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界裡可能一直都把感冒列入最小的病症,感冒也最容易治癒。通常來說,人體有抗病毒細胞,當感冒病毒入侵人體後,抗病毒細胞就會運動起來,慢慢吞噬感冒病毒。但感冒也分若干種,最常見的就是病毒性感冒。一般就算沒有藥,喝點薑湯,七天也就自愈了。
但感冒中還有一種比較少見的,現在醫學界叫超級病菌變異,比如前幾年鬧得人心惶惶的xx病毒,誰家有感冒發燒的,嚇的臉都綠了,只要出現病例,立刻被隔絕治療,那是要死人的!楚湘雲得的可能就是這種病,當然,那時候醫學還沒有這麼發達,人們也沒有這個認識,感冒只分大感冒小感冒那麼治。
“咱們是來找水的,可不是來狩獵的,沒必要因爲一個畜生耽誤時間。”楚天月說蚺類體性陰寒,懼怕火,咱們可以用火把它趕走,再去取水。
三人點着了火把,小心翼翼地再度深入沙丘下。眼前的沙地是一片平整,已然再無法尋到那傢伙的藏身之處。馬程峰舉着火把,跟在兩個女孩身後說,你倆先去取水,我盯着!
沙子只要風,或者外力,就會流動起來。腳下的細沙嘩啦啦作響,馬程峰警覺地觀察着腳下的情況。可正在這時,天公不作美,沙暴越來越大了,漫天的黃沙刮的人根本睜不開眼睛。
而且沙暴的聲音吞沒了一切,馬程峰耳朵裡只有呼呼的沙暴聲,什麼都聽不見了。
“快!別愣着!快去打水!”他迎着沙暴大喊。
嘩啦嘩啦啦距離他身後也就是兩三米的位置,有一堆白骨,這時,白骨底下好像被什麼東西頂了下,一堆白骨散落開來。緊接着,下邊一個大傢伙就躥了上來,花斑蚺常年在這裡伏擊獵物,它不挑食,不管是駱駝,還是小沙鼠,又或者是迷途的旅人,只要它餓了,都會想盡辦法飽餐一頓。
它捕獵的手段也是五花八門,對不同的獵物,手段也是不同。剛纔那沙鼠個頭小,直接撲上去咬住就行。可人的個頭比它還大,可沒那麼好對付。它用粗壯的大尾巴,掃起來一片沙土,沙土拍打在馬程峰臉上。
程峰知道是那傢伙在作怪,可面前全都是沙子,什麼都看不見,他生怕被沙子眯住眼睛,趕緊遮住往後退了幾步。就是這幾步的功夫,給了那傢伙出擊的機會。
花斑蚺從沙子下猛地躥了出來,張開血盆大口朝着程峰面部就咬了下來。
馬程峰直覺面前刮來一股腥風,根本顧不得多想,朝着那傢伙掄起了火把。那傢伙的確怕火,但碩大的身軀騰在半空中它也無法改變軌跡,就這麼生生地撞在了火把上。
這傢伙太肥了,別看個頭不長,但卻跟常人的體重也不差分毫。被它這麼一撞,火把立刻落地,很快就被沙風給吹滅了。
馬程峰借勢就地翻滾,躲過了它那腥臭的血盆大口。可那傢伙依舊沒有放過獵物的意思,它在沙地中爬行快如閃電,彎曲着身體,朝着馬程峰再度衝了上來。
馬程峰想站起來,但身下全都是鬆軟的沙子根本無法發力。情急之下,只好用七星刃擋在面前。
那傢伙惡臭的大嘴張開,上下顎的尺寸足以把他的腦袋都吞進去。
“程峰?”身後一幕,嚇的常小曼把灌滿的水囊也扔到了地上,轉身就要來幫他。
“別過來!我自己能搞定!快大水!”馬程峰一邊大喊,一邊雙手撐起七星刃,頂住了花斑蚺上下牙堂上。
別看這傢伙個頭沒人大,可力大無窮,死死壓住馬程峰,雙方相持不下。馬程峰用雙腳不停地踹它的肚皮,可這傢伙的肚皮就跟海綿似的,不吃勁兒。
滴答滴答滴答
它長着血盆大口,最裡邊一滴滴粘稠液體直往馬程峰臉上滴。雖然知道它無毒,但這股氣味實在令人作嘔。薰的馬程峰趕緊想側過腦袋躲閃。
“你大爺的,你特麼一輩子沒刷過牙是不是?你等着,一會兒老子非把你的牙掰下來不可!”
他這邊一歪腦袋,可就中了花斑蚺的奸計。蚺類天性兇殘,爲了捕獵不惜付出任何代價。程峰雖然用七星刃抵住了它上下牙堂,但這傢伙卻根本無視七星刃的刀鋒,迎着這股勁兒也歪了下腦袋,鋒利的短刀立刻把它的牙堂子給豁開了。
那種痛楚簡直無法想象,如果是正常人,早就受不了了。這傢伙卻忍受着利刃劃破血肉的劇痛,朝着馬程峰的腦袋又咬了下來。
“尼瑪”馬程峰知道這次是躲不掉了,躲不掉,索性不多了,拼一下吧!
他手上繼續發力,七星刃順着剛纔豁開的刀口唰地聲往下切了過去,竟直接把花斑蚺的腦袋豎着給切成了兩半。
蛇類幾乎都屬冷血動物,它們的體溫很低。那花斑蚺被七星刃把腦袋縱向切成了兩半後,腦袋裡又是腦漿子又是血,稀里嘩啦地淌了出來,直濺了馬程峰一臉。這傢伙的血不但臭,而且冰冰涼涼的,觸碰到馬程峰風的皮膚後,理解就結成了一片白霜。
“程峰?你沒事吧?”小曼衝上前來把他扶了起來。
馬程峰摩挲一把臉上的血水說,這傢伙幸好無毒,要不然十個我都不夠死的。“快,給我拿水衝乾淨,太噁心了!”
聖泉下的水永不枯竭,取之不完用之不盡,馬程峰洗乾淨臉,又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還別說,聖泉的水十分甘甜,彷彿這水中一丁點雜質都沒有。不過倒也品不出有什麼其他味道了,至多也就算是純天然的礦泉水吧,能治人救命?
“爲了這點玩應咱差點在大漠中困死,也不知道有沒有功效,走吧!”三人也說不清這聖泉到底有什麼功效,能不能治病。反正既然來了就多灌了幾袋子,萬一真的想當地人說的那麼神乎也好留着日後不時之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