陳詞聽。
陳詞問我:你想問什麼呢?
我說:人有沒有消滅**的辦法?那鄭冬花就是**越來越強,最後完全被快感和刺激控制了嘛!接着走上了末路嘛。
陳詞問我:爲什麼要消滅**?
我說**不是好玩意兒唄,消滅了,這世界不就和諧了麼?
“想太多了。”陳詞說道:人如果沒有**,就消亡了——**是刺激人類發展的第一原動力——有些事,不能因噎廢食……只要心中有信念,你是很難被**征服的——你水子現在有能力賺大錢了,不也沒被金錢腐蝕你的內心嗎?
“也對。”我說道。
陳詞說道:你別想那麼多……該吃吃,該喝喝,難得糊塗,對了,你那兒還有屍油嗎?
我說有啊……你又要?
“對!我的第二隻蠱蟲已經培養出來了。”陳詞說。
“真的?長什麼樣子?”
“改造好了再說……現在那隻蠱蟲,實在太醜了,拿不出手。”陳詞如此說道。
好吧!顏值就是正義。
我跟陳詞擺了擺手,讓她先去忙。
結果陳詞又說:對了……水子,你過幾天去爭老大的時候,把我帶上。
“把你帶上?”我問陳詞。
陳詞拍着胸脯說道:我也是蠱神傳人哎……跟着你一起去,很丟分嗎?
“不丟分……你還幫我掙面子呢。”我說。
“以後有什麼事,都可以找我,我也是紋身店的陰人啦,別什麼事都瞞着我,把我當外人。”陳詞說道。
我說絕對不當外人啊——要不然……把你名字寫我家戶口本上?
“呸!美得你。”陳詞佯怒,我則笑了笑:說這事你好好考慮一下,百利而無一害。
“呸!懶得理你,我還得去工作呢。”陳詞拉開辦公室的門,進去了。
等陳詞進去了,那**石真的來了。
他走到了我的面前,抓過了我的手,然後將一個小u盤放在了我的手上,說道:水爺……東西在這兒,拜託了!我女兒可不能白死啊。
我點了點頭,對**石說道:相信我。
“謝謝。”**石說完,大步流星的出了我的紋身店。
等他走了,我一個人坐在了辦公室的電腦面前,插上了耳機,開始聽那u盤裡面的音頻文件。
文件很簡單,就是陰三爺和鄭九寶的幾句對話。
“你能確保二月二龍擡頭的那天,能讓於水死在競選臺上嗎?”
“能!”
“確定?”
“確定。”
“好!我如果需要你,我直接給你打一個手勢,你一定要必殺於水,讓他徹底沒有翻身的機會。”
“放心,世間刑具五百架,唯有喉舌最殺人,到時候,我會用開頭編好的話語,挑撥所有閩南陰行對於水的仇恨,他插翅難逃!”
“你最好能做到……如果再像上次那樣打草驚蛇,我可能真要找你的麻煩了。”
“不會,不會……上次碼頭的事,實在是那於水不知道發了哪門子神經病。”
“就這樣,我先走了。”
整個音頻,到了這句就結束了——這音頻雖然簡單,但是說明了很多東西。
第一件事,就說明了陰三爺是真的要殺我……但是……他好像不是一定要殺我,因爲他的話語裡,有一句“如果我需要你,我會給你打一個手勢”,這說明,陰三爺不是一定要宰我,他可能還有其餘的手段,就看我和他合作不合作了,合作了,我還有一條生路,不合作,死路一條。
第二件事,說明了鄭九寶打算靠“誣陷”來挑撥我的情緒,然後讓閩南所有的人,對我羣起而攻之。
第三件事,說了上次鄭九寶救我的事。
上次陰三爺發了戰書,要找我的麻煩,期間,鄭九寶帶着墨大先生和鬼爺來了,期間以他爲主導,打算跟陰三爺談判,在陰行裡,分錢、分地盤、分碼頭給陰三爺,讓陰三爺饒我一命。
當時所有人都同意了,唯獨我沒有同意,我用事先準備好的“人皮”,勾出了陰三爺的心魔,廢了陰三爺一條腿!
這事,其實鄭九寶和那陰三爺早就溝通好了。
鄭九寶拿我當幌子,陰三爺通過我給陰行施加壓力,這兩人裡應外合,要弄走陰行管轄的碼頭。
但那次,我的爆發,讓陰三爺和鄭九寶沒成事,這個音頻裡面,已經提及了陰三爺對當時的失敗耿耿於懷。
我這次,算是徹底明白了——這鄭九寶和陰三爺的勾結,從陰三爺進入閩南就開始了。
我捏了捏拳頭,拿出了手機,給馮春生打了一個電話,說道:春哥……還在跟人磨棋盤呢?來紋身店,咱要下手了,找那鄭九寶的麻煩。
“等下哈,我馬上過來。”馮春生掛了電話。
十分鐘之後,馮春生到了我的辦公室,他關上門,說道:我在研究那“馬躍澶溪”的殘局呢,我想在畜神的話裡,悟出點東西來。
我直接把耳機遞給了馮春生:春哥,你聽一下。
“好!”
馮春生抓過了耳機,聽了一陣子後,說道:這個鄭九寶……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我要收拾他。”我對馮春生說:就在今天晚上。
“今天……今天不成,這事咱們只能提防,你還真要找那鄭九寶的麻煩?”馮春生問我。
我笑着說道:今天爲什麼不成?
“你以爲當年劉老六知道了**石和鄭九寶兩個人的貓膩,爲什麼最後只幹聾**石的鬼耳,不辦鄭九寶呢?”馮春生問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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