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娘子別急,咱到家了,放心,道爺我會很溫柔的!”老道滿嘴污言穢語。
這女人看樣子怎麼也得有個三四十歲了,不過倒是風韻猶存,尤其是那妖嬈的身段,不看臉的話還算美人。
“花老道,一個月都五次了,你有意思嗎?”女人一臉無奈。
花不樂站在道觀門前,驚得合不攏嘴,顫顫地指着老道結結巴巴道:“師師傅?你你你不是不是死了嗎?我靠我不是在做夢吧?”
敢情這變態老道竟是傳說中的採花賊,花膀子!!!
關鍵是這老東西都八十多了,甭管是生是死,男人八十多,還要出去找女人,他的那啥還好使嗎?真不愧是傳奇採花大盜,牛b!
花膀子擡頭一瞅,他徒弟回來了,非但沒有面露喜悅之色,反而把那抗在肩上的半老徐娘放了下來,指着徒弟破口大罵。
“小兔崽子!!!你可算回來了!你若不回來,爲師還要去找你呢!你這逆徒!今日我若不把你活剝了我就不是花膀子!”老頭歲數是不小了,但依舊身強體健,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幾步就衝了進來,擡手就朝花不樂臉上打。
花不樂不敢還手,也不敢躲,索性跪在地上仰着臉等師傅打。
他重傷在身,兄弟們自然不會看他被打。那咻拽住了花膀子的大手,客套道:“前輩手下留情啊,不樂兄身受重傷,實在是禁不起您這一巴掌了。”
“是啊前輩,花不樂平時沒少在我們面前說您何等風流倜儻。而且而且您不是都???都???”馬程峰尷尬地聳了聳肩,回頭指了指竹林方向。
“怎麼?他是不是說我都死了?放屁!老道我只不過是生了場重病,肉身暫時進入休眠狀態而已,特麼的,越說我越來氣,我這一睜眼睛,沒想到自己躺在個黑乎乎的棺材裡!幸好這小子沒給我棺材釘上,要不然我非被他給活埋了不可!”
“休眠狀態?”馬程峰看了看那咻,二人都是江湖高手,這一年來也見識了不少蓋世神功,但卻從未聽說過哪門功夫有能讓人進入假死狀態的。
他們正在這兒說話,常小曼趕緊拉開那個被花膀子綁來婦女,說大嫂子你還是快跑吧!
不曾想,那豐乳肥臀的老孃們非但不走,反而往臺階上一坐,翹起二郎腿道:“怎麼?這就要趕老孃走了?沒聽過請神容易送神難啊?我不管,今天這老東西得管我飯,明兒一早再給我揹回去!”
大夥哭笑不得,世上還有這等彪悍的女人?他可是採花賊呀?她不怕嗎?難道自己的清白比不過一頓飯食?
雖說這女人上了年紀,早已看淡男女之事,不過當着這麼多男人面還是羞於出口,她把小曼和雷雯雯拽到一旁,趴在她倆耳根底下小聲嘀咕了幾句。聽罷,笑的兩個姑娘捧腹大笑,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咋回事呢?
原來呀,這花膀子賊心不改,好色成性,總惦記着睡女人。這麼多年來也沒少下山找女人。這個老孃們是山下的王寡婦,丈夫死了有好多年了,心底裡也是奇癢難當,總琢磨着有點豔遇。
花膀子看出了她的心思,偷着給她下藥把她扛上了山,可他畢竟年過八旬了。下身早已不舉,每每要行苟且之事時,掀開褲襠一瞅,裡邊的寶貝根本就站不起來,那玩應軟綿綿地蕩啷在兩腿間已經可有可無了。無奈之下,他只能把王寡婦留宿一宿,過過眼癮。每次還得供人家飯,還得第二天在給人家松下山去,人家缺柴米油鹽,他還得倒搭錢給買。
老人歲數大了,腦袋也不太靈光,糊塗一陣清醒一陣的,總忘!這不,這個月已經是第三次了,最後索性連藥都不用下了。王寡婦到了日子就往牀上一躺,只等夜深人靜後,花膀子來接了。另外,家裡的米袋也早早的倒空了,等着給買新的。
對於王寡婦而言,這哪裡是被劫色呀?分明就是來打土豪的。
師徒間簡單許久解開誤會後,花膀子爲徒兒搭脈,查看了他的傷勢。
他時而皺眉時而屏息,問:“徒兒,你的臟器受損過於嚴重,是誰傷了你?”
花不樂低着頭不敢言語,他不能說是爲了救雷雯雯被猛獸所傷。採花賊有采花賊的規矩,終身不娶,浪跡江湖。師徒間都要互相攀比,最後看誰一輩子睡的女人多,那就能在師門中名揚立萬了。緣分這中西就是這麼奇妙,花不樂這個名不見經傳的採花大盜,卻被靈州姑娘給收了!二人心心相惜早已情定終身。這事要讓師傅知道了必然會把他逐出師門。
“前輩,現在不是追問這些的時候,我們已經給他照顧大夫了,手術也做了,但他畢竟是您徒弟呀!您的衣鉢傳人!您要是還有什麼法子就趕緊幫幫他吧!”那咻跪在地上求教他。
馬程峰附和說:“是啊花前輩,不樂就算再不好,可最起碼,您有個三長兩短的,他能給您送終吧?”
老淫賊點了點頭,捋着鬍子說:“你這糊塗小子呀!爲師並非是怪你把我活埋墳中,而是恨你爲何把咱們師門秘籍遺失了?若那本秘籍尚在,不但你的小命能夠保住,就連爲師也可返老還童。”
一旁的王寡婦不屑地仰着眉毛,小聲嘀咕:“哼,老不死的,你還返老還童,只要能硬起來就燒高香了!”
“秘籍?您說那本小黃書?我沒丟啊?我當時以爲您老一命歸西了,所以就把那本書壓在您墓碑下了。”花不樂一臉的無辜相。
“哦?太好了,太好了!爲師已經練到最後一成了!哈哈只要有了它!放眼整個江湖,咱師徒二人將再無敵手!什麼萬人敵?什麼張鐵雞?見了咱爺倆都得跪着走!哈哈”花膀子大喜,轉身朝着自己墓地就衝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