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打開門後,臉色稍微有些蒼白,看着我問,“白凡?怎麼了。”
“凌霄,事情是這樣的。”我簡短的把事情給凌霄說了一遍,凌霄的智商比較高,他聽後便點頭,“恩,的確有些詭異的地方,你找我是啥意思?想我和你們一起去嗎?”
“不用,我就是來給你說一下而已,關鍵是,等會如果有什麼情況,我打電話給你,你幫忙聯繫日本的公安。”我說,“畢竟等會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情況。”
凌霄點點頭,“恩,我明白了。”
我回到房間的時候,嶽風已經回來了,然後我倆就呆在房間裡面等了起來。
我纔不會傻到大白天的去跟蹤那個叫安珊的妹子,我倆又不是專業的偵探啥的,大白天跟蹤別人,鬼鬼祟祟的,還真以爲誰都是電視劇裡面那些人的智商,後面跟這個鬼鬼祟祟的大活人都發現不了?
就算髮現不了,街上的行人看到了,肯定也會提醒一下。
所以還是晚上比較好。
我和關旭呆在屋子裡面發呆,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還好,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八點。
嶽風坐在我旁邊,看着外面天已經黑了下來,有些焦急的衝我說,“行了白凡,趕緊走吧,現在還不去的話,難道等安珊和她男的上炕了再去?”
上坑的意思大家應該都懂,我白了他一眼,這傢伙猴急個啥啊。
不過看白凡這個模樣,我就隨手在房間裡面拿出一本書,然後拿出一瓶硃砂,把硃砂倒在了上面。
這是明燈指穴法,在英叔的電影鬼打鬼裡面就出現過,英叔的電影裡面很多道術其實都是真實的,我之前也想過,英叔應該是有真本事的人,如果不是的話,要麼就是電影背後,有高人在指點。
只不過電影中的明燈指穴因爲電影原因,稍加改動了一下。
我把硃砂倒在了這本書上後,讓嶽風拿出了那張包着頭髮的符紙,接着把硃砂鋪平整。
“拿着。”我把這本書遞給嶽風,嶽風自然知道這是明燈指穴法,他拿着書站在我旁邊,我找了一下,在揹包裡面找出一盞油燈,用打火機點燃,然後又拿出一炷香,點燃,隨即衝着東邊的方向擺了擺。
然後三支香,取中間的一支,把這根頭髮纏繞在了這柱香上,然後靜靜的等着這柱香燒完,燒完後,我把香灰抖在了鋪平的硃砂上。
隨後我念道,“弟子白凡,今日以明燈指穴,今求星斗方位。”
說完我抓起混雜這香灰的硃砂,灑在了油燈裡面,隨後我用手站起油燈裡面的一點燈油,彈在書面上的硃砂上,出現了離火焚天木五個字。
“ok,找到了。”我一看,眉頭也皺了起來,衝旁邊的嶽風說,“你能看懂啥意思不?”
嶽風皺眉說:“這是需要解字吧。”
我點點頭,拿着這盞燈和這本書,和嶽風跑出酒店,然後招了一會出租車,出租車司機不會中文的我倆都不上,等了將近二十分鐘,終於遇到一個會說中文的出租車司機。
“風子,怎麼找呢。”嶽風在我旁邊說。
我白了他一眼,道,“二貨,星斗方位是很複雜的算術。”
嶽風聽到這句話,眼睛中滿是鄙視的看着我,好像在說,複雜的話,你丫會麼?
“這玩意這麼複雜,用腦袋想也知道我不會解字啊,但是,我不會,其他人還能不會麼。”我瞪了他一眼,然後給前面的出租車司機說,“師傅,稍微等一下。”
說完我就掏出電話給凌霄打了個電話過去,說真的,解字迷這種玩意,我還真不在行。
很快電話就撥通了,凌霄接了電話後,就問,“咋了白凡?”
“這個,你幫忙解給字謎,離火焚天木。”我說。
“等我想一下?這是星斗方位是吧?”凌霄在那頭問。
“對。”
過了沒幾分鐘,凌霄就在那邊說,“這星斗方位的字謎,其實挺好解釋,方位之中,離屬南方,離火分天木,天木,就是很高的樹枝吧,東京的南邊,有什麼很高,像天木一樣的東西。”
“有啥。”我疑惑的問。
“東京鐵塔。”凌霄說,“至於中間的火焚,這兩個字比較難以理解,火焚?難道是東京鐵塔今天要起火?也不一定是起火,反正不是什麼好兆頭,你們兩個如果要過去的話就小心一點。”
“師父,東京鐵塔,謝謝啊。”我衝前面的出租車司機開口說。
那司機點點頭,也不說話,便開車起來。
車子開的挺快,我看旁邊的嶽風愁眉苦臉的表情,開玩笑說,“得了你,你那安珊難不成還能和他男朋友在東京鐵塔上炕?擔心個啥啊。”
“滾犢子。”嶽風白了我一眼。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東京鐵塔的下面,我付錢之後,和嶽風倆人走下車。
東京鐵塔下是一片小廣場,我擡頭看着這著名的東京鐵塔,真他孃的高,三百多米,現在大晚上,上面燈光燦爛,高聳入雲,看起來真的就跟直入天際一般,真是對得起星斗方位上面說的天樹兩個字。
“走。”我拉着嶽風到了一顆樹下面,然後把這盞燈放到地上,接着掐訣念道,“明燈指路,尋人導穴。”
隨後我拿出一張符紙,平放在地上,把這張燈的燈油倒在了上面。
接着,這張符便飄了起來,看起來就跟被大風吹起來的一樣。
“跟上這張符。”我開口說。
用星斗方位只能算出大致的地方,到了這個地方之後,就需要用明燈指穴來尋人了。
這張符飄着就往這東京鐵塔上面飛了起來。
我和嶽風連忙跑到東京鐵塔的下面,然後買了門票,就坐電梯往上面坐了起來。
這張符在黑暗的天空飄着,我倆在電梯裡面直勾勾的盯着這張符。
最後在電梯最高的地方,這張符還在往上面飄。
頂樓?
“喂,我說你那前女友沒事跑頂樓於啥去,不會真是和男朋友玩刺激,到東京鐵塔最高的地方上炕吧。”我笑着開玩笑說。
“媽的,滾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