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神劍?”我微微一皺眉,“這怎麼可能,我這次能搞到赤霄神劍也完全是運氣。”
“相信你可以的,而且,你不是有兩把劍嗎?”鵬飛說着,出現在了我的牀邊。
“啊?”
“這離火焚天劍就是八大神劍之一,你難道不知道嗎?”鵬飛手上出現了焚天劍,愛惜的撫摸着。
鵬飛看着我驚訝的表情笑着說道,“給你普及一下吧。”
“八大神劍,是古代一位劍聖死後,佩劍分裂出的八柄威力強大的神劍,分別是日月神劍,將臣劍,王命,七星龍淵劍,夏禹劍,泰康劍,赤霄神劍和離火焚天劍。”
“而你手裡已經有兩把了,按照這個速度下去,你有很大機會集齊八大神劍。”鵬飛說到。
“鵬大哥,你爲什麼要我集齊八大神劍,對我有什麼好處嗎?”我問到。
“你以後就知道了。”鵬飛把焚天劍放在我牀邊說到,“我先走了,你保重。”鵬飛說完,就翻下窗,跳了下去。
“誒等等,這裡是四樓。”我急忙說到,這個病房是VIP病房,只有住院部四樓纔有的,他就這麼跳下去,是個人都得死吧。
我急忙下牀,頭探出窗往外看,外面已經沒有鵬飛的身影。
“小凡你醒了。”我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回頭看去,藍婷雨從門外走了進來,手裡提了不少盒飯。
“你來做什麼?”我警惕的問到,生怕眼前藍婷雨是來搶赤霄神劍的。
藍婷雨走到我包旁邊,從包裡拿出燒火棍一樣的赤霄神劍,看了看說到,“這就是赤霄神劍啊,怎麼長的跟個燒火棍一樣的,算了拿到就好。”說完藍婷雨放下了赤霄神劍。
“你來幹什麼?”我又問到。
“什麼我來幹什麼,你去地府這一個月,出了嶽風就是我照顧你,還不好好感謝我。”
藍婷雨指了指盒飯說到,“這還是我給你買的飯,要吃的自己吃。”
“你怎麼知道我今天醒的?”我問到。
“我們聖魔教有個會卜卦的老頭子,我就去問了問他們你什麼時候醒。”
“本來聖魔教還想派人來搶神劍的,後來算到你也要去,就沒讓人去。”
“爲啥。”我奇怪的問到。
“你猜。”藍婷雨眨眨眼睛說到,“話說,叔叔就回來了沒?”
我嘆了口氣,沒說話。
藍婷雨也能纔出結果,沒追問下去,她說到,“節哀。”
突然從門外衝進四五個身穿黑衣服的神秘人,他們擡手就打出幾道煞氣。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一跳,沒能躲開,直接被煞氣擊中了胸口,我感覺胸口火辣辣的。
擡頭一看,藍婷雨已經暈了過去,被一個黑衣人槓了起來,那個黑衣人丟下一張紙條,就離開了。
我沒去追,就憑我現在的狀態,追上去就是送人頭,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把藍婷雨帶走。
等他們走後,我拿起地上的紙條,打開看了起來,上面寫着。
如果還想要她活命,今晚六點,帶着赤霄神劍來城郊食品加工廠,晚一分鐘就剁掉一根手指。
去還是不去,這個問題我想了很久,雖然說實話,我的確是有些喜歡藍婷雨,但那僅僅是喜歡外表啊,美女誰都喜歡啊,但要是去了,肯定特別危險,我也不是那種色迷心竅,爲了個美女就傻乎乎的能闖刀山火海的人。
況且,藍婷雨是聖魔教聖女,誰會沒長眼來綁架她。
我做了一個很傻的決定,去。
我也不知道我爲啥會傻不拉幾的做這個決定,就算藍婷雨掛了也跟我沒多大關係,不過就是以後上課沒人跟我一起睡覺罷了。
至於真愛,那都是扯淡,那只是男性荷爾蒙爆棚的時候說的話。
或許我去的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爲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吧,雖然我人不咋滴,但是最起碼的責任心還是有的,而且就算這次不去玩意這些人接着綁架沈哥怎麼辦,這些事情誰都說不準。
如果能把這些事一次性解決了那最好。
現在打電話給凌風哥是來不及了,那些人會邪術,有各種方法逃脫警察的追捕。
我先打車回到家,拿着誅殺黃符開始畫符,畫完的符注入屍氣。
我把在家裡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躺在牀上休息了起來。
我躺在牀上,一根菸接着一根菸的抽了起來,很快就五點半了,我帶上裝備,關好家門,打了一輛出租車。
這種事情還是早點去比較好,這可不像上班遲到,這個晚到一兩分鐘,藍婷雨就得少兩根手指頭。
那出租車司機聽說我要去那食品工廠,就笑呵呵的問:“小兄弟,這麼大晚上的,跑那個廢棄工廠幹啥?”
我如果告訴他,我去和綁匪搏鬥,救出我愛的人,我肯定會被當成神經病吧?
“我一哥們在那裡死的,剛打電話說想我了,叫我過去玩呢。”我也懶得和他聊天,隨便胡扯道。
我突然就看到這出租車司機額頭就冒出汗水,我奇怪的問:“怎麼了師傅,很熱嗎?”
“不,不熱。”這個司機使勁的搖了搖頭,然後拿着茶杯喝水的時候手都在發抖。
車子也開得跟秋名山車神一樣,把我拉到了,錢都沒收我的,油門一蹬,車子就衝出去了。
“我去,至於麼。”我看着那車子消失在我視野中,也是有點無語,這年頭的人都開不起玩笑了麼。
不過仔細想想,這些出租車師傅開夜班估計經常遇到怪事,多多少少有些迷信,讓我這麼一嚇,也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了。
我看了看四周,這郊外就一條公路,我下車的地方有條泥土路,從這泥土路走進去大概三百米遠就是一個廢氣的廠房,這個廠房裡面還亮着燈光。
我慢慢向廠房走去。
這個廠房初中的時候記得來過,當時就一個廢棄了,最開始來的時候裡面還有很多機牀,後來新聞報道說是把機牀都搬走了,現在應該就是一個空屋子。
我低頭看了看錶,已經十一點四十了,我跑到廠房的一個窗口,往裡面看了一眼,裡面果然空空的,沒有什麼東西,廠房的中間有一個凳子,藍婷雨被綁在了凳子上,雙眼和嘴巴都被布條給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