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白素是假的,可她的輕功造詣絕不比真白素差,天蠶銀絲速度快如閃電,而且墓道四周又是暗無天日,但她卻在天蠶銀絲飛到面前時,身子一歪準確地躲了過去。
趁着這個時間,那咻氣息喘勻了,也跟假白素拉開了一段安全距離,他趕緊甩出另一條天蠶銀絲,勾住了甕城上的石磚,身子一蕩飛了上去。可他還沒等飛到城牆上站穩呢,只覺得身後吹來一股股凌冽的寒風。
他用眼角餘光一看,不好,那傢伙竟衝着自己的方向連連打出暗器,每一枚暗器在半空中都閃閃發光,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應。
那咻反應極快,幾乎與假白素同一時間也打出了藏在袖子裡的十幾枚鋼珠暗器。半空中火光四射,雙方打出的暗器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
“臭娘們,還挺兇的!”他一邊大喘氣一邊嘴裡罵道。雖然嘴不饒人,可畢竟有傷在身,傷口處越來越疼了,血水滴答滴答的直往外流,他怕是堅持不了幾個回合了。
如果這時假白素再向他發難,估計那咻就完了。
可那女人站在城牆下卻不動了,她歪着腦袋,用詫異的目光盯着城牆上倒掛着的那咻看,好像迷失的心智正在逐漸恢復。
“來呀!來呀!今兒我那咻要認慫就是你養的!”
“那咻?你是那咻?是你嘛?”假白素問道。
“你少跟我裝糊塗,怎麼?打累了,上不來了,想引我下去是不是?哼!我還跟你說了,男子漢大丈夫,我說不下去就不下去,有種你上來呀?看你還有多少枚暗器?打呀?”他也不傻,知道下去了就沒自己好。
不過那咻有些打上頭了,他剛纔並未仔細聽,那假白素的聲音可是很熟悉。
“我問你,你剛纔爲什麼要親我?而且還……還……還脫我褲子?”她有些羞怯難當。
“你放屁!別自作多情了,就你?你以爲用了易容術裝成我白姐姐的模樣就能勾引我?我那不是親你,是看你昏過去了要給你做人工呼吸,至於你說脫你褲子,更是子午須有,老子什麼時候脫你褲子了?少血口噴人!”
“哼!算了,懶得理你,要不是本姑娘及時發現,只怕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快下來吧,你傷口出血了。”假白素長舒一口氣,剛纔與那咻大動干戈估計也累得夠嗆。
正在這時,突然就聽墓道後傳來了腳步聲,那咻與假白素定睛一看,只見身後走來的卻是常小曼,小曼一邊緩緩走來,一邊不住地用手拍打着腦袋,好像也跟大家一樣腦袋裡昏昏沉沉的。
“小曼姐別過來!這個白素是假的!”那咻趕緊大喊提醒她。
小曼的慢慢擡起頭來,也是同樣的用一種詫異的眼神看着白素與那咻,就好像面前這倆人她都不認識一樣。
“姐姐別過來,這個白素是假的,不對勁兒!”那咻顧不得危險,縱身從城牆上跳了下來,幾步就跑過去攔住了常小曼。
“哼!惡人先告狀,被迷失了心智還不知道呢?”假白素抱着肩膀,一副輕蔑的口味說道。
那咻跑到小曼面前正要解釋剛纔發生的事,豈料,沒等靠近呢,常小曼突然雙眼圓瞪,掄起拳頭朝他就砸了下來。
現在的常五妹可不是從前那個溫柔校花了,她那一招一式都是得了萬人敵馬福祥的真傳,這要是被一拳砸着了,骨頭都得被敲碎了。
那咻趕緊側身躲過。“小曼姐你瘋了?是我!那咻呀!”
常小曼根本不聽他解釋,一記記大鐵拳在半空中呼呼作響,暴風驟雨般朝他就砸了下來。真是苦了那咻,剛纔已經跟假白素鬥了十幾個回合了,現在又要躲避常小曼的攻勢,他這體能哪裡還堅持的住?
“小曼你瘋了?是我呀!”
“少跟我裝,無雙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把程峰還給我!要不然我就把你撕了!”小曼目光好似一團烈焰一般,竟把那咻看成了是無雙。
這通追打呀!根本不聽那咻的解釋。
轟隆……啪嚓……啪嚓……他已經把那咻逼入死角,那咻身體靠在甕城城牆上,面前是一記記鐵拳砸了下來,把那堅實的城牆都砸出了好幾個窟窿。那堅厚的石磚面對常小曼的鐵拳就好似是豆腐塊似的不堪一擊。
假白素不能再置之不理了,再這麼下去那咻肯定要被活活打死。她衝上前去,伸手抓住了常小曼的肩膀喊道:“夠了小曼!快醒醒!他真的是那咻,你眼前看到的都是幻象!”
這時的小曼豈會聽她爲那咻開脫!轉身過來朝着白素就是一腳,幸好白素早就預料到了,身子一閃,抖出一塊紅娟,迅速包裹住筋疲力盡的那咻。當那咻再睜開眼睛時,二人已經出現在了高聳的城牆上。
“無雙!你不是很能打嗎?你下來!今日你不交出程峰你就休想活着離開!”小曼站在城牆下如同罵街潑婦似的歇斯底里的大喊着。
那咻都懵逼了,張大了嘴自言自語地嘀咕說:“我靠……瘋了!瘋了!”
“不是她瘋了,而是咱們吸入了毒氣,出現了幻覺,你不是也錯把我當成了你的白姐姐嗎?”假白素隨手把一瓶藥膏扔給了那咻說道。
“啊?毒氣?幻覺?那你……那你是?”那咻一臉尷尬地看着眼前的假白素,這時才覺得她的聲音好像很熟。
那咻一邊說,一邊還張開右手,看了看自己火熱的手掌,嗯,剛纔就是這隻手摸到了他的……幸好她剛纔混過去了,要不可是太尷尬了。那咻終於認出來了,面前的聲音可不就是卡修拉嗎?怪不得她也會用紅娟幻術,剛纔她衝自己打出的一連串暗器就是撲克牌呀。
“喂!你……你幹嘛那麼看着自己的手?”卡修拉剛纔可不是混過去了,跟大家一樣,也是中了毒氣候睡的有些沉,可卻不代表她身體的感官功能也消失了,迷迷糊糊的,分明是覺得自己被人襲胸了,而且好像還被故意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