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往的賓客極多。
而且這一次,魔道衆人都極其和睦。
之前,不管是魔道青年一代的比武,還是競選四大頂級魔教的比武,互相都是競爭對手,都充滿着火藥味。
而這一次,一反常態,所有人都和睦的聊天。
畢竟這一次,大家都沒有什麼利益衝突,純粹是衝着道喜來的。
最多就是仇家遇到了,互不搭理,也不會因爲以前的仇恨互相大罵。
畢竟這一次,是現如今聖教的掌控者,何伯的孫子大婚。
誰敢鬧事?
人羣中,有五個戴着黑色口罩的人。
他們五人從大客船走下來後,急急忙忙的就脫離了這些魔道衆人周圍,反而是走向了一處較爲偏僻沒人的地方。
這五人,分別是凌霄,震風,關旭,葉慶晨,徐倩倩五人。
“先找個地方住下。”凌霄他們拿着行李。
好在聖教派出了不少車輛,來這裡接各地來往這裡的魔教。
這次來的魔教,三流魔教都足足有上百個。
五人隨便說了一個三流魔教,也就應付了聖教的這些搜查之人。
其實還真沒什麼好查的。
這次來的很多三流魔教的名字,搜查的人都不一定能記得全呢。<>
而且又是大喜的事,人家遠道而來道賀,也不好檢查得太仔細。
五人很輕易的就來到了聖城,找了一家小旅館,開了四間房。
“先把東西都放好,然後來我的房間。”凌霄說。
幾人各自放好行李後,全部來到了凌霄的屋子中。
凌霄坐在沙上,眼神中帶着深邃。
待另外四人都到齊後,凌霄道:“你們說,這一趟,曉峰會不會趕來?”
關旭搖頭:“難說,當初我們跟他遇到龍前輩,他被龍前輩帶走後,就一直沒有音訊。”
“如果實力還沒有恢復的話,恐怕是難啊。”
震風倒了杯水,喝了一口:“那倒未必,曉峰那種重情重義的人,即便是鬼術沒有恢復也會趕來纔對。”
葉慶晨點了根菸,狠狠的吸了一口:“媽的,何勁風爲了逼林指揮出來,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拿出來用。”
“我們得幫曉峰救出項誅。”凌霄坐在沙上:“我有聖教的一份大概地圖,也知道項誅大概被關押在什麼地方。”
徐倩倩忍不住道:“現在這種情況,項誅周圍恐怕警戒極多,就憑我們五個人,能行嗎?”
這次來聖島上救人,徐倩倩本就是反對的。
她本就對林曉峰還有一些意見,可葉慶晨一直堅持着要來幫忙,她也只好跟着前來。<>
葉慶晨叼着煙,咧嘴笑道:“咱們來都來了,哪還能怕危險,不就是一個監牢嗎,咱們闖就行了。”
關旭忽然說:“咱們也不用急着動手,說不定曉峰已經練回了鬼術,甚至更甚之前呢?”
“如果是這樣,曉峰肯定會有自己的一些安排,咱們貿然出手,說不定反而會打亂了曉峰的計劃。”
房間中的衆人聽了關旭的話,都是點頭起來。
關旭這話,頓時得到了在場衆人不少的贊同。
而另一邊,被衆人寄予厚望的林曉峰,正跟覺塵和尚一起戴在一個鐵籠中。。
他們已經被運到了聖教當中,周圍並沒有看守他們的人。
“媽的,這個鐵欄怎麼這麼硬。”林曉峰扳了半天,鐵欄沒有絲毫被扳開的跡象。
一旁的覺塵跟看傻子一樣,對林曉峰說:“林施主,你這樣做怎麼可能打開鐵欄?”
林曉峰看了回去:“你有辦法嗎?”
覺塵面帶微笑,點頭:“當然有。”
“太好了。”林曉峰急忙坐到覺塵旁邊:“趕緊打開鐵欄,趁着周圍沒人看守咱倆趕緊溜走。”
此時林曉峰心中也是舒了口氣。
一路上受盡了這傢伙的嘮叨,沒想到帶上他,終於是派上了作用。
沒想到覺塵卻說:“林施主,打開這個鐵欄,當然是要鑰匙,我又沒鑰匙,怎麼打得開?”
“那你剛纔說你有辦法能打開鐵欄?”
覺塵認真的點頭:“沒錯啊,我是說有辦法,但沒說我能打得開啊。<>”
林曉峰聽此,翻了個白眼,差點暈過去,媽的。
自己到底是爲什麼要帶上這和尚一起出來?
關押兩人的鐵欄被放置在一間黑屋中。
黑屋的門忽然打開,何勁風帶着手下,慢慢從外面走了進來。
“林少主,上次一別,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面了。”何勁風笑着說:“那個打漁妹的屍體葬哪了?等你死了,我幫你倆合個葬如何?”
看到何勁風,林曉峰騰的一聲站了起來,怒目看着他,咬緊牙齒,說出三個字:“何勁風。”
“林少主有什麼要指教的?”何勁風上下打量了林曉峰一眼:“哎,可惜你如今就是個廢人真是讓我很爲難,直接處死你,也辱沒了你的身份。”
“我已經幫你選擇好了死法,明天,我跟項誅的婚禮上,跟我比武一場如何?我要是輸了,任你處置。”何勁風摸了摸鼻子:“不過,瞧你如今廢物的模樣,怕是沒機會的吧。”
林曉峰捏緊拳頭,咬牙切齒道:“我就怕一拳打死你。”
林曉峰此時恨不得把何勁風給生吞活剝了。
胖子,林琛,谷彩兒的死,都跟這傢伙有關。
“哈哈哈!”何勁風忍不住大笑起來:“小和尚,你不跟着勸勸,不怕把我惹怒了,現在就將你倆處死?”
覺塵站起來,急忙拉着林曉峰:“好漢不吃眼前虧,好漢不吃眼前虧。”
“放心。”何勁風走到鐵欄便,用手輕輕的拍了拍林曉峰的臉蛋:“我不會讓你死的很輕鬆的,偷偷摸摸的將你處死,未免太便宜你了,我要在所有魔道前,親手將你打死。”
在何勁風的眼中,林曉峰就是一個待宰的羔羊。
說完,何勁風便大笑着轉身離去。
“林施主,你跟他什麼仇啊,他這樣要置你與死地。”覺塵好奇的問。
林曉峰搖頭說:“如果我說,我當初剛認識他,根本就沒有任何仇恨,他就打廢了我的一身本事,你信嗎?”